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纖纖問:“該不會是桑靈兒又來了吧?”
“不是,”桑云氏很肯定地說:“來的話,不會這麼有禮貌敲門,而是直接沖進來,我門都要被撞壞了。”
顧纖纖聽著,趕去開門,就見著門口站著的是杜若騰。
跟在后面的桑云氏連忙笑著說:“杜爺,你來了,快到屋里面坐。”
杜若騰笑了笑,“外祖母,不用坐了,我跟纖纖出去有點事。”
顧纖纖也笑著說:“外祖母,我們先出去了。”
顧曉跑了出來,“姐夫,姐姐,你們要早點回來吃午飯哦。”
顧纖纖聽了很開心,這個小可,都這麼甜。
杜若騰自然更開心了,這個小舅子不錯,應該要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今天,杜若騰是騎馬來的,兩人飛上了馬,朝著何家村那邊過去了。
顧纖纖說:“你想好了怎麼對付那個家伙嗎?”
“想好了,”杜若騰笑著說:“其實想都不用想,那種哪里還值得我去為他腦筋?”
顧纖纖一笑,“倒也是,你的時間多寶貴。”
“直接用最原始的方式就好。”
兩人到了何家村,兀自到了何忠家的門前。
何忠正躺在躺椅上,何梁氏站在一邊,桑靈兒跪在地上,看樣子被打得不輕。
“夫君,我一會再去,他們要是不給銀子,我就死在那里不回來了,我就不信了,他們還真的愿意看著我死!”
這話說得已經夠傷心可憐了,但是何忠并不為所,“哼,你這種沒出息的東西,讓你去要個銀子都要不來!要你有什麼用?還不如趁早休了你,讓你去吃屎吧!”
桑靈兒最怕聽到的話就是被何忠休掉,覺得自己的男人還是以前的那個有錢的殷實富戶。
就算是被何忠狠狠地打,都不愿意放棄。
一邊的何梁氏手在的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你這個掃把星,自從你進門來,咱們家就沒好過!你就算是被休了,我也要拿個盆十里八鄉地的敲,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這個破貨是掃把星,誰你誰倒霉!”
桑靈兒嚇得哭了起來,“我不要被休,我要一輩子跟著夫君。”
何梁氏笑得面目猙獰,“那你就去要三百兩銀子回來!如果你要不回來,我就拿針扎你兒子!”
“不要傷害春兒,娘,他也是您的孫子啊。”
“什麼孫子?”何梁氏冷笑著說:“我寶貝兒子都顧不上了,還顧什麼孫子!”
聽了這話,讓桑靈兒真是覺到一陣悲哀,很哀嘆自己的命不好,遇見了顧纖纖這個母老虎,讓原本好好的家變了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顧纖纖造的,都是顧纖纖的錯!
這時,院子的門被人直接踹開了。
杜若騰和顧纖纖從外面走了進來,“何忠,給我滾出來!”
何忠聽了,趕從榻上起來,而桑靈兒則也想站起來,但是奈何跪得太久,本站不起來。
等何忠跟何梁氏從房間里面出來后,杜若騰冷冷地說:“跟我走一趟。”
見著杜若騰來了,何忠先是吃了一驚,后來聽他這樣說,心中頓時一高興。
難道自己的這個法子見效了?那邊終于扛不住力,讓杜若騰出面了?
那自己這個掌柜子是不是又可以恢復了?
如果恢復了掌柜子,他一定要比以前黑得更多!
反正杜若騰要是敢把他給開除了,他就再用這種方式讓桑靈兒去鬧騰。
去的人是桑靈兒又不是他,誰責怪也責怪不到他的頭上!
他心里面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完全沒有往別的地方想。
見著他滋滋的樣子,何梁氏也覺得這個事有戲,于是也趕讓何忠跟杜若騰過去。
自己則是回到了房間里去,開始給何忠收拾,雖然何忠做掌柜子了可以時不時地回來,但是平時更多的時間是要住在店里面的,因為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更方便做假賬東家的銀子。
桑靈兒也跟著過來,“娘,時不時夫君又可以去做掌柜了?”
“那是當然了。”何梁氏的臉上著欣喜,“等回頭,你再去鬧騰!”
