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兒子揮舞著拳頭,王老太也在一旁加油鼓勁。
“打,狠狠打,好好教訓教訓,誰家人敢打男人。”
張華使勁掙扎,見擺不二姑子和小姑子,又看到王喜財一臉兇狠地朝自己撲過來,想都沒想,抬起腳狠狠照王喜財關鍵部位踹去。
然后大家便聽到一聲男不男不的尖,然后就看到王喜財抱著關鍵部位,疼得滿地打滾。
“喜財!”
王老太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然后瘋了似的撲上去。
因為王喜財,大家全都愣了一下,分神間王老太撲了上去,看到兒子捂著重要部位,嗚嗚疼,又發瘋似的撲打張華。
就在這時,警察和保衛科的人也來了,警察一上來,就看到王老太瘋了似的廝打張華。
“不許打人!”
警察一聲低喝,王老太沒搭理,看都沒看警察一眼,依舊對著張華廝打,反而是王建英三姐妹看到警察,立刻嚇得不敢了。
三姐妹在村里橫,在村里當潑婦,可農村人哪見過警察,尤其三人看到警察掏出銀銬子,都了。
“住手,再打人我們就把你帶走!”
保衛科的經警也沖上去,大家心里一邊兒慨又是陸科長家,一邊兒把王老太架起來,讓夠不到張華。
當王老太看到警察,也嚇得不敢作聲。
“警察同志,您二位看到了,這一家人打我三姨,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三姨要被一家人強行帶回家挨打。”
警察點點頭,心里也是無比慨,剛說最近清閑不,陸科長人就又打電話了,不得不說,陸科長家里事是真多。
“警察同志,這是我兒媳婦,打我兒子,你看把我兒子打的到現在都站不起來。”
“警察同志,這老太婆胡說八道,明明是兒子要打這位同志,結果同志比他厲害,他兒子沒占便宜,然后這一家人就上來手了,我們大家都看見了,我作證。”
“我也作證,警察同志,您快給這一家帶走吧,一大早就來鬧,差點把我們這棟樓都拆了。”
“警察同志,我是樓管,我來拉架,你看這老太太給我撓的,這一家子都不講道理,人家方要離婚,他們不不反省自己,還要手打人,都是什麼人!”
“你們幾個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我不去,我憑啥去警察局,你們警察包庇人!”
王老太立刻嚷嚷起來,以前也這樣,胡攪蠻纏的鬧,村干部就拿沒辦法了,再不行躺在地上不起來,誰都不敢,不然訛不死他。
“你敢拒捕,那就試試。”警察當即掏出銀銬子。
王老太見狀正要撒潑打滾,卻發現自己被兩個人架著不了,還要說話,就被警察上了銬子,“帶走!”
礦武保科跟派出所長期是友好合作關系,兩個警察一聲令下,兩個經警立刻架著王老太下樓。
王老太拼命掙扎,可一個老太太,那可能擺得了經警,那都是退伍軍人,孔武有力的壯小伙,就這樣王老太手上帶著銀銬子,被連個經警架著去派出所,穿過長長的礦家屬區,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跟游街也沒什麼兩樣。
王家三個兒見母親還沒鬧,就被帶了銬子,也不敢作聲了,在警察的注視下,老老實實的走了,就連王喜財也弓著腰忍著疼一瘸一拐地走了。
“麻煩大家誰有空,配合我們去派出所錄一下口供。”
“我去。”葉嫂子作為樓管,一馬當先。
“我也去。”
“哎,我也去。”
大家看熱鬧沒夠,再說王老太一家人實在可惡,一看就是農村惡婆婆帶三個不講理的小姑子,欺負張華的那副臉,大家看了都氣得很。
“走老三,我跟你一起去。”
張秀蘭也是去過幾次派出所的人,一點不怕,拉著三妹就走。
“我也去,媽,等等我。”
池箐箐希這次能讓王喜財打消不切實際的幻想,麻溜跟三姨離婚。
“娟娟,你扶著箐箐。”
張華看池箐箐著大肚子也要去派出所,知道勸不住,只能讓兒扶著點。
阿桑和王娟一左一右扶著池箐箐,大家浩浩去派出所,這浩大的陣仗,引得路上走的人都紛紛張打聽。
到了派出所,王老太還想顛倒黑白,說什麼夫妻二人吵架,鬧了點小矛盾云云。
張華沒做聲,不想把家丑說出來,兒還在這個單位上班,以后還要做人,要是讓人知道兒的爹去舞廳找人,兒以后還咋做人。
“是我爸在舞廳找人,最后還不給錢,那個人跟著我爸回家找我媽要錢,所以我媽才要離婚的。”
王喜財聽到兒說自己的丑事,又又怒,一掌忽到大兒臉上,“你個小賤貨給我閉,勞資的事還不到你說。”
派出所警察忍不住蹙眉,一個當爹的,罵自己兒賤貨,在派出所還敢打人,當他們警察是擺設嗎?
“你憑啥打孩子,王喜財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自己做了丑事,我和孩子在村里頭都抬不起來,你還有臉打孩子!”
“勞資出去票還不是怪你天天吊著個臉給我,你要是對勞資好,勞資會出去找人。”
王喜財說得大義凜然,礦里來作證的嫂子們怒了,出去找人,還說得理直氣壯。
眾嫂子正要開罵,一個警察上前,把王喜財銬住了。
王喜財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警、警察同志,這是干啥,我又沒干啥!”
“首先你打人,大家都看到了,其次你自己親口說的,票昌,大家也都聽到了,所以你已經違反法律法規,我們要對你進行審訊,嫖娼是違法行為,你最好老實代,否則我們叢嚴從重理。”
“該!警察同志做得對,這種臭男人,就該讓他蹲笆籬子,進去踩個十年八年的紉機。”
張華才反應過來,嫖娼違法,王喜財還親口承認了,活該,自作自。
“要、要坐牢?”
王喜財雙一,跌坐在地,全然沒了剛才打兒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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