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傷害過的那些人，全都站在面前，趾高氣昂地沖著笑著：“姜妤，你去死吧，你快去死吧！”

“啊！！”

姜妤終是抑制不住地大喊出聲！

而遠在b市的倪嘉樹，忽然接到了一個座機電話，這個電話是姜妤古鎮的家里的。

他趕忙接了：“妤？”傅小染急的給倪嘉樹打電話，但是心急之余，又說了：“嘉樹，我是，我是啊，你快點想想辦法，小妤發病了，又發病了，哎呦喂這可怎麼辦才好，嚶嚶

嚶……”

倪嘉樹心都揪了起來。

事實上他已經在去云水古鎮的路上了。

他是想去跟姜妤解釋，去負荊請罪的。

倪嘉樹：“現在怎麼樣？”

傅小染一怔，這才想起自己說。唯恐孫地被揭發，眼珠轉了轉，把一切歸咎于那個不爭氣的混賬兒子：“瘋了一樣不讓人靠近，自己折磨自己，小時候爸爸有外遇，鬧離婚，就有了影

，都是那時候的心病啊！都是姜郁風那個畜生，那個畜生害的啊！”

“我馬上就到。”倪嘉樹：“，您保護好，我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到。”

倪嘉樹掛完電話，讓江帆將車停在路邊：“讓直升機來接我，讓宋修亭馬上帶好出診裝備在研究中心天臺等著。”

倪嘉樹只等了五分鐘便上了直升機。

從市區飛往云水古鎮，兩點之間直線距離最短，空中還沒有任何障礙，飛行員只用了十五分鐘便將直升機停在了姜妤家公寓天臺上。

倪嘉樹出發不久，另一架直升機也載著宋修亭從研究中心出發，很快也會過來。

房間里。

姜妤的手臂上全是牙印！

猩紅了雙眼，發凌，被褥上還有被自己扯下的頭發。

傅小染用力將抱住，不讓再拿腦袋撞擊床頭，傅小染哭喊著：“小妤，小妤啊，你醒醒啊，在，在啊！”

早在傅小染雙眼失明之前，姜妤就發生過一次這樣的況。

當時姜妤不顧一切地傷害自己，沉浸在一種境中，聽不見別人的話，傅小染就那樣抱著，哄著，陪著，折騰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姜妤就陸陸續續往房間里搬各種玉雕的神，說是鎮宅。

而傅小染也想著，孫健健康康的一個小姑娘，忽然發狂，沒準真就是中邪了，也就依著了。

可今晚，姜妤再次發作，這才讓傅小染意識到事的嚴重：孫不是中邪，有可能是心理上出了問題了。

細細一想，這都有三四年的時間了，看見的孫發病就兩次，看不見的呢？

會不會在生病失明的時間里，孫也遭過這樣的痛苦？那時候，誰陪著孫？孫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傅小染越想越自責，越想越心痛！

抱著姜妤，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倪嘉樹沖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凌的床上，祖孫倆凄凄慘慘地抱在一起，傅小染大哭，姜妤六神無主地發呆，小臉蒼白悲滄！陳堅看見這一幕，也頓時覺得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