“怎麼還要去鬧騰?夫君不是已經又可以做掌柜子了嗎?”
“你還真是個蠢貨!他現在頂多是一家店的掌柜子,回頭你再鬧,多鬧上幾個店的掌柜子給忠兒!這樣忠兒才好多納幾個妾,我好做老夫人,到時我兒孫繞膝,也可以給何家耀門楣!”
“娘,您怎麼又說要給夫君納妾?”
“不納妾就天天看著你這張苦瓜臉?你也不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貨,就你這樣的人,我兒子在外面一抓一把,你算什麼東西,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早就給你休了!”
桑靈兒只覺得自己的心好痛,是真的很何忠,但是現在,何梁氏一直說要納妾,就不開心了。
不管何忠和何梁氏怎麼打,怎麼罵,都可以忍,但是唯獨納妾不行。
“娘,咱們家的家底還不能納妾,靠著夫君那些月錢怕是養不活。”
“不是還有你嗎?”何梁氏薄薄的一撇,“你覺得我們家娶你回來是做闊太太的嗎?家里沒有銀子了,你就要去你娘家鬧騰,讓忠兒多做幾個掌柜子,你再從娘家一年拿個三五百兩銀子回來不就夠了?”
桑靈兒聽著的話,覺得也對,但是心里面還是很不舒服。
剛要開口就被何梁氏給打斷了,何梁氏一臉的不耐煩,“趕滾一邊去,我得趕給忠兒收拾服,他晚一點就要回來拿。”
桑靈兒還是想要繼續問,但是又擔心何梁氏會打,才不甘心地閉了。
再說何忠跟著顧纖纖和杜若騰一起離開了,兩人騎著馬,何忠在路上走。
他忍不住問:“東家,您這是要帶我去哪個店?”
“去了就知道了。”
杜若騰說著,一甩馬鞭,馬鞭纏在了他的手腕上,直接將他拖倒在地上。
馬兒一路奔馳,可憐的何忠在地上被拖得裳都破了,渾上下模糊。
“東家……饒命啊……”
何忠嚇瘋了,東家看著年紀輕輕,但是殺人不眨眼。
那就是小惡魔啊!
他這幾斤幾兩,哪里是杜若騰的對手?
杜若騰跑了一段路,便停了下來,他微微側目,“現在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
“東家,饒命啊,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地,半點錯都不敢犯,都是在夾著尾做人……”
話音沒落,就見著杜若騰一揮手,何忠就飛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之前是趴著的,現在是躺著的,之前是前被磨得模糊,現在是后背遭殃,這一下來,估計全上下,無完了。
“東家啊……東家……饒命啊……我知道錯了啊!”
他一路鬼嚎,渾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幾乎要死去。
可剛暈過去,又被疼醒了。
杜若騰這才停了下來,“你說,你錯在哪里了?”
“我不該唆使桑靈兒去桑家鬧!”何忠現在后悔得腸子都青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的想法其實是好的,正常人的思維都是這樣,以為去鬧騰幾次,對方煩了就不得不就范了。
但是,他錯了,他忽略了一點,杜若騰可不是好惹的。
平時看著人畜無害斯文有禮的杜若騰,在被及到底線的時候,就會變一頭復仇的獅子。
而像他這種窩里橫的險小人自然不是杜若騰的對手。
杜若騰想要搞死他,不過是出一小拇指這麼簡單。
他好后悔,千算萬算結果算了杜若騰是一個心狠手辣的角。
顧纖纖飛下了馬,走到他的面前,“你以后要是再敢唆使桑靈兒回桑家村去搗,我第一個不饒你。”
說著,撿起了地上一個小石子,當著他的面,輕輕地了幾下,那塊小石子就被了齏。
“你自己想想,你的腦袋實還是這塊石頭實!”
何忠嚇得臉都變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嗚嗚嗚,我也是活不下去了,才讓去弄的。”
“你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老婆都養不活,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再說了,桑靈兒又不是什麼花錢的人!”
