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猶豫的點頭:“信。”
“別人都不信,為什麼你信?”
“因為我了解你,你本就不屑于做這種事。”
溫看著他,有幾分。
霍庭深勾:“是不是覺得,我很善解人意?”
溫收回自己的視線:“那是你說的。”
“,看在我今天幫了你的份兒上,你答應我兩件事。”
看他:“什麼事?”
“第一,不許看上公司里的男員工,我這個人,醋勁兒大,我怕我會不自覺的為了你,把公司里的優秀員工給開除掉。”
溫無語:“我說我不會被吸引,你就不會開除他們了?”
“當然。”
“你就這麼相信我?”
霍庭深邪魅一笑。
“好,我不會跟帝徽集團里的任何一個男人談。”
“說的太絕對了,我除外。”
“你并沒有被排除在外,第二件事是什麼?”
“給我一套這房子的鑰匙。”
溫警惕:“為什麼?”
“因為我每天來都要按門鈴,太麻煩。”
“不行,這里是我的個人空間,我不會把鑰匙分給你的。”
“我只是為了方便。”
溫很堅定的搖頭:“按門鈴的是客人,拿了鑰匙就變主人了,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霍庭深白一眼:“你算計的倒是清楚。”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我看你就是對我心存警戒。”
“可對我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吃過飯后,溫正在洗碗,手機響了起來。
霍庭深拿著的手機,來到廚房門口推開門:“遲到王來電。”
溫在圍上了手,將手機接過,接聽放在耳邊。
“喂。”
“姑娘,我明天晚上的高鐵,你會來送我嗎?”
“嗯……明天中午我請你吃飯,下午你自己走。”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來送我,你個沒良心的。”
溫笑道:“因為我怕你會哭啊。”
“哭還不是因為不舍得你嗎。”
“我也不舍得你,所以我怕你哭了,我也會難過,就決定不去送你了,中午,我去學校找你。”
“好吧,那明天中午我提前哭給你看。”
溫不笑道:“你不會是已經把眼藥水兒都給買好了吧。”
“哇,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知好者,莫過溫呀。”
掛了電話,溫轉頭看向倚靠在門邊的霍庭深。
“站在這里,聽別人講電話,好玩兒的嗎?”
“倒不是因為好玩兒,我就是好奇,為什麼你可以對別人這樣和悅。”
“那你的意思是,我對你橫眉冷對了?”
“沒有這麼夸張,可也沒有對待好這麼自然。”
“那是因為你不是啊,”溫坦然道:“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朋友。”
“我是你未來的老公,你覺得,這關系,誰更近,誰更遠?”
溫無語,盯著他:“霍庭深,你一向都這麼自信嗎?”
“我自信,是因為我能說到做到。”
“可在我看來,你那句話我應該還給你,就是那句牛吹的越大,臉打的越疼那句。”
霍庭深抱懷壞笑:“這樣吧,咱們兩個打個賭如何?”
溫挑眉,看向:“好啊,賭什麼。”
“如果將來你跟我結婚了,那我們就生三個孩子,男無所謂。”
溫臉一紅,扯的真遠。
“那如果我們沒有結婚呢?”
“你說?”
“那你就從此以后跟我保持距離,再也不要靠近我。”
“不會有這種可能的。”霍庭深自信一笑。
溫瞥:“半年為期。”
“沒問題。”
溫收拾完廚房,說自己要休息了,趕他離開。
霍庭深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道:“對了,周六日把時間空出來給我,霍家有家庭聚會,要去郊外度假。”
溫蹙眉:“我不去。”
“這可不是你說不去就能避免的事,畢竟上次,可是你主說要跟我第二天領證兒的,在他們眼里,你跟我現在是未婚夫妻。”
溫咬牙,這次搬起來的砸腳的石頭,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霍庭深這下可得意了。
第二天中午,溫一到下班時間就走了。
為了能夠跟好多呆一會兒,打車來到了學校。
好這個遲到大王難得的竟在校門口等。
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后,去校食堂吃飯。
這是好要求的。
兩個大四的學姐出現在食堂,其中一個還是風云人宋校花,當真引起了不人的矚目。
好邊吃飯邊道:“以后走到哪兒被人觀到哪兒的日子,結束咯。”
“怎麼,以前被人觀的很過癮?”
“你不覺得,我是在高興嗎?畢竟以后再也沒有人能把我的貌給比下去了。”
溫無語一下。
好吃了一口芹菜,正經道:“對了對了,你那個高值的哥哥,到底有沒有朋友啊,你真不打算把他介紹給我啊。”
“他的事兒吧……一言難盡,你能不能等我緩緩以后再告訴你真相?咱們現在不談他行嗎?”
“你看你這嫌棄樣兒,你以前不是喜歡你這哥哥的嗎?”
溫搖頭一笑:“又不是一個媽生的,能有多喜歡。”
說完,在心里補充道,當然,這話百分百的是針對霍庭深,與白南誠無關。
“我不管啊,我走了以后,你要經常給我打電話,反正我很閑的。”
溫點頭:“放心吧,你不囑咐我,我也要打給你的。”
“對了對了,賤人搬出宿舍了,好像沒有回老家,就準備在北城找工作呢。”
“是嗎?”溫喝了一口果:“不管的事兒。”
“我是在告訴你,稍微小心一點,恨你恨的兒呢。”
“我知道了。”
“還有啊,高默然這樣的渣男,你絕對不許再要了,不然……我要跟你絕的,哪有人能傻到去原諒一個出過軌的前男友的,對不對?”
想到之前,高默然給放下的狠話,搖頭一笑:“好好,你知道,失過后,若再想要去對這個人敞開心扉,會有多難嗎?我不喜歡做復雜的事,你不是都知道的嗎。”
“可是面對的時候,沒有人是明的,再聰明、再睿智的人,都會變瘋狂的傻子。”
莫名的,溫想到了霍庭深。
他對的執著,于而言,不就是有些瘋狂嗎?
可是,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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