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纖纖和杜若騰的心并沒有到方才事件的影響,兩人開開心心地回到了杜府。
剛進門,就見著素娥迎了過來,“爺,纖纖,你們回來了?”
“素娥,有什麼事嗎?”
素娥笑著拿出了一張請柬,“這是方才胡爺派人送來的,說明天要在鎮東頭的桂花園里舉辦桂花宴,想要邀請您參加。”
“知道了,明天我會過去的。”
顧纖纖有些好奇地問:“什麼桂花宴?”
杜若騰一笑,“就是每年的中秋之后,會選一個好日子,在鎮上的桂花園里舉辦一次茶話會。”
“什麼人可以參加?”有請柬,那證明不是誰都可以參加的。
“富庶之家的子。”
“就都是年輕人?”
“對,一般都是未婚的男子和子,特別是子,一定是未婚的。”
“我怎麼覺這個活像是在相親?”顧纖纖說著,眨眨眼,真的是有這種想法。
“沒錯,確實是相親,”杜若騰笑了笑,“你明天跟我一起過去就好了。”
“我也要過去嗎?”
“我一個人去好無聊,你跟我一起過去好了。”
顧纖纖想了想,“好,看你的面子上,我才答應去的。”
“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欺負我?”顧纖纖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欺負們,似乎就已經很給們面子了。”
杜若騰看著,眼中都是笑意,這樣的顧纖纖才是他心中最完的妻子。
敢敢恨,該出手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含糊。
素娥聽著,忍不住笑著說:“我贊同纖纖說的話,誰敢欺負纖纖,估計腦袋被驢踢了。”
顧纖纖說:“這兒本!”
素娥說:“爺下午沒事?”
杜若騰笑著點點頭,“沒事。”
他對素娥是非常尊重的,因為素娥為了他也付出了很多,甚至打掉了跟杜苗的孩子,就是為了表示對他的忠心。
這樣好的一個人,他自然會尊重。
“那我們一起來玩麻將可好?自從學會后,你們都不陪我玩,我手可了。”
看著素娥開心的樣子,杜若騰看了看顧纖纖。
顧纖纖眨眨眼,“你看我干嘛,我還能拒絕嗎?”
說著,一把挽住了素娥的手,“走,打麻將去。”
杜若騰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就跟在的后,朝著棋牌室走了去。
杜府原本是沒有棋牌室的,是在顧纖纖的提議下,才騰出了一個很大的房間,在里面擺上了幾張桌子。
有麻將,有撲克,有象棋,有圍棋,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甚至還有保齡球和臺球。
這兩樣也是深得大家喜歡。
杜若騰比較喜歡臺球,在顧纖纖介紹了玩法之后,他沒事就跑過來練習。
事實證明,頭腦聰明,手能力強的人,學什麼都要比別的人快。
杜若騰讓人將杜凌雁喊來,四個人剛好湊了一桌。
翠果和素娥的丫鬟明玉在一邊伺候著,端水倒茶,還有瓜子糕點,都是由兩人來準備的。
麻將和斗地主也都是顧纖纖教的。
他們就只會下象棋和圍棋,但是顧纖纖也僅僅是會,談不上。
但是,幾個人最喜歡的還是打麻將。
這副麻將是找玉匠師傅用羊脂玉心打磨,并且描金漆而的麻將價值不菲。
在手里爽十足。
既然打麻將,肯定是要有纏頭的,幾個人都是自己家人,且除了顧纖纖外,素娥和杜凌雁每個月的零花錢都是由杜若騰出。
因此,纏頭的多便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多意思一下就好。
顧纖纖下午的手氣一般,倒是杜凌雁手氣好到棚了。
“不好意思各位,又自了一把。”
“凌雁,你不錯嘛。”顧纖纖笑著說:“你看看,教會了徒弟死了師傅。”
杜凌雁笑得噠,“那是自然,本小姐天資聰穎,手氣棚,想要什麼就來什麼,真是誰也無法阻擋。”
這一下午,幾個人都是在杜府玩著麻將,真是薄風一念歲月靜好。
顧纖纖現在的日子真是很悠閑,村民們了豆豉來了,就做一下豆豉,了豆干來了,就做一下臭干,了豆腐來了,就做一下豆腐,每天早上給金東那邊送一點瓜果蔬菜過去。
其他的事,就基本不用管。
順便跟杜若騰做一點多和錦鯉的生意。
這一來,不僅自己賺得盆滿缽滿,還帶著全村的人發家致富。
最主要的是,自從將自己的早點鋪給蘇大娘他們之后,顧纖纖就覺自己輕松了很多。
就了一個甩手掌柜子了。
為了不增加他們的負擔,顧纖纖也是堅持不擴張生意,否則,桑葉紅他們五個人還不累壞了。
可舍不得讓桑葉紅太累了。
更何況,桑葉紅還是他們中唯一一個只付出,沒有收益的人。
雖然顧纖纖偶爾也給一些銀子,讓買菜啥的,但是那些都是開支,并不是進了個人的錢包里。
而其他的人,像蘇大娘和小月兒,都是有月錢的了。
以前沒有,全部給們之后,就有了,雖然沒有顧老五他們多,但在鎮上來看都不算的。
尤其是蘇大娘,現在是店里面的頂梁柱,所以的月錢比小月兒多很多。
杜凌雁說:“吃了晚飯,咱們繼續不?”
