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站在傅寒川的側邊,看到他只看了一張牌,剩下四張卻連都沒有的意思,秦風有些著急,不知道總裁這是玩的哪一手。
勞斯先生的話他也聽在耳里,說實話,既然剛才沒走,這個時候再走難免有些丟人,這和直接認輸沒什麼區別,如果是他的話,就算這個時候輸了他也不會走的。
但是總裁不一樣,他還......
「勞斯先生。」傅寒川突然說話,打斷了秦風的胡思想,他立刻看向側的人。
「剛才的賭注,要不要加個碼。」這話從傅寒川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問明天中午吃什麼一樣簡單,秦風睜大眼睛,覺得總裁是不是瘋了。
他連牌都沒看完,怎麼就能說要加碼呢!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不只是秦風,對面的勞斯先生和站在中間的人也都驚訝了一下,同時看向坐在這一頭的傅寒川。
但整個過程也只是過了幾秒,勞斯先生就頗為興趣地問,「傅先生想怎麼玩?」
傅寒川放下手裡的牌,目直直的看著他說,「若是我這一句贏了,勞斯先生不止要撤回之前對傅氏發的令,還要將我們之前合同簽訂的數字,再讓五個點的收益。」
秦風瞪大眼睛,五,五個點!總裁這也太獅子大張口了,這個項目是傅氏集團上半年談的最大的一筆項目,也是歐洲分公司今年最大的項目,五個點的收益看似好像不太多,實際上的附加值絕對是上億元的利潤!
秦風頭上落一滴冷汗,總裁這,這也太來了......但偏偏,他還沒法說。
傅寒川話音落下,在場的人都倒吸一口氣,剛才那個人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傅寒川,似乎是不敢相信還有人敢這樣直接地和勞斯先生談條件,更何況是在他們的地盤上。
直至此時,看向這個東方來的男人的眼神里才真正帶了正視,不管他是瘋了在這裡說還是真的有這個信息,起碼他的膽量比在場除了勞斯先生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都大。
跟在勞斯先生邊這幾年,還從未見過有人敢用這種態度說話。
所有人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下一秒的結果一定要比剛才那個男人還慘,甚至人的眼神里已經流了一同,膽量是很大,可惜卻用錯了地方......
誰知道勞斯先生卻沒有他們預想中的大發雷霆,而是用一種讚賞的眼看著他,臉上都是張狂,「你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人。」他說,「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還沒說,若是你輸了,籌碼該怎麼算?」
傅寒川勾,「若是我輸了,兩隻手都給你。」
「不不不。」勞斯先生搖頭,「我要你的兩隻手有什麼用呢?不如這樣吧,要是你輸了,就把你的命留下,怎麼樣?」
他的眼睛里對傅寒川冒出極大的興趣,彷彿下一秒就能看到他呼吸停止的樣子。
傅寒川對於他的想法早就有所猜測,現在見他這麼說,當即就答應了,「那還勞斯先生說話算數。」
勞斯先生哈哈大笑,笑夠了才說,「傅先生放心,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賭桌上說的話,可是每一句話都作數。」
勞斯先生這句話意有所指,明顯就說的是剛才要留他命的那一句,但是傅寒川並不在意,只是抬手示意,「既然如此,勞斯先生,請吧。」
傅寒川看起來沒有毫的怯意,似是一點也不擔心一會輸了該怎麼辦,勞斯先生自然也不信他會乖乖把命給自己。
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平靜無波瀾,實際上心城府極深,越是這種人,才越是可怕,比起上次來找他的那人來說,兩人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把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個放在一起比較都是一種侮辱。
但是......勞斯先生笑了,他最不怕的,就是這種人。
「傅先生,記得你剛才說過的話。」勞斯先生話音一落,手裡的牌也被翻了過來,啪地一聲摔在桌上。
秦風定睛看去,四條!還是四條里最大的四條K帶A!
這......秦風看向傅寒川,心都快從裡跳出來了,腦子裡已經在想等下該從哪個角度掩護總裁從這裡出去,他一定不能在這裡就死了,門口還守著一群保鏢,他一定要把總裁安全送出去。
此時除了兩個人之外,其他人的表都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秦風張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只在桌下默默握了拳頭。
傅寒川目掃了一眼對面的牌,然後就收回了視線,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
勞斯先生看他這樣卻以為他是怕了,有些憾地搖搖頭,「嘖嘖嘖,傅先生,我很敬佩你的膽量,畢竟像你一樣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人在整個歐洲都挑不出來第二個,但是你太年輕了,年輕有時候是資本,但更多的時候,卻會要你的命!」
傅寒川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勞斯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勞斯先生超背後揮了一下手,後面的人立刻又拿上來一個托盤,裡面放著一把槍和一把匕首。
他的手指扣著那個環在手上轉了兩圈,「不知道傅先生想選哪一種,我建議你選這個,迅速,還能一點痛苦。」
傅寒川的手指在桌輕輕叩了叩,好整以暇地問,「勞斯先生這是認定我會輸了?」
聞言,秦風的手一頓,就連勞斯先生的表也出現了一裂,他迅速轉頭看向發牌的人,人皺著眉對他搖了搖頭,勞斯先生幾不可查的鬆了口氣,然後接著說,「傅先生,你在我的地盤,我的賭桌上,是絕對不可能贏過我的。」
秦風眼睛都要噴火了,這是承認他們自己做手腳了!這人忒不要臉,居然還敢明正大地承認!
男人只是淡淡地勾,慢慢手起那幾張牌,然後彷彿慢作一般,緩緩地轉過手......
「啪」的一聲,幾張牌輕飄飄的落在桌面上,展在眾人的眼裡。
同花順!!!
傅寒川甚至沒有去看一眼,直接對對面的人說,「你輸了,勞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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