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滴滴!
醫院病房,監護儀不時發出聲響。隨後,病床中昏迷多日的子,漸漸睜開眼睛,“你醒了?”
護士見到病人醒來,立刻跑去醫生。
袁悅睜開眼睛,目的滿眼都是白,還有消毒水的味道。分辨許久,才反應過來這裏應該是醫院。
不多時候,聞訊趕來的醫生為袁悅進行一係列檢查。等到醫生檢查完,袁悅又昏昏沉沉閉上眼睛。
等再次清醒,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霍太太。”護士站在病床邊,語氣溫。
袁悅了,嚨幹沙啞,“我……”
“你要喝水嗎?”護士作麻利的倒杯溫水,喂喝了幾口。
手腳纏著繃帶夾板,頭上有厚厚的紗布,袁悅麵對眼前的一切,黑亮的眼眸隻有茫然,“這裏是醫院?”
“對。”
“我是誰?我為什麽會在醫院?”
“霍太太,你不記得了嗎?”
霍太太?
袁悅蹙起眉,搖搖頭,什麽都不記得了。
護士再次將醫生請來,這次的檢查持續時間比較久,因為袁悅被撞傷時恰好傷到後腦,才會造失憶。努力想要回憶,可腦海中始終一片空白,什麽都想不起來。
“嘶!”
袁悅手抱住頭,覺頭痛裂。護士看到這樣,立刻上前勸阻,“霍太太,你不要急,醫生說要慢慢恢複。”
護士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從外麵推開,走來的男人一黑西裝,麵容冷峻。護士看到來人,不低下頭,“霍先生。”
男人高大的影走到病床邊,瞬間有種迫。袁悅不自覺往後躲了下,拉住護士的袖,“他是誰?”
聽到的話,霍北申瞇了瞇眼,銳利的黑眸落在袁悅臉上審視片刻,眼底的那冷意才一點點消散。
眼見袁悅一副驚的模樣,護士笑著拍了拍的肩膀,說道:“他就是霍先生,也是你的人。”
人?
袁悅輕念這兩個字,心尖某狠狠揪了下。
男人彎下腰,俯著病床中的子,“悅悅,是我。”
“你……”袁悅全戒備的瞪著他,“我不認識你!”
“嗬。”
男人低笑聲,語氣溫,道:“你失憶了,所以不認識我。”
“你是我太太,我們是夫妻。”
“不是。”
袁悅衝口而出,卻不想男人從口袋裏拿出兩個紅本,輕輕遞到的眼前,“這是我們的結婚證,打開看看。”
目的紅本有些刺眼,袁悅猶豫片刻,然後才接過去打開。結婚證上麵有他們兩人的照片,還有他們的名字。
“霍北申,袁悅。”
男人彎腰坐在病床邊,聲音格外,“我們兩人的名字,你看,我沒有撒謊,你真的是我妻子。”
“……”
初秋的江城,大片的梧桐樹枝繁葉茂。午後的病房,溫度適宜,秋風颯爽。袁悅吃過午飯,一直坐在窗邊的沙發裏曬太。上蓋著毯,無聊的過玻璃窗,著樓前空地中來往忙碌的人們。
手腳固定的夾板已經拆除,可以活,頭上的傷口也正在愈合,有些。袁悅撇撇,無意中低下頭,看到右手無名指中的戒指。
“唔。”
袁悅把手抬起來,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這枚戒指做工細,一看就是特別定製款,從睜開眼睛,戒指就戴在的手上,應該已經戴了有些日子。
看起來,真的結婚了。
須臾,病房門打開,袁悅還以為是護士洗完水果送來,並沒抬頭,隻禮貌的說道:“謝謝,幫我放下就行。”
“想吃什麽水果?”
聽到聲音,袁悅咻的抬起頭,果然看到出現在眼前的男人。臉變了變,不自蹙起眉。
自從那天看過結婚證,袁悅已經有十幾天都沒有見過霍北申。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神張,“你怎麽來了?”
“這些天有些忙,所以一直沒能來看你。”霍北申走到桌邊,從果盤中拿起一個蘋果,順手又拿起水果刀坐下,“怎麽樣,傷口恢複的好嗎?”
“很好,”袁悅應了聲,“醫生說,我下周就能出院了。”
“是嗎?”霍北申微微低著頭,作麻利的將蘋果去皮切好,遞過來,“多吃點水果,你瘦了。”
“……謝謝。”
蘋果很甜,袁悅吃了塊,瞄眼麵前的男人,鼓足勇氣才開口,“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可以。”
“我的家在哪裏?”
“我的父母呢?”
“我們是怎麽認識的?”
“你是南城人,你的父母早已不在了。”
父母不在了?!
袁悅心尖揪了下,鼻尖霎時發酸。
“至於我們的事,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霍北申挑了挑眉,“你要聽醫生的話,按時吃藥,下周我來接你出院。”
話落,男人站起就要離開。
“你……”
袁悅張了張口,卻見男人轉過,“我霍北申,你可以我名字。”
半響,袁悅垂下臉,喊不出口。哎,從睜開眼睛的那刻起,這個世界對於來說,好像全然都是陌生的。
對於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袁悅真的無法將他看作自己的丈夫。
三天後,袁悅順利出院。走出醫院大樓時,一輛黑轎車早已停在樓前,車裏的男人下了車,徑直走到的麵前,“我們回家。”
江城市中心,有片高檔小區,房價不菲。
叮!
電梯停在十九樓,霍北申牽著袁悅的手,走到一棟房門前,“這裏就是我們的家。”
家?
袁悅眨了眨眼,被的隨著霍北申走進去。這棟房子麵積很大,剛剛打開門,迎麵懸掛的巨大婚紗照片,醒目震撼。
窗外的落在照片中,映出一對俊男靚。袁悅抬起頭,著照片中笑容甜的自己,一時間有些愣神。
雖然對於照片中的畫麵,腦海中沒有任何印象。但看到自己高高上揚的角,還有他們兩人目相對時,彼此不經意間表的,想來他們應該是一對幸福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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