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抬起頭來,眼中帶著一寵溺的笑意:“那你有什麽想法嗎?”
薑煙沉片刻,朝他神一笑道:“寶寶文怎麽樣?”
“文?”霍景深挑了挑眉,好奇這小腦瓜怎麽會想到這樣一個名字。
“嗯。”薑煙興致的向他解釋這個名字的由來,“有句古詩不是‘即墨龍文照曜’嗎?我想這裏麵包含了子墨和子曜的名字,既然是兄弟,寶寶的名字也從這裏麵取好了。”
“墨有夜晚的含義,曜有日的含義,夜晚到白天的過渡是拂曉,我覺得文這個名字很適合,你覺得怎麽樣?”
薑煙扭過頭來期待的看著他,對上熠熠生輝、明亮有神的眼眸,任誰都說不出拒絕的話,霍景深心了幾分,溫聲道:“你取的都好。”
“你敷衍我。”薑煙不滿的抿起,霍景深心的吻了吻,聲音喑啞曖昧:“我說的是實話,這名字裏傾注了媽咪的意,寶寶一定能覺到的。”
薑煙心跳了兩拍,轉念想到子墨才對寶寶做出這種事,不有些失的垂下眼簾。
這邊安了薑煙,霍景深又找到子墨,將他抱到自己上,聲問:“子墨,你沒有對弟弟做什麽,對嗎?”
“我沒有!”子墨立刻扭過頭來向他申辯,想到媽咪截然不同的對待,他的聲音便低了下去,“我隻是……看媽咪很喜歡弟弟,所以我也想對弟弟好一點,那媽咪也許會……”
霍景深眉頭微蹙,子墨小小年紀就想到這些,微妙的相似讓他不自地想起小時候的自己,不微微抱了子墨,聲低喚他的名字:“子墨。”
他的態度太鄭重,鄭重到讓子墨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意味,他認真的看著霍景深,隻見他朝子曜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他也過來。
兩人乖乖的趴伏在霍景深膝上,仰頭著他,霍景深了兩人的發頂,聲道:“弟弟還小,離不開人照顧,媽咪才多偏他一點,其實媽咪也很想跟你們一起玩,隻是力有限、有心無力,你們能理解嗎?”
兩人乖乖點頭,心頭卻忍不住腹誹,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弟弟。
“等弟弟大一些了,你們就能一起玩了。”
兩人眸微亮,都被他說得有點意。
“你們也是這麽過來的,能多諒下媽咪嗎?”
許婆婆站在不遠,聽著霍景深對孩子們悉心教導,不有些。
雖然霍景深和孩子也算親近,但很對他們說這麽多,很久以前就發現了,隻要是涉及到薑煙的事,霍景深就變得有些不同。
子墨用力點了點頭,小聲辯解:“我沒生媽咪的氣……”
他上說討厭寶寶,也隻是一時氣話而已,但隻要一靠近薑煙,他就會自然的生出一依孺慕之。
“乖兒子。”霍景深角微勾,將兩人一塊摟懷中,子墨和子曜害的在他懷裏四目相,隨即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薑煙如今對寶寶的安全格外敏,子墨和子曜也就遵從霍景深的話,不去隨便小寶寶,誰知寶寶深夜竟又毫無征兆的哭了起來。
薑煙很快確認他不是了,也不是尿布了需要換,單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什麽,薑煙心焦之下竟是口而出的質問道:“你是不是沒讓人解掉寶寶上的蠱?”
“煙兒,你冷靜點。”霍景深握住的手腕語氣迫切道,“我之前就已經讓人把蠱解了。”
薑煙隻盯著他的眼睛便知道他沒有說謊,了額前的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得對,抱歉,我太著急了,不該懷疑你。”
霍景深本沒將剛才說的話放在心上:“我馬上讓人備車,送寶寶去醫院看看。”
薑煙匆忙點頭,太過著急,居然都忘了這一茬。
兩人很快抱著寶寶趕到醫院,在薑煙焦急不安的注視下,沈很快給寶寶做了一係列檢查,又給他腹部熱敷,不久前還哭鬧不止的寶寶竟是隨之安靜下來,甚至安然的睡了過去!
薑煙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見他做完這一切,急忙追問:“怎麽樣?寶寶沒什麽病吧?”
“不是什麽大事。”看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沈連忙安道,“隻是腹部涼引起的陣發腹痛,我已經給他熱敷了,回頭你注意給他腹部保暖,如果寶寶比較配合的話可以喂他喝點薑糖水,不過——”
“不過?”薑煙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沈忍俊不的接口道:“不過要是還不見效你就把他再帶我這來,我給他用點藥,很快就好了。”
薑煙拍著脯懸在心頭的大石頭終於可以徹底放下了。
霍景深扶著,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陣發腹痛?”
沈點點頭:“對,這種腹痛不是持續的,而是一陣接著一陣,沒什麽規律。這種況嬰兒因為不會表達,所以一般會用哭鬧不止來表現,輕易是哄不好的。”
薑煙詫異的微微睜大了雙眼,冷不丁的想起就在今天下午,寶寶也是像這樣大哭,哄了很久他才終於消停,當時還慨寶寶一向聽話,很有這麽難哄的時候。
原來竟然是陣發腹痛嗎?
看到霍景深注視著,立刻察覺了他想說什麽,不自責的咬了咬下:“下午的事……可能真的是我錯怪子墨了。”
“什麽?”沈一聽到八卦便興的兩眼放,“下午發生什麽事了?還跟子墨有關?”
霍景深推開他湊過來的臉:“你添。”
沈忿忿的退了回去,小聲嘟囔:“翻臉不認人,深哥你什麽時候這麽無了?”
霍景深哪有工夫管沈,他看著失落難過的薑煙,心下立刻有些不忍:“子墨他們都很懂事,不會怪你的,回頭你跟他把話說開就好了。不過,煙兒,趁這個機會,我有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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