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何遠澤這麼說,林珊珊才稍微放心一些。
第二天一早,何遠澤便派人去找徐月桂了。
徐月桂不敢回家,因為現在的那些債主們時不時地就會到家里去催債,嚇得只敢躲在一個偏僻的小旅館里,也不敢多花錢,每天只吃一頓飯。
越想越恨,如果不是因為何家人,怎麼可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還有那個該死的兒何南梔,生何南梔出來,沒能幫進何家就算了,現在攀上了高枝兒,竟然敢不管……呵呵,想得!
徐月桂從小旅館里醒來,得有點頭暈,看到旁邊有個昨晚買回來的面包,拿起來啃了兩口。
因為面包太干,差點噎到,趕喝了口水。
一會兒,還要繼續去何遠澤家附近守著。
一定要等到何南梔,要好好地問問那個小賤蹄子,為什麼不管自己的親生母親!
這時,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誰啊?”徐月桂問。
外面沒有人說話,徐月桂一下子警覺起來。
“誰?說話!要不然我是不會開門的!”
“我們是何派來的。”外面的人說。
何?何遠澤?
他派人來干什麼?
難道,他們突然良心發現,不把丟在一旁不管了?
徐月桂下床,走過去,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幾個男人。
問道:“何遠澤讓你們來干什麼?”
“何說,那些債務,他已經幫你還清了。”
徐月桂心里頓時一陣狂喜。這麼多天來在上的一塊大石頭,終于卸了下去。
“哼,算他小子有良心!怎麼,他是讓你們過來接我去何家的嗎?”徐月桂得意洋洋地問。
為首的男人嗤笑了一聲,道:“你想多了。”
“你什麼意思?”
“何說了,讓我們過來接你,送你去鄉下。不過你放心,他會給你一筆錢,讓你下半輩子食無憂。”
“去鄉下?”徐月桂頓時臉一變,“憑什麼?我憑什麼要去鄉下?好啊,他們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讓我去鄉下?”
“何會給你錢的。”男人耐心地重復。
“錢?他能給多?呵呵,能把何家的錢全都給我嗎?我告訴你們,我是不會去的!何南梔呢?把那個小蹄子帶來見我!”
男人顯然是有點不耐煩了,冷冷地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見,只是來執行何的命令。你們,把帶到車上去。”
他說完,后面的兩個男人便上前來抓徐月桂。
徐月桂嚇得大喊:“你們干什麼?放開我!快來人啊,救命!”
只可惜,旅館的老板就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一般,本就沒頭。
“死心吧,不會有人救你的。”男人冷笑,“帶走!”
“我知道了,我跟你們走!你們先給我點時間,讓我去洗個臉,這都不行嗎?”徐月桂喊道。
男人“嘖”了一聲,道:“真麻煩。快點!”
徐月桂總算是被放開了,轉走回房間,又走進了洗手間。
這個小旅館里的洗手間很小,不過徐月桂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然后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很清楚地看到自己臉上的恨意。
何岳,何遠澤,林珊珊,還有何南梔……你們好狠的心吶,現在你們是一家人,其樂融融,還要把我給趕走,是嗎?
徐月桂心里恨得不行,尤其是何南梔。在眼里,何南梔是生下來的,那就應該全心地為服務。現在何南梔竟然敢不管了,那就是對的背叛。
你們等著,我是不會就這麼屈服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好了沒有啊?”門口的男人不耐煩地喊道。
徐月桂回過神來,趕拿巾了臉,走了出去。
然后又拿起自己的包包,低眉順眼地說:“我好了,我們走吧。”
男人似乎有些詫異竟然這麼快就變得如此聽話,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道:“那就走吧,別耽誤了時間。”
徐月桂點點頭,順從地跟著他們離開。
不過,的雙手,卻是握拳。
……
“卡!ok,過了!”
陳高遠一聲令下,宋語歌總算是松了口氣。
今天這場戲難度很大,就連都失誤了好幾次。
陳高遠的臉一直都很嚴肅,拍這場戲的幾個演員就更張了,因此便不停地出現錯誤。
一場時間并不長的戲,拍了將近六個小時。
終于結束了,朱子盈趕拿著巾過去,遞給宋語歌。
宋語歌了額頭上的汗,又接過朱子盈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
“之前我看你拍戲,還覺得輕松的呢,沒想到還有這麼辛苦的時候。”朱子盈嘆道,“看來,不管做什麼都不容易。”
“幸好慕先生沒在,要不然,他恐怕要心疼死了。”余克也走過來說。
“慕南晟去干嘛了?”
“他有事要理,我就讓他留在酒店房間里了,沒過來。”宋語歌說。
雖然慕南晟很想跟著來,不過宋語歌不想讓他為了耽誤太多事。
慕南晟一直在這里陪著,已經讓心里有愧疚了。
“原來如此。”朱子盈說,“哈哈,我倒想看看,如果慕南晟在的話,臉上會是什麼表。”
“你啊。”余克敲了敲的腦袋,“真是唯恐天下不。”
“哼,我哪有!我只是說說而已。”
“我去把服換下來,這服穿著實在是太熱了。”宋語歌著氣說。
眼看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可他們拍的是古裝戲,穿的服都是一層一層的。
現在夏天還沒真的到來,等真到了夏天,要拍外景戲的時候,宋語歌想想就覺得可怕。
“快去吧。”
宋語歌去化妝室換服了,余克和朱子盈一起在外面等著出來。
這時,他們看到梁祈安已經換好服了,剛從他的化妝室里走出來。
梁祈安是認識他們的,便走過來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又問道:“語歌呢?”
“在里面呢,一會兒就出來了,你找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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