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下來,溫久五人的興致都不是很高。
因為他們到未知的影響,即使沒吃使用特殊食材烹飪的菜肴,也依然覺得吃著沒那麼香。
所以坐著懸浮大車回去的路上,他們臉上或多或,都表現出了一點不開心。
說來也巧,百川書院的胡一桌和孟辛,同樣選擇了在這時回酒店。
于是懸浮大車就自規劃路線,接完溫久五人又去接胡一桌和孟辛。
上車之后,胡一桌沒注意到氣氛不對,還坐到溫久后面的位置,大大咧咧地鬧騰起來。
“發財姐,我覺得這事兒必須要向你反映一下!我跟老孟看完機甲展覺得,就跑去附近的桃夭買了甜品和果茶。結果我倆吃了,都一致認為甜品和果茶的味道變了!甜品吃著有一子苦味,果茶喝著有一子霉味!”
“我去找店員表示有問題要換,他們換是給換了,可換來的還是味道不對,一吃就知道不新鮮!所以我就又找店員換了一次,但吃起來依然是不對味兒的!我就覺著,是不是桃夭分店太多了,這家分店的店長、店員就都地飽其私囊,把高級食材換了中級甚至低級的,才導致出現了這般狀況。”
“但是怎麼樣,我也搞不清楚,就是覺得要告訴你一聲。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你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口碑,不能被某些有心之人搞毀了!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千里什麼什麼,毀于一旦!”
坐在一旁的孟辛無奈扶額,“千里之堤,潰于蟻。百年累之,毀于一旦。這都不是一句話,你是怎麼記混了的?你好歹是我們百川書院的學生,難道平日里只上機甲課不上古華夏文化課嗎?”
“我上啊,怎麼不上?我要敢不上,吳哥不得殺了我?”胡一桌撅起來抱怨幾句,又咂了咂理直氣壯說,“我只是每次考古華夏相關的課都不及格罷了,嘻嘻。哦不!食課除外!這個我能全年級第一!”
聽見這話,孟辛只覺得無語極了。
怎麼能有人把不及格說的如此振振有詞?好像很自豪似的!
不過想想胡一桌本就一心癡于食,連專研醫學都是為了能拿到獎學金,這樣才可以品嘗到更多的食。
如此,倒也正常。
“行吧行吧,我服了你了,”孟辛干脆接著先前的話題往下說,“溫久,桃夭的食品問題的確要引起重視。我平日里不怎麼在外吃飯,有幾次都是胡一桌買的桃夭的甜品回來分才嘗了幾塊。但每一次吃,我都覺得特別驚艷。可今天吃了,真覺得沒滋沒味,大不如從前。”
雖然兩人有些吵鬧,中途還跑去了別的話題,但溫久還是認真聽了。
思索了一會兒,才出聲回答:“好,我知道了,我會重視此事的。你們當時吃出怪味來,店員有給你們補償吧?”
“有的有的,”說到這里,胡一桌的氣才消散了幾分,“店員不僅把我們買的甜品和果茶全款退了,還給我發了兩張電子優惠券,下次去桃夭可以用的。但……味道回不到從前的話,我還是不太樂意再去的。”
胡一桌是溫久的忠實沒錯,還是小有錢財的富二代,可他又不是傻子、冤大頭。
他并不會只沖著溫久的恭喜發財名號去消費,還是很看重各種產品本的質量的。
一聽這話,婓輕羽和喬詩詩齊齊從另一邊的位置扭頭看來。
他們對于胡一桌的發言,多都有些不滿。
因為他們很清楚,桃夭用的食材不可能出問題,店員也是一樣不可能出問題的。
可這些幕,他們又無法告訴胡一桌和孟辛。
所以只能皺著眉瞪著眼,直直盯住仍喋喋不休的胡一桌。
對于這樣的死亡視線,胡一桌自然是到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有些尷尬,“你們……這樣看著我干嘛?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說那些,不也是為了發財姐著想嘛。”
“切。”
“嘁。”
婓輕羽和喬詩詩也知道,胡一桌的確是一片好心。
可他們正因沒吃好飯而難,又聽胡一桌對桃夭各種指責,難免有所不滿。
所以兩人都悶哼一聲,隨即一同轉回了頭,看向窗外。
作為隊友,孟辛知道胡一桌說話容易得罪人。
他無奈搖搖頭,還是輕咳兩聲,開口幫幫胡一桌解圍:“他就是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所以一向說話很直,但確實是一片真心,你們別多與他計較。對了,你們這次出來就只在月樓吃了飯嗎?沒去別的地方逛逛?”
胡一桌倒也不傻,明白孟辛是在幫他找臺階下,就趕接了話題。
“我和老孟去的機甲展是真不錯,這次的機甲展是雷克集團主辦的,因此雷克集團還展出了一整個新系列的機甲!不僅機甲外殼使用了新材料,讓機甲重量得以降低許多,甚至重型機甲的重量都比尋常款低了四分之一,而且機甲核心也用了新技。”
聽著這話,婓輕羽提起了幾分興趣,就開口與胡一桌和孟辛流起來。
胡一桌只是接話,他本是醫療兵,對機甲的關注度也就中等偏上。
可孟辛是真心喜機甲,又是機甲師,自然與婓輕羽越聊越火熱。
到后面,竟有了些相見恨晚的覺。
胡一桌不想只尷尬坐著,于是眼珠一轉,拉著前面座椅,小聲道:“發財姐!發財姐!我有八卦,你聽不聽?”
“什麼?”溫久還在想胡一桌和孟辛也對桃夭的食有反應的事,可對于八卦,仍是興趣的。
而且好奇,胡一桌能說出什麼八卦來。
很快,對方就給了回答。
“我們之前的那個生活老師,姓程的那個,挨罰了!他被正式卸掉了生活老師一職,今天一早,還被回了百川書院,聽說工作八保不住。一方面是因為失職,另一方面是因為得罪了人,好像還是第二軍區的高層。”
這事兒,聽得溫久頗有些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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