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聽到這話,獨眼船員陷了沉默。
白馨羽說的沒錯,如果他不相信的話,就本不會出現在這里,而且。
雖然他們對登船的客人并沒有太多的關注,甚至有將他們丟在船上自生自滅的態度,但是這一切也不過是表象而已。
對于他們這些客人,應該是切監視過才對。
“那你為何就確定這些人就是通緝令上鎖說的那些人呢,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那五人之中還有一名老人和人,而通緝令上的則是五個強壯的男人。”
白馨羽輕輕一笑,說到,“您不必考驗我,老人和都人是能夠偽裝的,這一點應該不用我特別說明,而至于他們的份,您應該我比我更加清楚才對。”
“你想要什麼?”沉默良久之后,獨眼船員開口問到。
白馨羽看向他,沒有說話,實際上則是在思考這人說話的分量到底如何,畢竟從開始到現在,那名神的船長便從未過面。
作為一名船員,這個人的權利似乎太大了一點。
實際上,在這之前,一直以為自己見到的會是船長,或者是大副。
似乎是察覺到了疑,獨眼船員開口解釋的說到,“如果你想要見船長那我告訴你這里并沒有船長。”
所有的人都是船員,之所以這里的所有人都聽他的話那是因為他是這里資質最老的,他在這條船上生活了幾十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雖然不是船長,但是卻勝似船長。
“不過雖然我不是船長,但是這里的一些事我還是能夠做主的,所以你放心,我知道你們兩人這段時間在打聽有關于凌渡城的事,不過說的再多也比不上眼見為實,而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想要在這兩個地方活下去,無論是在凌城還是渡城都要相信自己的判斷。”
在這兩人走后,丹煙來到白馨羽的邊,語氣中帶著不滿說到,“什麼嘛,說了一大堆,最后還不是跟沒說一樣。”
“恐怕越是這樣越說明著凌渡城不簡單。”白馨羽轉對著丹煙和湯煲說到,“這兩天船上恐怕會不太平,你們待在房間里面不要出去了,以免發生什麼危險。”
湯煲率先說到,“我就陪在娘親的邊,哪里也不去。”
事果然如白馨羽所預料的那樣,帶了第二天的晚上,船再次發生了劇烈的晃,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劇烈,甚至還能夠聽到從外面傳來的打斗聲。
房門外想起劇烈的拍打聲,杜崇賢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再也不復之前的從容淡定,帶著一惱怒的癲狂,“賤人,我知道你在里面,竟然敢跟獨眼合作出賣我們,賤人,出來,我要殺了你。”
此時杜崇賢的雙眼赤紅,上的服破破爛爛布滿跡,五人之中只有他提前察覺到不對勁跑了暫時逃過了一劫。
這些上的跡有逃跑是沾染的同伴的,也有他自己上流出來的。
杜崇賢在逃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是來尋找白馨羽算賬,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而起。
他無法接自己的失敗,更無法接有人竟然不按照他所預想的方向走,他最無法接的,便是他的失敗。
如果白馨羽按照他的計劃行事,事一定不會變現在這樣,如果他的計劃能夠順利執行,此時這艘船已經淪為了他們兄弟幾人的囊中之。
門外的敲門聲響了很久都沒毫沒有停止的靜,白馨羽不由的皺眉,卻也沒有將門打開的意思,而是一揮手將一張靜音符箓在抖的門上,聲音瞬間消失。
無論外面如何吵鬧,屋與屋外都仿佛是兩個世界,互不干擾。
一直到了第二天,推開房門,迎面就看到房門前一片已經干涸的跡,在看看周圍,到都是飛濺的斑斑跡。
讓人驚訝的是,雖然船的表面布滿了跡,卻沒有毫的傷痕,就連之前一直放在角落里面的木桶此時也依舊在那里,沒有被挪一分一毫。
白馨羽直接無視眼前腥的一幕,因為們這次也算是幫了忙,所以獨眼船員特意允許們換到更好的房間居住,畢竟接下來還有半個月的行程。
房間位于船的部,據零一米昂船員介紹,這里是他們休息居住的地方,如今還是第一次允許外人進。
此時白馨羽才知道,看似平平無奇的部竟然是有乾坤,走進房間,看到里面寬闊整潔的空間,好家伙,住的地方竟然沒有這個房間的三分之一大。
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可是給了錢的,拿著的錢卻給住那麼破的地方,這些人的良心難道就不會痛嗎?知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這句話。
白馨羽深吸了一口氣,“只有這一間空房間嗎?”
船員不明所以,不過想到之前獨眼船員囑咐他的話,一臉正的說到,“只剩下這一間房間了,其他房間都已經有主人了。”
他的這句話說的也沒錯,雖然空房間還有很多,但是都已經有主人了,只不過這些人暫時沒有在船上而已,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夠隨便給外人居住。
一轉眼,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房間傳來了丹煙歡呼與船員們的哀嚎聲。
“這不公平,為什麼又是你贏,你是不是作弊了。”
此時房間一桌四個人都在張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牌,當白馨羽將自己手中的底牌掀開的時候,桌上的其他幾人都紛紛出了面如死灰的神。
湯煲見自己的娘親又贏了,跳到桌子上,用小翅膀將另外三人面前的籌碼拉到自己的邊。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人突然拍桌而起,將周圍的幾人嚇了一跳,“再來一局。”
白馨羽看了這個已經輸紅了眼的人一眼,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已經輸了你的所有籌碼,我這里可不收借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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