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能怎麼樣呢?
現在他總不能把這些都告訴阮綿綿吧?
一個剛做完手的人除了跟著擔心,又能做什麼?
阮綿綿輕輕嗯了一聲,才下定決心開口。
“宋警,我這里拿到了一份事發現場的視頻,視頻的容可以證明殺白玉芝母子的人并不是霍剛。”
阮綿綿說出這一些話的時候,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總覺得危險時時刻刻就在自己邊一樣,時不時的回頭往回看。
書房門,是閉著的。
才深深松了口氣。
可不知道,此時此刻書房門口的確站著一個人。
宋警聽到這話,詫異不已。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找你,有了證據證明霍剛清白,他就能被放出來了。”
宋警很激,現在能幫霍剛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到證據。
真沒想到,證據居然讓阮綿綿找到了。
“我在阮家別墅,我在家等你,你快點過來。”
阮綿綿說完后,匆忙掛斷了電話。
把u盤進電腦,快速下載,并長傳到了云端。
做完這一切后,深深松了口氣。
假如u盤丟了,還有備份。
無論如何,一定要救霍剛出來。
......
溪此時此刻,就站在書房門口。
他讓慕雅帶人去找那個孩子,自己折返了回來。
阮綿綿電話里所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的清清楚楚。
他轉小心離開,攥了拳頭,目狠戾如斯。
阮綿綿,為什麼事到如今了,你還是對霍剛不死心?
是不是非要霍剛死了,你才滿意?
溪離開阮家,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他死,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管你要多錢,我都滿足你,我要他現在,立刻,馬上去死。”
說完,滿臉凝重的掛斷了電話,接著又打了一個電話。
“派人把我媽接到阮家別墅來,給你們十五分鐘的時間,遲到了就永遠別想在看見明天的太了。”
滿眼的狂風暴雨,如同黑夜將至。
掛了這通電話,又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出去避一段時間,沒我的允許不許回來。”
做完這一切,溪才抬頭深深的了一眼阮家別墅的大門。
他真的搞不懂,阮綿綿到底在想什麼?
霍剛搞人,害死了的父親,現在又殺了弟弟和后媽。
為什麼還是那麼相信他?
而他對那麼好,時時都在為設想,為什麼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他?
阮綿綿,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你才能真的相信我?
溪著拳頭,骨節泛白,青筋突。
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如此心積慮過,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像走火魔了一眼,對的本無法自拔。
宋警掛了電話,就急急忙忙往外沖。
人還沒出辦公室,就聽見同事在喊。
“大會議室開會,誰也不準缺席,快。”
宋警無奈,只能先去開會。
阮綿綿手里的證據又不會跑,晚點去也沒關系。
他心里這麼想著,就給阮綿綿發了一條短信。
“阮小姐,我這會兒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走不開,你在家呆著哪兒也別去,我開完會馬上來找你。”
阮綿綿收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張的手心直冒汗。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什麼?
怕被那個兇手殺人滅口嗎?
不會的,他不可能知道證據在手上。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快速讓自己平靜下來,給宋警回復了一條信息。
“好。”
就在宋警開會的時候,徐慧喬也已經到了阮家別墅。
溪親自接徐慧喬下車,牽著徐慧喬的手一起心的扶一起走進阮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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