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芝恬不知恥的說著。
阮綿綿氣的兩眼放的瞪著白玉芝。
“白玉芝,你休想,我就算是捐給慈善機構也不會給你。你這是敲詐,你已經從阮家拿走那麼多了,你貪得無厭,從我上撈不著錢,你又開始找溪下手,你做夢,我就算跟你耗到底,我也不會讓你如愿的。”
“你,你,阮綿綿,這是你我的。“
白玉芝見阮綿綿那麼強勢,生氣的拿起桌子上瓶子砰的一下摔倒了地上。
然后,又把家里擺設的花瓶,砰砰砰,全都摔了。
“白玉芝,你再摔我就報警了。”
“報警,報警我正好找警察評評理,看看是你私吞家產不給我占理,還是我占理。”
白玉芝理直氣壯,繼續撒潑,耍無賴。
阮綿綿實在忍無可忍,撿起地上的碎片風一般朝白玉芝沖了過去。
白玉芝見阮綿綿惡狠狠的沖過來,眼中充滿殺氣,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兒子,兒子,阮綿綿要打媽媽。”
康康聽到喊聲,突然沖沙發上站起來,毫不猶豫的朝阮綿綿沖了過去。
像頭蠻牛一樣撞在阮綿綿的腰上,阮綿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滿地的碎片,生生在掌心劃開了一道口子。
“啊-”
阮綿綿吃痛的尖了一聲,掌心的痛不算什麼,更痛的是肚子。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里面扯著疼,覺到有涌了出來,白的子一下子染紅了一片。
怎麼會這樣?
“兒子,我們快走,改天再來。”
白玉芝看到阮綿綿流了,知道兒子闖禍了,馬上拉著兒子跑了。
院子門口的保鏢并沒有在意,也沒有發現屋里有什麼不對。
阮綿綿肚子疼的都不了,看著那一灘,心里猛然刺痛。
這個月的月事推遲了半個月了,難道懷孕了嗎?
這是霍剛的孩子。
想到自己可能會失去這個孩子,的眼淚忽然決堤。
怎麼會懷孕了?
為什麼這個孩子偏偏這個時候來?
阮綿綿捂著肚子,爬到沙發邊拿手機。
可是,還沒拿到手機,就已經痛得暈倒過去了。
霍剛回家,經過阮綿綿家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倉皇逃走的白玉芝母子,阮康康的鞋子上還有跡。
他想都沒想,就開車直接撞到了他們家的大鐵門,沖了進去。
保鏢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沖進了屋里。
“阮綿綿,阮綿綿,你怎麼了?”
阮綿綿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悉的聲音,覺到自己的子被騰空抱了起來,的手下意識的抓了他的袖。
溪正在開會,接到保鏢的電話,二話沒說扔下集團幾十號人就走了。
醫院里,阮綿綿被推進手室搶救。
溪看到霍剛站在手室門口,二話沒說沖上去就揪著霍剛的領一拳頭打了下去。
霍剛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阮綿綿上了,猝不及防就被他襲擊了一拳頭。
溪這一拳頭還不過癮,繼續一拳一拳打。
他只要想到霍剛在他裝傻的那段時間,那麼打他,他就本停不下來。
“溪,你有病嗎?”
霍剛也不是吃素的,第二拳過來的時候就穩穩的接住了。
兩個人在樓道里你來我往,過了好幾招。
直到有護士過來喊了一聲:“誰是病人老公?“
兩個人才安靜下來,異口同聲的回答。
“我。”
“我。“
護士呆怔了一會兒,不滿的在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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