素娥說:“我隨意,反正我晚上也沒事干。”
說著,就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顧纖纖。
顧纖纖眨眨眼,“你看我干嘛?搞得好像我有事一樣。”
杜凌雁就默認了杜若騰也是沒事,“那就這樣說定了,吃了晚飯咱們繼續!”
因為下午的手氣太好了,一吃三,贏了不。
但是,令沒有想到的,到了晚上開始后,就一直背。
最后不僅將下午贏的錢都輸掉了,還賠了不進去了。
最大的贏家變了顧纖纖。
導致了杜凌雁哭喪著臉說:“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我晚上就不玩了。”
回到房后,顧纖纖對杜若騰笑著說:“晚上你做了手腳對不對?”
杜若騰笑著說:“給你放了一點水而已,就當是給凌雁一個小小的教訓,省得沒事就咋咋呼呼得意忘形。”
“你說的都有理,我講不過你。”
“你不用跟我講道理,你只要聽我的安排就好。”
顧纖纖抬眼看了看他,“這倒是,畢竟你是一只老狐貍,論算計我是不如你。”
杜若騰手將拉在了懷中,“我很算計別人,我這輩子也只寵過兩個人,一個是凌雁,一個是你。”
他唯一的一次算計是用在了杜老爺的上。
那是他絕地反擊得最功的一次,一擊而中。
利用素娥,挑撥杜老爺和杜苗以及風姨娘之間的關系,再揭穿風姨娘和夫金五爺,從而公布出杜苗的份。
讓他們幾個人徹底破裂。
最后,再讓素娥氣死杜老爺這個薄寡義的男人。
從而,神不知鬼不覺地得到了整個杜府的所有的家業。
這就是他的高明之。
顧纖纖很有智慧,但是要做出這樣的布局,還是有些難度。
的心思不在這些算計上,而是在如何發家致富上。
上輩子在商場,不了謀算計,但是對來說,這些都不重要,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上了找事的,應對拆招就好。
但是,從來不會主去傷害別人,更不會打自己的對手。
顧纖纖說:“我和凌雁都是你的心肝寶貝?”
