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了這麼多年,已經當習慣了。
乍然的說不是,自己個聽著都覺得奇怪。
墨靖堯慵懶的靠在沙發靠背上,展開的長臂如同鷹翅一般,不論他有多頹有多懶散,都彷彿隨時都會飛翔的覺。
低低的一笑,「你如果真是我祖母,又怎麼會把我踢出墨氏集團?」
「我沒有,我只是想要你與喻分手,讓你回頭是岸,只要你與分手了,祖母還是會把墨氏集團還給你的。」陳香秋慌的解釋著。
墨靖堯忽而放下了手臂,起拿起了茶幾上的茶壺,親自為自己沏了一杯茶,淺酌了一口,這才漫不經心的笑道:「小現在已經與我分手了,也沒見你把墨氏集團重新給我。」
「這……這不是因為你本沒時間嗎,等你有時間了,我就把墨氏集團重新到你手上。」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現在,如何?」墨靖堯放下了茶杯,老太太這茶是最好的養生茶,男老皆益。
而且回味無窮。
「我……」
只一個字,老太太就頓住了。
墨靖堯低低一笑,「說到底,還是不想回到我手上是不是?墨家從來都是以能力決定決策者的歸屬,你說說墨靖臣還有墨靖勛的能力哪一個在我之上?」
最近他沒打理墨氏了,墨氏集團變什麼樣子不止是他清楚,陸香秋也是清楚的。
果然,他才說完,墨香秋的子就了一,咬了牙關,低聲道:「那還不是因為你私生子的份,說到底,是你媽害你被踢出了局。」
墨靖堯眸沉沉的定定的看著陸香秋。
此時,每一個字都在他的腦子裡迴旋著一遍又一遍。
有什麼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想要捕捉,卻偏偏怎麼也捕捉不到。
他不是老太太的親孫子,就算是也姓墨,但到底不是老太太親生的,但是老太太居然養了他這麼多年,他可不信老太太就是想疼他。
倘若老太太真想疼他,那一定是屋及烏的也疼著喻。
畢竟,不看別的也要看喻曾經救過的命。
可就算是喻救過,也不看了。
這樣的老太太,太讓人難以捉了。
這會子,他也不想研究老太太的其它想法,他就想知道老太太對喻說了什麼。
只有知道了,才能想辦法挽回喻的心,與喻和好如初。
「放心,我對墨氏集團沒興趣,只要你告訴了我對喻說了什麼,我答應你這一輩子我都不會進墨氏集團,也答應你絕對不會把你的兩個孫子趕出墨氏集團,別以為我現在不是墨氏集團的總裁我就趕不走他們兩個,只要我一句話,你覺得這墨氏集團是誰的?」
還是他墨靖堯的。
他只是不屑墨氏集團罷了。
他自己名下的產業,只比墨氏集團多,不比墨氏集團。
只是,老太太不知,以為他離開了墨氏集團就是一個窮蛋罷了。
「墨靖堯,你……你威脅我?」老太太急了,恨恨的瞪著墨靖堯,這一刻,眼裡的慈祥頓去,只剩下了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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