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立即去接,聊了兩句,他就掛了電話。
“什麼事?”沈清歌好奇地問。
一般中午這個時候,他的朋友是不會來電話的。
他解釋,“爺爺請吃飯,已經派車來接了。”
很快,沈清歌跟薄庭就到了薄家別墅。
一進家門,沈清歌發現所有人都在。
“今天是什麼節日或是誰的生日?”沈清歌小聲問。
薄庭搖搖頭。
“小庭、清歌,你們快來坐吧!給你們打電話打晚了!”薄老太太擺上碗筷。
二人落座后,發現薄壽康卻黑了臉。
“呵呵,薄庭你真是好出息啊,混得這麼好,也不跟二叔說。”薄福祿笑著給他夾了塊鴨。
薄老爺子也滿面笑意,跟平時判若兩人。
薄庭冷下臉,眼神滿是不屑。
“什麼況?我怎麼不知道你混得出息了?”沈清歌傾斜著子,小聲問。
薄庭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薄庭,你還不承認呢!是不是你讓宋儒把你爸的廠救活的?我可派人打聽了,宋儒可是塊難啃的骨頭,求他的人多了去了,他最后也就投資了兩三個。其中就包括你爸的廠。”薄福祿諂的笑。
薄老爺子捋了捋胡子,語氣都變得和藹,“薄庭,是你做的吧?”
薄壽康手攥著拳頭,氣得胳膊輕。
憑什麼就是薄庭的功勞?這個不孝子連家門都不讓他進!
就不能是他談判功力好?
“臭老頭,誰讓他多管閑事的?”薄庭捶了下餐桌,舌頭過牙尖,俊俏的臉上顯出幾分桀驁跟無奈。
“聽見了嗎?跟薄庭無關,是我自己談下來的!”薄壽康立了立領。
薄老爺子冷嗤,“你知道另外兩個廠長花了多天才跟宋儒談下來投資嗎?你花了多久?你真以為自己天賦異稟?比你兩位伯父還厲害?”
薄壽康尷尬的低下頭。
他就花了十幾分鐘,還是在車上……
要是說全靠他自己,他不信……
沈清歌笑道:“主要是宋儒老先生沒把薄庭當外人。”
“薄庭,你要搞什麼票就去做吧!爺爺以后不管你了,我果然是老了,跟不上你們年輕人了。”薄老爺子長嘆了口氣。
桌上眾人皆出欣的笑。
可薄壽康卻道:“爸,這不行!你怎麼可以支持薄庭胡搞?”
薄老爺子瞪了他一眼,“桌上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就是你!要不是薄庭,你的工廠就等著破產吧!”
“我怎麼了?那是宋儒的錢,跟薄庭沒有任何關系!”薄壽康不滿的哼唧一句。
薄老爺子嘆了口氣,“你不覺得可恥嗎?你作為我的兒子,認識的最厲害的人就是我。可薄庭不依靠薄家,結識了宋儒!”
“……”薄壽康安靜下來。
薄庭心頗好,他給沈清歌盛了碗湯,“多吃一點。”
忍不住笑,薄庭的家庭地位貌似提高了。
吃完飯,薄老爺子拉著薄庭說道:“別聽你爸的!他不!要不是會投胎,指不定會過什麼樣。”
薄庭角勾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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