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看著莫北和顧謙坐在一起的畫麵覺得好像在做夢,一個是年輕時候的父親,一個是的丈夫,誰能想到他們兩人竟然同框了?
和許英一見如故,兩人躺在帳篷裏聊了一晚上。許英很聽顧安然說話,活潑可,總是有好多新奇的小故事講,不知不覺,竟聽講了一晚上。
而莫北和顧謙則守著火堆互相看不順眼的坐了一晚上。
天亮快亮時四人都累了,兩個男人在外麵烤火打盹,兩個人在帳篷裏短暫的睡了一小覺。
分別前顧安然問許英,“你的腳還疼嗎?”
許英活了一下驚喜的笑道:“一點都不疼了!”
高興的對顧謙說:“昨天晚上安然妹妹給我按了一下腳踝,現在全好了!要不是安然妹妹,我的腳今天可能就腫的不能走路了!”
“謝謝安然妹妹!”顧謙道了謝之後有點兒難為的開口:“還有個事我想讓你幫我一下……”
“我知道,我們不會和任何人說在山上遇見過你們。”
顧謙著手吃驚道:“安然妹妹你也太聰明了吧?我沒說話你就知道我想說什麽?”
“你不是說英子是你的未婚妻嗎?那就是還沒結婚呢,還沒結婚就在外麵一夜未歸,就算什麽也沒做,別人聽了也會添油加醋的瞎說的。”
“嗯!我就是怕英子被人說。我無所謂。”
顧謙這人看著不怎麽靠譜,但對心的人還是好的,莫北對他的印象有了些改觀,他們仨人在這邊商量對策,他一人去收拾帳篷。
顧安然衝顧謙眨眨眼睛:“你們知道回去之後該怎麽和各自的家長解釋一夜未歸這事兒嗎”
“不知道啊。”顧謙撓撓頭發愁:“我就說我喝多了,在裏睡了一晚上,可英子怎麽說呢?”
顧安然給他們支招:“待會兒你帶些幹柴讓英子背回去,英子回家就說昨天去山裏砍柴,了,吃了幾朵野蘑菇,沒想到野蘑菇有毒,吃下去就開始頭暈目眩,後來就暈倒在山裏了,這才剛醒過來。”
“嗯!”許英和顧謙點頭稱讚:“這個辦法好!”
走之前顧謙跑去莫北邊勾著他的肩頭說道:“唉!你這人表麵上拉長個臉不招人喜歡,實際上心眼好的,所以我過來提醒你一句,你這麽話無趣是不行的!你媳婦那麽說笑,你一塊木頭一樣,時間久了你不怕媳婦會厭煩了你?”
莫北衝他咧一笑,顧謙以為他聽進去了,卻不想莫北忽然變了臉給了他一句:“滾!”
他為什麽拉長個臉?還不是因為安然對他們兩個外人太好了,忽略了他?
顧謙已經習慣了莫北的冷漠,他聳聳肩不在乎的說:“滾就滾。”
顧安然揮手告別了他們,莫北背起了整理好的包裹走到顧安然的跟前擋住了遠眺的視線。
“人已經都走沒了影子,你還看什麽?”
“不看了,我們也回家!”
有了上次冷戰的教訓,莫北開始學著把自己心的不滿和疑問出來:“安然,為什麽我覺得你對他們兩個昨天才認識的陌生人比對我都熱?”
“他們對我有恩。”
“有恩?你欺負我讀書是嗎?”莫北著的臉蛋,“我又不是傻子!昨天是你們第一次認識,他們怎麽可能是你的恩人?”
“我前幾天剛做了夢,夢中提示我會遇見前世的恩人,說是前世恩人有困難找我來幫忙,我好好的報答恩。”
莫北不信托夢一說,但他信顧安然。他擰眉注視著的眼睛,想從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裏判斷這話的真假。
“別尋思了!你就當我們是積善報做好事啦!”
“好吧。”
顧安然衝莫北燦爛的一笑,莫北心裏再多的鬱悶也都隨之化解了,他牽起的手開始下山。
回到村裏他們才知道他們昨天錯過了一場大戲。
先是趙彩雲家裏失火,整個房子燒的隻剩下黢黑黢黑的空的架子。再就是趙彩雲家裏火燒的正旺的時候,有人在村裏五十歲老的玉米地裏抓到了正在辦事的老和趙彩雲。
那畫麵被傳的可難聽了,說是就算被村裏人撞見了,趙彩雲還舍不得從老上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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