“那是自然,以后也只有咱們的孩子能從我這里奪走一點對你們的。”
顧纖纖抱住了他,將自己的臉在了他的前,輕輕地蹭著,這種覺令好有安全。
“纖纖。”
“嗯。”
顧纖纖應了一聲,微微抬頭,就見著他垂首看,薄薄的微微張開。
那的樣子,令人垂涎。
在一怔之際,杜若騰已經含住了的,貪婪地吮吸著。
那霸道的吻,令整個人都麻木了,這家伙的吻技越來越好,越來越霸道。
覺自己的已經被他給親腫了。
終于,他緩緩地離開了的,然后輕輕地了自己的瓣,那香甜的覺,依舊在他的心中彌漫不散。
顧纖纖有些地垂下了頭,“你總是那麼壞。”
“這還壞?”杜若騰笑著說:“親后,還有更壞的。”
顧纖纖瞪了他一眼,“不早了,趕去休息吧。”
杜若騰卻是說:“好想跟你一起躺在床上看星星,看月亮。”
“不要,”顧纖纖果斷地拒絕,“我怕我把持不住自己。”
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杜若騰也沒有再堅持,只是手在的小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
隨后,便轉去了自己的房中。
顧纖纖躺在了床上,心中有些慨萬分。
跟他在一起的覺真的是太好了,就像是一縷春風吹過心田,漾起了萬頃波濤,令回味無窮。
說不想早點跟他親那是騙人的,沒有人不希早點跟自己心的男人結婚生子。
尤其是這樣活了兩輩子,才好不容易遇見一個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
那種迫切的覺,遠比這個世界的孩子更強烈一些。
但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初心,不忘我,不被沖昏了頭。
不過,想到以后親了,跟他睡在一起,這個家伙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哩。
翌日一早,杜若騰就起來了,看得出他昨晚睡得很好,今天早上神奕奕。
顧纖纖的材越發地苗條了起來,雖然臉上的已經了很多,有了廓和層次。
但是,因為之前面龐就大,導致了就算是整個人都瘦下來了,也還是顯得面如銀盤。
只不過,這樣的面相,在古代是非常吃香的。
古代人認為,面龐大而又俊俏的面相是旺夫相。
尤其是那些做生意的人家,更是喜歡這種。
顧纖纖洗漱之后,換上了一清雅的白底繡梅花的對襟長裳。
這一素雅的服一穿,更是顯得嫻靜如水,明艷大氣。
杜凌雁看著都不由嘖嘖稱贊,“嘖嘖,纖纖姐,我這一服是平時最不穿的,但是穿在你的上卻這麼好看。”
顧纖纖笑著說:“我天生麗質,披上一個破麻袋都好看。”
杜若騰在一邊看著,眼中含著盈盈笑意,就覺得他看著顧纖纖的眼神就好暖。
杜凌雁今天穿得非常氣派,一水紅的長裳,上面用金線繡著金桔和梨花,寓意吉利。
頭上不僅戴了絨的紅花,還了一金步搖,脖子上還戴上了一個金項圈。
顧纖纖這邊卻是素雅得很。
只是將之前杜若騰送的那珍珠的金釵,在了自己的發上,綰住了的青。
耳朵上的耳環也是一副珍珠的吊墜,顯得幾位素雅。
但是那一紅珍珠的金釵就秒殺了杜凌雁的金步搖。
杜凌雁又從自己的首飾中拿出了一副雕花纏蝦須金鐲,給顧纖纖戴在了手上。
“纖纖,今天那幫人個個都是眼高于頂,你太素雅了,他們就不將你當回事。”
顧纖纖笑了笑,“我干嘛要在乎他們?不將我當回事,我還不搭理他們。”
杜若騰手牽住了的手,“你有這份心實屬難得。”
如果一心想著攀比,那就不是顧纖纖了。
“我這次去參加這個桂花宴,完全是看你的面子,否則,我才不想去,有這個時間我多賺點銀子不好嗎?”
杜凌雁嘆息了一聲,很是無語地說:“你呀,就是想著賺錢賺錢,都不知道你賺那麼多銀子有什麼用。”
“這話就不對了,賺錢使我快樂。”
幾個人上了馬車,朝著桂花園走去。
桂花園是鎮上的胡員外的產業,每年的桂花宴也都是由胡員外的兒子胡爺牽頭舉辦。
一來可以增加鎮上青年男相見的機會,因為來赴宴的都是經過篩選,在家世上都是過得去的人家。
古代看重門當戶對,這些赴宴的青年人,門戶上都是差不多,若是看對眼了,也就不會有門戶之別了。
二來,也可以使胡員外的桂花園打開知名度,胡員外家就靠著這幾十畝的桂花樹發家致富的。
每年桂花開了,有桂花酒,桂花糖,桂花糕,還有桂花油等等。
每年的收都是相當可觀。
顧纖纖幾個人到了桂花園時,發現已經有不的馬車停在這里了。
他們覺得自己來得早,卻不曾想有人來得更早。
“這不是杜爺嗎?歡迎歡迎。”
作為本次桂花宴的東道主,胡爺一直站在門前熱地迎接賓客。
隨后他的目就落在了顧纖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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