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賜拉住林在他麵前揮的手,皺著眉頭道,“你別打擾我,我正在想以後咱們的孩啥名呢!”
“孩薛木木,男孩薛林,你說老三該啥?”
他們雖然不一定會生三個孩子,但是他是一個好爸爸,給老大老二起了名字,也不能忽略了老三老四老五………
薛天賜絞盡腦的想,還有什麽名字能配的上他們兩個生的孩子。
雙手都被拉住的林,無語天,心裏不斷的安自己,這是的食父母,的微笑,得微笑。
做了一百遍心理建設以後,林微笑著開口道,“老三我喜歡你,林的對象,薛天賜同學,咱們能不能先回家拿戶口本?”
這可是工作,他不著急,還怪著急的。
有了工作,在這個年代生活的底氣就足了一點,有了工作就能向廠裏申請單宿舍,這樣也就能有一個自己獨立的空間了。
想到自己以後的好生活,林恨不得拉著薛天賜現在就跑到廠裏把職給辦了。
腦子裏不停回顧自己學過的語文課本裏麵的字的薛天賜,在林一開始說我喜歡你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開始說他是對象了。
薛天賜那個高興啊!角一下子就咧到了耳朵後麵,著八顆大白牙道,“小林同學,你再說一遍你喜歡我,我剛才沒聽清楚。”
薛天賜在等菱角湖開口的時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今天的儀容,他覺得自己今天穿的這一服不行,配不上說的這一句話,頭發也不行,今天早上沒洗頭,鞋子也不行,不是新服。
在林要開口的時候,薛天賜立馬捂住的,“不行,你現在不能說,我今天的狀態不好,明天說,明天在說,明天我洗個頭,穿一新服新鞋子你在說那一句話。”
本就沒想重複那句話的林被男人捂捂的猝不及防。
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兩個人的談話永遠不在一個軌道上,也永遠都不知道他下一句能說出什麽離譜的話來。
林換強忍著沒翻的白眼一下子就翻了出來。
拉開男人的手,一臉無語到,“裏麵別忘了在穿一條新的紅衩子,這樣看著喜慶。”
林開玩笑的話,薛天賜聽進了腦子,然後一臉憾道,“那我沒有紅的衩子怎麽辦。”
也不知道他現在去買紅布做衩子還能來的及不。
同樣一臉認真的林,“你一會辦完職我陪你去買。”
隻要別在這裏想一些有的沒的,願意舍命陪君子。
薛天賜眼睛一亮,隨後又一臉扭道,“那我明天穿上怎麽讓你看?”
穿紅衩子讓看,他其實還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要是實在很想看,他還是願意犧牲一下自己的。
林懷疑自己耳朵出病了,這人說話不正常知道,但是不知道荒謬到這種程度吧!
們孤男寡的,看什麽看?再說了,什麽大場麵沒看過,用的著在耍流氓的邊緣瘋狂試探,就為了看一眼他穿的紅衩子。
怕不是有什麽大病吧!
林又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道,“那這就是你的事了,不過現在辦職最要,要不然時間都耽擱了,你明天就穿不上那喜慶的紅衩子了。”
薛天賜:“…那咱們快一點,我先去你家陪你拿戶口本,然後你在陪我去我家拿戶口本。”
林:“不用,咱們分頭行,到時候在鋼鐵廠門口匯合。”
說完林本就不給男人反應的時間,一溜煙的就跑出去老遠。
可不想跟著那中二年多跑那麽一趟。
原地的薛天賜想也不想的就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一直到分叉路口才分開。
薛天賜是想先跟著林去拿戶口本的,奈何不願意,沒辦法他隻能和飛快,回家拿他的戶口本。
正是午休的時間點,家屬院裏靜悄悄的,回到家裏林喊醒睡午覺的林瑩瑩。
“小妹,家裏的戶口本你放哪了,拿給我,我有用。”
因為家裏就林瑩瑩一個既不上學也不上工的人,所以家裏的購糧證、戶口本還有一些其他的證件都在林瑩瑩手裏保存著。
就是為了讓林瑩瑩排隊買東西方便,或者像現在這樣,突然有事要用證件的,回家問林瑩瑩要,一下子就能拿出來。
睡眼朦朧的林瑩瑩,迷迷糊糊拿出戶口本遞給林,半天才想起問一句,“三姐,你要戶口本幹啥?”
此時的林已經走到門口,聽到林瑩瑩的問話,朝後擺了擺手道,“我有用!”
說完人就不見了。
坐在飯桌上的林瑩瑩看著三姐的背影,發了一會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三姐要戶口本幹啥用,又重新躺了回去,閉著眼進了夢鄉。
等林到鋼鐵廠的時候,薛天賜已經等了一小會了。
他爸媽都是鋼鐵廠的,他家也是鋼鐵廠的家屬院,自然是比林家住的近。
而一早就被兒子給喊出來的薛大強也在等林這個未來兒媳婦。
白,是薛大強對著林這個兒媳婦的第一印象。
人遠遠的跑過來就跟發一樣,這長的也太白了,和薛天賜站到一起襯的他跟個黑煤炭似的。
等人走近了,薛大強才發現這個未來兒媳婦不僅白,長的還怪有福氣的,白胖白胖的。
薛天賜在他這個當老子的心裏自然是千好萬好,薛大強覺得這個未來兒媳婦有點配不上自己兒子。
薛大強打量林的同時,林也在打量薛大強。
看著和薛天賜有幾分相似的臉,林就對薛大強的份猜了個差不多。
不過沒有開口,而是看向薛天賜。
很有眼神的薛天賜立馬開口介紹道,“小林同學,這是咱爹。”
林瞥了薛天賜一眼,一臉微笑的看向他爹:“……叔叔好,我是林,和薛天賜同學是同班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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