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站起準備將手機拿去充電,剛往前走一步,手腕被陸景炎拉住。
稍一帶力,顧清被錮在他雙之間。
顧清張了張口,正要說話,兩條有力的手臂就圈住纖細的腰肢,接著,陸景炎埋下腦袋,以一種極其依賴的姿勢在腹部。
顧清疑,輕輕著他的頭:“怎麼了嗎?”
只有將抱在懷里,陸景炎才能安自己,至留在邊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其他。
側臉著的腹部,連同說話時的聲線微微都能得到。
這對于陸景炎來說,是一種別樣的安全。
想著,手里的力道又收幾分。
陸景炎眼睫低垂著,掩住通紅的眼:“沒什麼,就想抱抱你。”
他聲音得很低,聽起來嗡嗡的,卻讓人察覺不出里的緒。
顧清只當他是有些累了,便捧著他茸茸的腦袋,輕輕,任由他這樣抱著自己。
“嗡——嗡——”
沒一會兒,袋里的手機震幾聲。
盡管如此,陸景炎也沒有要分開的意思,腦袋依舊埋進腹部,手臂也纏著腰肢。
顧清也沒說什麼,由他這樣。
拿手機看了眼來電提醒,按下接聽鍵:“承允,怎麼了?”
周承允在電話那邊說道:“是這樣的,之前你不是說要在北城建立醫院,讓我幫忙給你選塊好點地嗎?現在地我已經挑好了,你看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看一下。”
雖然周承允現在已經不是顧清的助理了,但是顧清已經用慣了。
而且周承允記著教過他那些專業知識,也常樂于幫的忙,這次選醫院地址的事,也是他主包攬的。
顧清有些意外:“我還以為要等很長一段時間呢,沒想到你辦事速度這麼快。”
聞言,周承允打趣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帶出來的。”
顧清失笑:“這突如其來的彩虹屁,我可吃不消。”
話落,周承允那邊傳來一陣噪音,過了一會兒后安靜下來,應該是他拿著手機走遠了點。
很快,聽筒里又傳來周承允的聲音:“反正地已經選好了,你自己挑個時間過來看看,后面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直接打電話給我。我這邊有點事,就先掛了。”
顧清點頭:“好,那先謝謝你了。”
“小事。”周承允笑著說道。
兩人很快結束通話,陸景炎將與周承允之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抬起腦袋看著顧清,問道:“你要自己開一家醫院?”
顧清沒打算瞞著,點點頭:“我現在已經回國,也是時候把醫療團隊遷移過來了。”
陸景炎略一思忖,漆黑眸子閃爍了下:“建醫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相關的手續都辦齊全了嗎?要不這樣,我把陳啟派給你指使,你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去找他。”
他語氣里帶著期,仰著腦袋看的模樣,像極了一只搖尾邀功的小狗。
顧清角不自地彎起,了他腦袋說:“不用啦,承允都已經安排好了。”
語氣輕松明快,笑容燦爛,落在陸景炎眼里,卻到心尖刺疼。
眼底一陣滾燙,好像有將要溢出,他忙垂下腦袋,繼續在腹部。
沉默片刻,他點點頭,苦的笑意不達眼底,聲音更像是哽在嚨里面:“我知道了。”
話落,他的眼角沁出一滴淚來。
陸景炎時常厭惡這樣的自己,他發覺認識顧清以后,一顆心愈加敏脆弱。
某些時候,他能到顧清是喜歡他的。
可某些時候,他又覺得顧清僅僅只是喜歡他,卻不需要他。
他沒有被顧清需要,換句話說,他隨時都可以被顧清拋棄。
這樣他好不容易蓄積的安全,轟然崩塌。
一顆心搖搖晃晃的,令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而這些,他不希知道。
他怕常常因為照顧他格外敏的緒而會到疲憊。
他怕因此會想要逃離。
所以,他不能讓自己表現出來。
“景炎,我們去藥房吧。”正當陸景炎失神時,顧清開口道。
陸景炎知道是要去治療了,他松開手,輕聲說道:“好。”
進到藥房,顧清攙扶著他倚靠在床上。
先給他的做針灸,然后再給他小腹下方的位置
敷上自制的藥水。
顧清坐在床邊,認真觀察著陸景炎的變化。
到了時間,在筆記本上記錄下最后一個數據。
“景炎,上次男功能障礙的治療已經是最后一個療程了,這次我只是做了個鞏固的治療,你這方面已經完完全全恢復正常了。”顧清眼含笑意,喜不自勝地說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陸景炎眉頭稍蹙,疑地看著。
顧清俯下,故意低聲音,清洌眼瞳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意味著,你可以有生活了。”
的一句話,如同朝湖里丟進一顆石子,剎那間,泛起陣陣漣漪,令陸景炎的心無法平靜。
他無聲笑了下,抬手上顧清的臉,拇指指腹在的臉頰輕輕挲:“是嗎?”
像是在問,又像是在問自己。
顧清以為他又開始陷自我懷疑的怪圈當中,忙應道:“當然……唔。”
話說到一半,被陸景炎的堵住。
顧清看見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爍著熾熱的,揚笑了下,雙手勾住他脖頸,加深了這個吻。
到回應的作,陸景炎心頭大喜。
他抬手扣住后腦勺,深吻過后,在瓣輕啄幾下,然后分離開來。
另一只手橫在腰間,他手臂間的是常鍛煉著的,稍稍帶力,便將顧清帶到床上。
顧清順勢躺在他側,兩只手捧著他俊逸的臉頰,仰頭在他瓣落下一吻。
剛剛那通吻后,瓣顯得殷紅,臉上也染了紅暈,一雙清的雙眸更像是含著一汪水。
陸景炎垂下腦袋想要再吻,卻被顧清用手抵住臉頰。
他蹙眉,眼底一片失落與氣惱。
誰料顧清莞爾一笑,嗓音甜膩地說:“陸景炎,我好喜歡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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