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正做著夢夢裏他帶著一大批三國文穿越回了現代,賣了一大筆錢,然後過上了遊聚餐,相伴的墮落生活。 嘟起正要與心儀的神接吻,肩膀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然後眼前一花,夢醒了“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有病”話未說完就看見了曹那張憤怒的臉,嚇得他“蹭”的一聲從床上跳起,到牆角陪笑道:“爹,您老人家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去接您啊。” 曹用竹簡拍打著手心,一邊打量著該向哪裏下手,一邊冷笑道:“接我,小人何德何能,敢勞大魔王親自接見。” “”曹昂訕笑道:“爹,您可真會講笑話。” “沒跟你開玩笑” 曹突然變臉,一腳踩上床,揚起竹簡對著曹昂就打。 曹昂很有經驗的雙手護住了頭,蜷一團任由竹簡雨點般落下,打在皮上發出雨打芭蕉的聲音。 著上的疼痛,他的心裏充滿了悔恨。 沒事幹嘛給房間裏放竹簡啊,裝文化人遭雷劈了吧 足足打了一刻鍾,曹才氣籲籲的停了手,罵道:“穿好服滾下來。” 說完走到茶幾上坐下,倒了一杯茶自行喝了起來。 別說,打完兒子後,心瞬間舒坦了許多。 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古人誠不我欺啊。 “大哥,大哥” 曹昂剛穿好服走到曹麵前,門外便衝進來一個小孩,正是清河。 發現房間裏這麽多人,清河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喜上眉梢的跑到曹麵前說道:“爹爹,你終於回來了,清河好想你啊” 曹同樣喜滋滋的拉著清河的手笑道:“爹爹也想你,幾月不見又長高了。” 父倆在那有說有笑,看的曹昂心裏很不是滋味。 都是許久未見,看見兒子一頓暴揍,看見兒笑臉相迎,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爹爹,冬瓜了,好大的瓜啊,足有這麽大” 清河用手等了一下,說道:“清河好想吃。” “吃就吃唄,找你大哥做什麽” 曹憐惜的著清河的頭發說道。 清河委屈的嘟起了:“大哥說沒不能吃,可明明都了啊,我讓大哥去看,他又不去,老是窩在房間裏睡覺,爹爹,你得管管” 我去,這小丫頭片子,剛回來就告狀。 曹目投來,曹昂心虛的了脖子。 “走,爹陪你去摘” 曹站起,拉著清河就走。 一行人下了樓,直奔醫學院後麵開辟出的瓜田。 到了瓜田,清河撒開了歡,掙開曹的手跑到最大的一個冬瓜麵前說道:“爹爹,你看”清河所指的是瓜田中的瓜王,足有兩尺長,隻比水桶稍細。 曹震驚了,跑過去一抱,竟然沒抱起來,問曹昂道:“這什麽東西” “冬瓜啊” 曹昂問道:“神農本草經裏有記載,您沒看嗎” 除了華佗和他的同行,誰沒事看那玩意曹惱怒的瞪著他。 曹昂一脖子急忙解釋道:“種子是貴霜國的番僧帶來的,可以蒸著吃,煮著吃,也可以烤著吃,當然,最味的還是冬瓜排骨湯,那味道,嘶”說起這個,曹昂有些了。
清河正是長的時候,飯量尤其的大,聞言抓住曹的胳膊撒道:“爹爹” 一聲爹爹的曹骨頭的了,看著曹昂道:“這東西現在能吃嗎” “能啊” 曹昂笑道:“一會就讓廚房做。” 清河不忿道:“爹爹你看,大哥果然騙我” 曹昂:“”清河將瓜王摘下,卻發現抱不,求助曹昂,曹昂沒理,隻好向曹看去。 “哼” 曹一聲冷哼。 曹昂立馬屁顛屁顛的將瓜王抱起,帶著一群人向飯堂趕去。 飯堂坐落在醫學院的西北角,占據了一整棟樓。 曹昂每天都是掐著午飯的點起床的,今天起的早了點,還沒到飯時,一樓飯堂裏空落落的,除了整齊的四人飯桌之外沒有一人。 “這麽大的飯堂,最也能容納兩千人吃飯吧” 郭嘉問道。 曹昂說:“兩千五百人,四層樓剛好容納一萬人同時吃飯。” 太奢侈了。 將瓜王給廚師,命他做冬瓜排骨湯後,一行人坐在飯桌上等待。 曹問道:“你為什麽要修許都到瑯琊臺的路” 這個問題從遇見曹馥開始就困擾著他,現在終於有機會問了。 “要致富,先修路” 曹昂說道:“徐州乃是天下匯之地,四通八達,商業興旺,許都又是大漢國都,群英薈萃,名士聚集,若能將這兩地聯係起來,不管是行軍還是經商都會方便許多。” “最主要的是,咱們可以在公路上建立收費站,任何商隊想要從水泥路上走,都得先一筆過路費,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嘛。” 曹幾人聽的一臉懵這是要將土匪劫道合法化啊水泥路的好他們已經見識過了,平坦,堅,下雨天也不影響,如果他是商人,在有水泥路的況下,他絕對不走普通道。 從徐州到許都,每年有多商隊,每個商隊哪怕隻收一,這利潤“修,必須得修,花多大代價都得修” 曹當場拍了板。 曹昂笑道:“不止如此,瑯琊臺靠近海邊,我還打算在那裏修建一個港口,港口修之後即可以出海捕魚,也可以建立海灘曬鹽。” “大漢這幾年兵荒馬,天災人禍不斷,糧食本就不夠吃,海裏那麽多魚幹嘛不去抓,海鮮與糧食搭配,吃起來也更有營養不是” “還有一點,你們打仗的時候都想著在陸地稱雄,從未想過從海上爭霸。” “戰船打造好之後,北可以攻擊青州,幽州乃至遼東,南可以攻打秣陵,會稽,廣陵,甚至還可以攻打更遙遠的貴霜帝國。” “當然,那地方太遠,咱打下來也守不住。” “不過咱們可以當海盜嘛,缺錢缺糧的時候去撈一筆,然後駕船就走,多刺激。”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鹽。” “咱大漢的鹽主要是池鹽,井鹽和湖鹽,分布在蜀,酒泉,武威,天水等地,井鹽湖鹽雖然不錯,但產量太小了,咱們兗州的產鹽地的可憐,用鹽還得從其他地方購買,脖子被人卡的死死的,想想都覺得憋屈。” “所以我就想在海邊建鹽場,大漢雖然也有海鹽,但都是家族式的小打小鬧,規模太小了,本滿足不了日常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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