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你想死是嗎?”
溪面目猙獰的瞪著,死死掐住了阮綿綿的脖子。
阮綿綿不反抗,不掙扎,只是看著笑。
現在對他來說,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
可溪很快便松開了手,沖冷笑。
“我知道你想死,可是我偏偏不讓你死,我要留著你,留著你慢慢折磨你。”
“你這個禽,一定不得好死。”
阮綿綿歇斯底里的喊著,嗓子都喊破了。
“喊吧,使勁兒喊。你放心,就算我死了,我也一定會帶著你給我陪葬。這樣我在地下也能折磨你,生生世世折磨你。”
溪用力拍了拍阮綿綿的臉,把吐在他臉上的口水全部在他的臉上。
“阮綿綿,你最好養足神和力,這個島上可就只有你一個人,我的那些兄弟可都是沒人的。”
溪邪的笑著,起離開。
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阮綿綿想到慕雅,不渾發抖。
他想讓和慕雅一樣,被男人霍活活致死。
他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可卻一次又一次姑息縱容了這個惡魔。
阮綿綿,阮綿綿,這是你的報應。
阮綿綿咬著牙,慢慢從地上爬起來,靠著墻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
既然他不讓死,那就要想辦法活著,哪怕像狗一樣活著,也要活著,等待時機狠狠咬斷他的脖子。
“先生,警方現在正在全球通緝你,風影的人也在全球范圍搜索你和阮小姐的消息。他們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我們其實并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這個孤島上。”
溪的手下,一邊匯報,一邊得意的說著。
“警方為什麼通緝我?”
“警方通緝的罪名是涉嫌謀殺多條人命,以及欺詐。看來您冒充家大爺這件事,已經瞞不住了。”
手下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匯報著,一個字都不敢說錯。
“哼,僅僅只是如此?何天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溪冷笑,不屑的勾了勾角。
“何天那邊目前一切太平,沒有任何靜。我們需要聯系天哥嗎?讓天哥做好準備嗎?”
手下小心的提醒著,但溪輕輕的搖搖頭。
“不用,等風聲過了再說,代弟兄們,最近都老實點兒呆著,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離開這個島。”
“是,先生放心,我們保證不會離開這個島半步的。”
手下舉手發誓,保證。
溪看都沒看一眼,揮揮手讓他離開。
他剛轉走開沒兩步,又折返回來問溪。
“那個阮小姐應該怎麼置?”
他這一問,溪犀利毒辣的眼神掃了過來。
嚇得他一個哆嗦,連忙回了脖子。
“我懂了,阮小姐是先生的人,我們一定好好照顧。”
說完,小心翼翼關上門出去了。
他們這幫人都會阮綿綿垂涎滴,阮綿綿那可是比慕雅還要極品的人,誰不想一下。
可是阮綿綿和慕雅不同,慕雅是溪玩爛不要的,可阮綿綿卻是溪至今還沒得手的。
他們要是想要得到阮綿綿,那還要等溪先嘗了鮮,才得到他們。
想想口水流一地,但又只能咽口水了。
......
霍剛部署的全球雷達是搜索,一點進展都沒有,溪和阮綿綿就好像是地球上消失了一樣。
霍剛急的徹夜不眠,一夜之間頭大都白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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