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什麼沒了?
宋語歌捂著頭坐起來,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正躺在梁祈安家客廳的沙發上。
丁晚禾和另外兩個演員站在一起,正對著洗手間的方向議論紛紛。
在他們前面,竟然還有兩個警。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宋語歌站了起來,然后才看到梁祈安就躺在另一張沙發上,雙眼閉,臉也有些發白。
“梁祈安?”宋語歌輕輕了一聲。
不是和梁祈安一起去找曾松了嗎?
等等……想起來了!
宋語歌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曾松他……
“語歌,你醒了?”丁晚禾走到面前,一臉的同,“你沒事吧?”
宋語歌冷冷地看一眼,沒說話,而是問另一個演員:“發生什麼事了?”
“你不知道嗎?”演員不安地看著,“我們醒來之后就找不到你們,然后去洗手間看,結果發現你,你和梁祈安暈倒在地上,浴缸里還有……”
說到這里時,一臉的驚恐,不敢再說下去了。
“還有曾松的尸……”另一個男演員說,他應該也是被嚇到了,臉不太好看。
“語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丁晚禾又問道,“你們怎麼會和曾松……曾松到底為什麼會死?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丁晚禾這話,一下子便讓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另外兩人都看著宋語歌,眼神意味不明。
畢竟,當時他們進洗手間的時候,曾松已經死了。
宋語歌和梁祈安竟然在那。
而且,宋語歌的手里,還握著一把刀。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說明了,宋語歌就是殺害曾松的兇手。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宋語歌有什麼理由要殺害曾松呢?
等等,當時梁祈安也在。莫非,他和這事也有什麼關系……
兩人心里百轉千回,卻不敢說出來。
這時,幾個戴著白手套的警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
然后,曾松的尸也被抬出來了。
他的尸上蒙著白布,但是,腥味仍然清晰可聞。
“我的天啊……曾松太可憐了。”
“是啊,誰能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丁晚禾低著頭,角勾起一不易察覺的冷笑。
就在這時,梁祈安也醒了。
他看了看周圍的景象,一下子便站了起來,皺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曾松死了。”丁晚禾搶先回答道,“梁祈安,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這麼一說,梁祈安也猛然間想起來,在他暈倒之前,他和宋語歌看到了曾松的。
可是,他怎麼會突然暈倒?
他看向宋語歌,見搖了搖頭,就知道當時肯定也暈倒了,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一個警走過來,看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誰是戶主?”
“是我。”梁祈安說。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系?”
“我們是一個劇組的同事。”梁祈安回答道,“今天是我邀請他們過來的,為了一起對戲。”
他們都是明星,警們自然也是認識的。
“你們為什麼會和死者一起出現在洗手間?發生了什麼?”
宋語歌和梁祈安對視一眼,然后,宋語歌一五一十地說道:“是這樣的,是曾松給我發短信,讓我去洗手間里找他,有事要跟我說。我怕會有什麼不對勁,所以,便讓梁祈安和我一起去。可是,我們到了洗手間之后,就看到了曾松的尸,然后,我就暈倒了。”
“說的沒錯。”梁祈安道。
“為什麼會暈倒?”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約約記得,當時好像是后腦遭到了重擊……”宋語歌皺眉道。
警點點頭,又問道:“你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嗎?”
“沒有。”宋語歌如實說。
明白,現在的況,對很不利。
雖然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卻沒有證據能夠證明。
和梁祈安出現在案發現場,很容易就會被人懷疑兇手。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警從另一個警手里接過來一個明的封袋,里面裝的是一把帶的刀。
“剛剛我們已經化驗過了,這把刀上面沾著的是死者的。”警說。
宋語歌皺了皺眉:“我們當時好像并沒有看到這把刀。”
“是嗎?”警說,“可是,在我們趕到時,這把刀就在你的手里。”
“你說什麼?”宋語歌一臉震驚,“這不可能!”
“他們三個人都可以作證。”
那個演員說道:“對……當時我們進洗手間看到你們的時候,那把刀就在你手里。然后我們就趕報警了,現場我們也沒過。”
那個男演員也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
電火石間,宋語歌立刻就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陷害。
在場的人中,會做這種事的,恐怕就只有……
宋語歌看向丁晚禾。
可是丁晚禾此時的神十分無辜,任誰也不會把聯想殺人栽贓的兇手。
“警,這把刀和沒有關系!”梁祈安說,“我和一起過去的,手里什麼都沒有。而且,在我們到洗手間的時候,曾松就已經滿是地倒在浴缸里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警問道。
梁祈安愣了一下,這才明白人家問的是他和宋語歌的關系。
“我們也是劇組的同事。”
“是啊,但是他們之前曾經傳過緋聞。”丁晚禾冷不丁地說道。
梁祈安看向,眼神中帶著幾分怒意。另外兩個演員也滿是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
丁晚禾這才后知后覺般地睜大眼睛:“啊,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他們之前雖然傳過緋聞,但是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就只是普通朋友!我,是我說錯了。”
宋語歌:“……”
丁晚禾牛啊。
這時,另一個人走到這個警邊,說:“指紋結果出來了,刀上就只有一個人的指紋,就是這位小姐的。”
他說的,是宋語歌。
“而且我們把這把刀的形狀和死者上的致命傷口進行了對比,可以確認這把刀就是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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