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眼睛都氣紅了,鼓著腮幫子像一隻河豚,頭扭向一邊,“我說,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睡了。”
男人手掐著的下,把的臉掰過來麵朝著他,垂眸盯著的眼睛,薄掀起幾分清淺卻更顯危險的弧度,清晨暗啞的嗓音得跟低,“再說一遍,你以後還跟不跟我睡?”
語氣裏,分明已經染上了威脅。
安心瞪著他,“不跟你睡,就不跟你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狠狠的吻住了。
比吻醒的時候用的力氣更大,吻得更深,帶著些許暴躁,像是在懲罰一樣。
跟著,陸應淮就欺而上,強勁欣長而沉重的軀覆蓋在上,作迅速的將準備抬起的頭摁回枕頭上,居高臨下散發著極其強大的氣場,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他在下的安心,角弧度加深,“再說一遍,到底跟還是不跟我睡?”
安心,“……”
以前怎麽沒發現,這男人骨子裏居然還有這麽惡劣的一麵。
他這簡直就是赤的威脅,都能猜到一旦再說一個不字,他肯定立馬將幹淨,著做到改口為止!
這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他這麽折騰,也不怕年紀輕輕就腎虛。
不過饒是安心恨得咬牙,卻也不敢開口說一個不字。
這狗男人就是算準了不敢跟他耗!
當然,也真的很想氣的說一句就是不跟,看他是不是真的敢跟在床上耗一整天,誰也別去上班。
可想想他那個力,再想想自己現在的力……就放棄了。
要是真惹了他,他或許還不會怎麽樣,但是一定會下不了床,說不定好幾天都沒法開工。
“說話!”見不說話,明顯是認慫了,男人卻還不肯放過。
安心咬著瓣,咕噥道,“你好煩,要去上班就趕去,我快困死了,我要睡覺。反正你不是也說了嘛,你賺錢就是為了給我花,那你就跟岑導說一聲吧,今天不開工,我要歇著。我老公有錢,就是燒!”
男人雖然被的話哄得心花怒放,但依舊不滿意,著語氣很淡,“別轉移話題,覺回答,否則別說睡覺了,別怪我……”
“如果我不回答,你還真不讓我睡覺?”安心瞪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沁出點委屈,“你信不信我跟爸媽還有哥哥們告狀,說你欺負我!”
陸應淮聞言就笑了,手一隻手在頭頂了,漆黑的眼睛盯著,笑瞇瞇的道,“你應該知道,我鐵了心想要得到的答案,就一定會得到。你大可以回頭去跟爸媽和哥哥們告狀,但是眼瞎,你還是要我擺布的,你明白麽,嗯?”
安心聞言簡直驚呆了,他還要不要臉了!
怎麽有人能威脅自己老婆,還威脅得這麽理直氣壯的。
安心怒了,這下是真生氣了,掙紮著要出自己的手,咬著道,“你再不讓我睡,我就真的不跟你睡了。”
陸應淮這下滿意了,低頭親了親的臉,“好了,繼續睡吧,岑導那邊我去給你請假。”
然後從上下來,順手將的被子重新掖好,忍不住又手了頭發,叮囑一句,“記得中午讓冉珂送你過來和我吃飯。”
“知道了。”安心咕噥一句,抱著被子正準備閉眼,冷不丁看見窗外,手拉住了正準備下床的男人。
陸應淮轉過,低頭看著,“怎麽?”
“把窗簾拉上,還有,昨天的小籠包我沒吃上,劉萌買的那個我不喜歡,你去樓下給我買回來溫著,我睡醒起來好吃。”
今天是個晴天,正式進春日,算不上燦爛,卻很溫暖。
窗簾沒有拉,金的過窗戶照進來,落在高大的男人上,如同給他鍍上了一層金邊,襯得他如同九天上的神祇,俊得一塌糊塗。
就這麽看著,安心都覺得迷。
不得不說,自己的眼還是很好的。
被用這樣沉迷的眼神盯著,陸應淮薄上鉤,滿眼寵溺的親了親的額頭,“好,知道了,小祖宗。”
轉將窗簾拉上,然後進帽間換了服,就準備出門。
就在男人手把門拉開的瞬間,安心突然想起了,“陸應淮。”
“嗯?”
“浴室裏有你的洗漱用品,你可以洗漱了再走,不用去公司再洗漱。”
陸應淮的眉梢一下子就挑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你什麽時候買的?”
安心把臉埋進被子裏,甕聲甕氣,“這兒本來就是你買的房子,沒道理你這個主人的東西反而一樣都沒有吧。我也就是逛街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想著以防萬一,所以順便準備一套。”
不過現在說出來,倒像是不得他早點住過來似的,洗漱用品都給他備好了。
“謝謝你的順便,陸太太。”陸應淮顯然十分愉悅,角弧度止都止不住。
安心板著臉,“你別多想,我真的就隻是順便買了套而已。你趕去洗漱給我買小籠包去,再不去一會兒賣完了。”
說罷就將頭整個進被子裏,不想再跟他說話。
陸應淮折回浴室,帶上門洗漱。
等進去後才發現,不僅買了牙刷巾這些基礎用品,連剃須刀泡沫和須後水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
其實之前他們在這住的那段時間這些東西也備過,不過長時間不用再用始終覺得不幹淨。
但是現在安心給他買的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整整齊齊擺在角落裏,跟的護品擺在一起,看著就讓人心生愉悅。
陸應淮勾了勾,幽深如漆黑暗夜的眸子慢慢浮現出點點濃稠的笑。
安心睡飽了起來,就在廚房的微波爐裏發現了男人給買的小籠包和牛,自己選擇了加熱,然後倒了杯溫水在旁邊不不慢的喝著。
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來,現在不是還要一個人冷靜冷靜的嗎,怎麽就突然變跟他一起睡了?
這男人,又趁著腦子不清醒的時候,跟玩文字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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