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狗的頭,林一臉敷衍道,“表現特別棒。”
薛天賜不滿:“表現特別棒你就這表?”
不說親親抱抱舉高高,好歹也得他的臉吧!
結果是正事一點也不做,說話還特別敷衍。
聽到這話,林立馬換上一副誇張的表,捧著男人的臉道,“哇塞!我男人剛才怎麽那麽棒,我要死你了怎麽辦!”
表生,雙眼含脈脈,林覺得自己是個一百分的妻子,緒價值拉滿。
死他了?薛天賜有點不好意思,大庭廣眾之下,這讓總是說一些大實話。
拉下的手,虛摟著的腰帶著林一邊往前走,一邊小聲道,“我也你!回家就給你!”
林:…………?給什麽?林覺得這個男人變壞了,在也不是那個在床上隻會親的單純年了。
………~
………………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付曉芳和薛大強都還沒睡,正坐在客廳裏等他們。
作為兒媳婦林主開口打招呼,“爸爸媽媽晚上好。”
摟著林一塊進門的薛天賜可就沒那麽禮貌了,看著他爹媽道,“爸媽,大晚上的你們不回去睡覺,擱著杵著談說呢!”
有正經事等著兒子兒媳回來商量的薛大強和付曉芳:“………”
當著兒媳婦的麵,薛大強還不太好意思教訓兒子,付曉芳就沒那麽多顧忌了,看著麵前的不孝子,直接給他了一個白眼。
“說啥呢!家裏明天要來人,我和你爸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在這裏都快愁出白頭發了,結果這不孝子一天天的還淨給添。
付曉芳不看著兒子不順眼,看著兒媳婦也不順眼的很。
薛天賜不在意道:“來人就來人唄!咱家親戚又沒有上門打秋風的,咱們好好招待就是了。”
他們一家往上屬三代都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他爸媽那些兄弟姐妹也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人,混的不比他爸媽差,家裏來人是好事。
旁邊的林聽著薛天賜的話,不發一言,家裏的況不了解,但是看著公婆這表,覺得況可能並不是那麽簡單。
果然下一秒,公公一臉沉重的開口了,“來的人是你從小的娃娃親對象。”
真是世事無常啊!想當年他喝醉酒說的話,現在都不記得了,結果人家寫信找上門了。
薛天賜覺得自己耳朵出病了,轉頭看向林,手了的臉:嗯!他對象在這呢!還乎著呢!
林被男人的傻樣子整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一臉無語的拉下男人的手。
看著公婆道,“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反應過來的薛天賜,“爸,我媳婦都娶了,你可別給我瞎整事?”
活了大半輩子,他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一個娃娃親,這好不容易老婆孩子熱炕頭了,跟他說他有一個娃娃親,這不是玷汙他的清白嗎?
被兒子兒媳質問的薛大強心虛的不行。
和兒子薛大強還有那麽一點底氣,和兒媳婦說薛大強覺得自己都開不了口。
手了自己的鼻子,底氣不足的看向付曉芳,“你跟解釋一下。”
有些話讓他一個當公公的說不太好。
付曉芳白愣了自家男人一眼,看著兒子兒媳道,“你還沒出生的時候,你爸喝醉酒給你訂過一門娃娃親,你出生以後那家人就搬走了,十幾年沒聯係了,現在寫信過來說明天要過來跟你相看。”
說是相看,其實信上寫的是領證。
信是半個月前寫的,今天剛到,信上說他們27號到,明天就是了。
薛天賜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他不敢相信這麽離譜的事會發生在自己上。
“嘶”
覺得是假的的薛天賜對著自己是一點也沒留,掐完直接痛呼出聲。
痛呼完,神恍恍惚惚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爸媽,“媽,你剛才說啥,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看著兒子的樣子,付曉芳大聲道,“我說明天你娃娃親對象要來。”
薛天賜又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叔嬸你們說啥呢!我姓林,林天賜,你們訂的娃娃親對象和我有啥關係。”
說完薛天賜拉著林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咱們叔嬸的還怪好的,可惜我薛哥不在,沒辦法和我叔嬸承歡膝下了。”
男人說的跟真的一樣,林聽的跟真的一樣。
倒是薛大強和付曉芳對於兒子的反應不知道該做何表。
恍恍惚惚了半天,這叔嬸是的他們倆?
林好笑的拉著男人又拐回來,“你別鬧!”
轉頭看向一臉恍惚的公公婆婆道,“爸媽,詳細況你們在講一講。”
十幾年沒聯係,不能人家寫一封信過來,就把自己兒子推出去聯姻吧!
尤其是薛天賜現在還不是單狀態。
林覺得公公婆婆明的時候是真明,糊塗的時候也是真糊塗。
“對!”不不願返回來的薛天賜附和道,“叔嬸,你跟你閨講講那娃娃親對象是個啥況,這兩個同誌也沒辦法相看吧!”
潔自好的十幾年的薛天賜寧願不認他爹媽也不願意承認他有個娃娃親對象。
本來對著兒子還有一份愧疚的薛大強聽著這一聲又一聲的叔嬸,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同樣覺得自己兒子委屈的付曉芳也被這一聲又一聲的叔嬸給噎的不行。
兩人都恨不得把這倒黴兒子給趕出去,免得在跟前礙眼。
而此時的倒黴兒子薛天賜正在想他現在認他大伯做爹還來不來的及。
薛天賜的想法薛大強和付曉芳一點也沒察覺。
兒子終究是自己親生的,又有兒媳婦在場,說到底薛大強和付曉芳還是心疼這唯一的兒子的,兩人把前因後果都給解釋了一遍。
薛天賜聽的鬆了一口氣。
“要是照你們這樣說的話,那家人是個講理的人家?那咱們就實話實說就行。”
人家講理就什麽都好說,他已經結婚了,總不能讓他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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