相反,桑靈兒是只要有口吃的就,沒別的要求。
家里的活兒還都是干,何梁氏屁事都不做。
若是何忠再養不活桑靈兒,那他真的要好好想想自己是哪方面的問題了。
杜若騰手一抖,收起了馬鞭,“纖纖,我們走吧。”
顧纖纖冷笑著說:“何忠,記住我說的話,小心那天你和你娘腦袋搬家,那麼大的山,埋一兩個人可是找不到的。”
這句話聽得何忠是心驚膽戰,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他眼地看著顧纖纖和杜若騰馳馬而去,再看看自己不蔽,他終于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
“媽呀,我該怎麼辦啊!”
好在路上也沒啥人,否則,他這個樣子估計是驚世駭俗了。
不過,他就算是很慘,也比之前牛青峰強,牛青峰當時半夜回顧家村遇見了兩個山賊,兩個山賊見著他長得眉清目秀,一時沒忍住就將他給嚯嚯了,當時那可是渾上下一沙都沒有,用手捂著回村的。
結果剛到村里面就遇見了荷花嬸子,荷花嬸子一邊尖非禮,一邊眼睛瞪得比蘋果還要大……
那一次的經歷,讓牛青峰差點就抑郁了,也幸虧他臉皮厚,換做別的人估計真的沒臉活下去了。
再說何忠很小心地將上的服了下來,編了編,勉強能遮擋住恥的地方。
這才跌跌撞撞地朝著家里走去。
路上偶爾遇見了人,他雖然有些辱,但是人家問他,他就一邊快走一邊說自己遭了賊。
好不容易到了家,何梁氏也收拾好了包裹,聽見了開門聲,立刻就笑出了聲,“忠兒,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服都收拾好……天啦,忠兒你怎麼了呀?”
何梁氏嚇得一聲尖,這個樣子可是沒有料到。
何忠渾都是,皮都爛了,僅有一點破碎布片遮住了下面。
何梁氏看著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我的兒,我的心肝親的兒耶,你怎麼就了這個樣子了?”
一邊哭一邊拖著長長的尾音,把屋里面的桑靈兒都哭出來了,桑靈兒也被眼前的景給嚇壞了。
“夫君,你這是咋了?”
何忠恨恨地瞪了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我怎麼了啊?”
桑靈兒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見著何梁氏撲了過來,對就是一掌,扇得的臉都腫了。
“就說你是個掃把星,遇上你就沒好事!我好好的兒子,要去做掌柜了,結果被害了這樣,你讓他還怎麼去店里面?”
何忠咬咬牙,“他們不是要我去做掌柜,他們是想教訓我一頓!我就是被他們給害的。”
“啊……”何梁氏聽著,頓時翻了一個白眼,人差點栽倒在了地上。
抖著說:“這麼說,你做掌柜子的事黃了?”
“人家就沒想要讓我做掌柜子!”
“好啊!”何梁氏氣得直跺腳,“我還真小看了他們!桑靈兒這個事就是因為你才造的,你要繼續去桑家村討公道!”
“娘!”何忠渾都是鉆心的疼,“您能不能別添了?他們就是因為這個掃把星去桑家村鬧,才給我教訓的,要是繼續鬧下次就要我的小命了!”
何梁氏一聽也嚇壞了,“這可不是小事,那可怎麼辦?你傷了就白白傷了不?”
“沒錯,就是白白傷了。”何忠哭著說:“娘啊,我好疼啊,您趕去給我找郎中啊,我要死了啊!”
何梁氏嚇得趕對桑靈兒說:“你這個榆木呆瓜,還不趕去把胡郎中請來,還愣在這里做什麼?”
桑靈兒也嚇壞了,抖著朝外面跑去,剛開了院子門就見著外面圍著一些人在議論著。
大概的話也能聽出來,就是在議論著何忠是怎麼傷的,何忠這樣太丟人了等等。
因為何梁氏之前在村里面太囂張了,總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了出息,做人就可以橫著走了,因此將全村的人都得罪了。
這也是大家為何寧可圍在他家門口都不愿意進去的原因。
一個人忍不住問:“靈兒,你家當家的是怎麼搞的?摔的嗎?”
“不知道。”桑靈兒不敢說,何況也確實不知道,“我要去請胡郎中了。”
聽說請郎中,大家也就不攔著問東問西了,萬一給耽誤了還要償命。
但是大家也沒散開,都等著胡郎中來。
這時,屋里的何梁氏突然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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