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傅,我要,野山參的種子我要!”
池箐箐克制著心的激,右手微微抖。
“姑娘,這個種子放了好多年了,其實很難種出來,還不便宜。真是真正長白山野山參的種子,這麼些年就收到這麼幾顆,可我還是不建議你買。”
池箐箐越聽越激,“我要!”
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定了定神,“老師傅,我知道您為我好,可我就是想試試,野山參的種子我全要了。”
老師傅搖搖頭,“野山參種子很貴,一顆五十塊,你確定要嗎?”
“要,五十我要,有多要多。”
藥店老師傅忍不住面差異,看眼前的年輕姑娘穿得一般的,甚至棉襖右下測有一塊花布補丁,居然舍得買五十塊一顆的種子,五十塊錢啊,快趕上自己一個月工資了。
還有多要多?這東西拿出來幾顆就好幾百塊了。
“那好吧,你等我找找。”
老師傅出眼鏡,先找出庫賬本,又一頁頁仔細查找,找到種子存放的地方,又推來梯子,慢慢爬上去,在藥匣最頂格出掏出一個小紙包。
池箐箐激地看著牛皮紙包,盯著老師傅把紙包慢慢打來,里面還有一層油紙包著,將油紙拆開,幾顆黑褐如綠豆大小,圓扁不一的種子出來。
前世池箐箐也種植過人參,不過養人參跟山里采的人參品質完全不能比,藥效也不同,曾經還把山里剛長出的野山參苗移植到種植基地,只是最后什麼都種不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有空間,空間里種東西很快,搞不好自己真能種出野山參。
“姑娘?姑娘?”
老師傅連喊兩聲,池箐箐這才回過神來。
“姑娘,一共八顆種子,四百塊錢,你要嗎?”
“要!我全要了,剛才那些種子我也要。我有四百八十塊錢,除開四百塊買野山參的種子,剛才那些藥材種子我每樣都要,如果錢不夠我就每樣買些。”
藥店老師傅暗暗吃驚,沒想到一個穿得樸素甚至有些破舊的年輕姑娘,一下子掏出近五百塊錢,要知道這五百塊錢都趕得上農村莊戶人家一年的收了。
“姑娘,這些東西賣了我們是不退的。”
“嗯嗯,我不退。”
池箐箐連連點頭,笑瞇瞇地看著老師傅把種子給分類包好,寫上名字。
“老師傅,謝謝您,過段時間我還來,如果有好的藥材種子,麻煩您幫我留一下,我全都要。”
藥店老師傅見池箐箐走出去老遠后,忍不住搖搖頭,“這麼貴的東西,買回去種不出來,真是糟蹋錢啊。”
“現在的孩子,太不知道珍惜節約了。”
說著老師傅拿起桌上的抹布,輕輕拭著柜臺上的玻璃。
池箐箐一出門就把口袋里的種子轉移到空間了,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可不敢裝口袋,萬一掉了哭都沒地方哭。
下車后快到村頭,池箐箐把給妹妹買的服從空間拿出來,拎在手上。
“箐箐回來了,買的啥好東西啊?”
“買了幾件服。”
“嬸子,吃瓜子。”
池箐箐拿出特意在集市買的瓜子花生,果然周圍的婦們全都圍上來,毫不客氣地抓上一大把,有不自覺地抓一把裝口袋,又抓一把攥在手里。
“箐箐,你哪來的錢買這老些東西,你的工資不都在你手里嗎?”
“我未婚夫給我的。”
“這都上未婚夫了,啥時候辦喜事一定喊嬸子。”
“哎呦,箐箐你這未婚夫不錯啊,這是給了多錢,又是服又是鞋子的。小伙人呢,咋沒跟你一起來?”
“給了我五百塊錢,他去借錢了,大伯母管他要三千塊彩禮,他手頭錢不夠,就把上的錢先給我,然后出去借錢去了。”
“不是我說啥,你那個大伯母咋好意思張口,三千塊彩禮,十里八鄉打聽打聽,誰家嫁姑娘要這多錢。”
“城里姑娘也要不了這麼多錢啊。”另一個婦接著道。
“就是死要錢。”另一個婦沖大家眼睛,“家老二前找人相看對象了,正好從箐箐的婚事上要一大筆彩禮,老二娶媳婦就啥都有了。”
“嘖嘖嘖!冬梅平日里看著不像這樣的人啊,我以為是池嬸子要的。”
“再好箐箐也不是孩子,你看對箐箐噓寒問暖的,你看看箐箐穿的啥,姑娘玉蓮穿的啥?姑娘啥活不干錢也不賺,穿得比箐箐好多了。”
“哎呀,你一說還真是。”
“我跟你說,人不能看表面,有些人心里壞得很。”
話題功引到自己想要的點上,池箐箐聽著村里婦們對周冬梅的點評,深藏功與名微笑離開。
本來這些東西打算收到空間的,可轉念一想,憑什麼藏著掖著,干脆推到丈夫上,周冬梅不是要三千塊彩禮嗎?
要讓池家看得到彩禮,卻花不到。
果不其然,池箐箐拎著一大包東西進門,就被眼尖的池玉蓮一把搶走。
“這是什麼?小白鞋?運服?小褂?這些東西哪來的?”
待池玉蓮看完,池箐箐一把搶過來,“我買的!誰讓你翻的,這是我的東西。”
“你買的?你哪來的錢?你快來,池箐箐藏錢了!”
池老太在里屋做鞋墊,聽到錢這個字,立刻下床穿了鞋就往外走。
“站住,你別走!等來了,看不打死你,池箐箐你好大膽子,居然敢藏錢,讓打斷你的……”
字沒說出來,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徹院子,池玉蓮捂著臉,不敢相信地著池箐箐。
“你敢打我?”池玉蓮眼神漸漸惡毒,“賤人,你居然敢對我手,我和你拼……”
話沒說完,池箐箐抬起手胳膊掄圓,又一掌狠狠在池玉蓮臉上。
“池玉蓮,我替大伯母管教你。我是你姐,你卻對我直呼其名,還罵我賤人,有點姑娘的樣子沒,比村里的潑婦還臭。”
“池箐箐,你這個賤人,我今天絕不饒你!”
池玉蓮眼含憤怒和屈辱,惡狠狠地朝池箐箐撲過來。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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