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哼,徐慧喬,你真天真。你真把我當你兒子了嗎?我告訴你,我本就不是你兒子,我只不過是柳飄絮養大的一個野孩子,是害怕易云認回親兒子,才讓我出來頂替的。可是那個人做夢都沒想到,我會順水推舟,取而代之。”
溪冰冷的聲音如同當頭一棒,狠狠砸在徐慧喬的頭上。
整個人無力的癱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搖頭。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有胎記。”
“胎記很難做嗎?找人做一個就好了。”
溪低,目猙獰,冷漠的盯著徐慧喬絕的表。
“你到底是誰?易云是你殺的?家是你搞垮的,是不是?”
徐慧喬憤怒的抓住他的領子,聲嘶力竭的質問著。
溪卻毫不以為然。
“易云不是我殺的,是柳飄絮干的,我很謝謝幫我鋪路,后面的路我會自己走。”
“你這個惡魔,我把我兒子弄到那兒去了?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徐慧喬發瘋是的掐溪的脖子,想和他拼命。
知道,溪告訴這些,就是沒打算讓活著的。
不怕是,只怕自己連死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哪兒,沒見過兒子一眼。
溪狠狠一掌將徐慧喬扇倒在地上,接著上去又狠狠踹了幾腳,踹到徐慧喬口吐鮮,才肯罷手。
“死瞎子,誰是你兒子你不是早就知道嗎?否則的話,你為什麼不讓阮綿綿嫁給我?非要給那個霍剛守活寡?雖然認了我,心里卻還惦記著霍剛,可惜你兒子已經死了,尸已經腐爛了。”
溪憤恨的咬牙切齒的說著。
徐慧喬聽到這個答案,心里的石頭落了。
反而無所畏懼的大笑。
“你笑什麼,死瞎子?”
“我笑你幸好不是我兒子,我笑你可憐。”
“死瞎子,我掐死你。”
溪被徐慧喬的笑徹底激怒,手死死掐住了的脖子。
......
第二天。
阮綿綿起床,還在洗漱,就聽見劉媽驚聲慘。
“啊-”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阮綿綿手里的漱口杯子,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碎了兩半。
急切的沖出房間,朝樓下跑去,兩只拖鞋全掉了。
“徐姨,徐姨。”
阮綿綿心慌到,腳底下發。
沖下樓,看見徐慧喬躺在客廳,下的一灘已經凝固。
“阮小姐,夫人,夫人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摔下樓梯的?我昨天晚上明明把送到房間,看睡著才走的。”
劉媽痛苦的哀嚎著,不知所措。
阮綿綿看著徐慧喬滿的,在回頭看看樓梯。
溪急沖沖的從樓梯上沖下來,大聲嘶喊著。
“還愣著干什麼送醫院,送醫院。”
話音剛落,他就已經抱起徐慧喬朝屋外沖了出去。
阮綿綿來不及多想,跟了上去,鞋子都來不及穿。
“綿綿,你別跟著了,你不好。”
“不,徐姨就是我媽,我不能不去。”
阮綿綿執拗的堅持著,溪只能帶上。
劉媽也跟上了。
一路上劉媽都在哭,都在抱怨。
“都是我不好,我睡的太死了,我要是能醒點,夫人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車子開得很快,溪和阮綿綿,一路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阮綿綿心底滿心疑。
徐姨雖然眼睛不好,可是也不是沒有單獨上下過樓梯。
怎麼會突然從樓梯上摔下來?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綿綿想到這些時候,下意識的轉頭看了溪一眼。
溪的房間距離樓梯最近,他說他失眠,昨晚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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