薄景衍站在門口。

他面上盡是驚訝，但是男人都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他走過去。

從背后摟住的腰，嗓音啞得像是含了口沙子：“知道我回來，故意的？”

蘇阮阮子發。

反手摟住他脖頸，扭過頭自然而然同他接吻。

吻了好一會兒，才輕聲抱怨：“這些天李嬸將我喂胖了。”

薄景衍輕笑。

他將抱到臥室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曲膝同又吻了許久，才起松開領帶。

他調笑：“確實重了點兒。”

蘇阮阮面紅，矜持坐了起來攏了裳，道：“那你是不喜歡了！”

“怎會不喜歡？”薄景衍靠在沙發背上，很放松。

他輕握腰，道：“再｜滿些更好！男人并不單單只骨人。”

當然，他的阮阮是最的。

怎樣都好！

蘇阮阮睨他一眼。

這一眼，又是說不出的風。

夫妻雙方有，事不可，但誰也沒急反倒先聊了家常。

蘇阮阮告訴薄景衍：“張董夫妻認了四姐，四姐搬到公寓住了。”

薄景衍取下袖扣，笑笑：“這樣也好！”

蘇阮阮又說：“接下來就是秦朝同周玉的婚事了！”

又說了許多，薄景衍很耐心地聽，最后他同太太調：“總心旁人的事，自己丈夫的也該心心。”

蘇阮阮面紅。

知他的意思，左不過就是上的那點兒需求。

但深他，很愿意縱容。

一晚，春無邊。

*

大半月過去，周火越發抑郁。

周玉不聽話，花四姐見不著。

人被張董太太照顧著，他一點也近不得。

周火坐在茶樓，獨自喝悶茶。

雪茄不要錢似的，一支接一支地。

霍大坐到他對面。

周火睨著：“霍大有事？沒事的話不要妨礙我喝茶。”

霍大并不生氣。

輕道：“我知你煩惱，可解你憂愁。”

周火灌下一杯茶水，不理。

霍大繼續道：“周玉到了婚嫁的年紀，若嫁與一個窮困的小跟班，火爺面上無。”

這話，到了周火。

他倒茶，又狠狠灌下一杯。

霍大淺笑：“火爺同周玉小姐自小失了母親，周老寵周吉良，所以周玉小姐的婚配尤其重要，是也不是？”

周火默不作聲。

他目灼灼地盯著柳惜弱。

霍大繼續說：“若是周玉找到強有力的婆家，那火爺這一支地位自然水漲船高。”

周火盯著。

半響，他低頭點了支雪茄。

霍大知他化了，心中松了口氣——

周火是極力想拉攏的。

又道：“我愿為周玉良配！”

周火吐出一口煙圈。

他說：“我答應秦朝那窮小子一個月時間，轉眼即到，等他知難而退再說。”

霍大為他倒茶。

溫道：“那是自然。”

雙方達協議，霍大心極好！

回了霍宅。

此時，已是暮四合，丈夫霍鈞的車已經回來。

默默看了片刻，下車回到后院。

霍鈞并不在。

霍大找來小丫頭問：“大爺呢？”

小丫頭細聲細語：“老爺子把大爺去了。”

霍大冷淡下來，小丫頭出去。

無人時，解了裳更。

換好后出來，霍鈞已經回來了，正坐著喝茶。

柳惜弱坐到他邊，也倒了一杯茶，似是無意問：“老爺子找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