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會給后悔的余地。
言玄看著他臉上堅定的近乎偏執的神,皺了皺眉,心里逐漸的開始不安。
主子若是回到南詔,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從前他覺得主子生活在黑暗中,有一個公主這樣朝氣的人陪伴很好,可是往后,如果那個燦爛明的人注定要為永不原諒的敵對面,還有什麼在一起的意義
他們如今做的,是不可原諒的。
如今越是的部分,遇到影以后,就會被影籠罩的更加強烈。
第二天早晨,上語惜早早的爬起來了。
換上普通士兵的軍裝,和言玄一起跟在夏侯淵的邊。
天空中風和日麗,天朗氣清,逐漸秋的微風拂過面頰,已沒了夏日那種悶熱的意,反而帶著一微涼的,讓人神清氣爽。
城門下金戈鐵馬,擂鼓陣陣,皆是著鎧甲、手持長劍的士兵,每個人的面上都帶著一嚴肅凜然的神,保家衛國義不容辭。
軍隊最前方的那一人坐在高頭大馬之上,千里白馬氣勢盎然,卻難以掩蓋馬背上那人的颯爽英姿,面如冠玉,一銀鎧甲芒璀璨,熠熠生輝。
而他的旁,另有三人,分別是韓律、夏侯淵,以及齊將軍麾下另一名武將。
上祁寒站在送兵隊伍的最前方,就像是從未失去過皇位那般,一如既往的俊高大。
臣子們見他這般模樣,心中不暗暗腹誹,這帝王家的果然不是他們常人能懂的
原以為奪位之后上祁寒必死,結果人家偏偏活得好好的,非但好好的,就連這回帝王出征竟然還找他來代理朝政,難道就不怕他直接將這朝政又給奪回去嗎
真是詭異的叔侄倆
此刻,上祁寒正嚴肅的注視著帝王,手中舉著一個酒盞高聲道:“這杯酒,敬皇上與眾位將士們,愿你們在此次與南詔一戰中大獲全勝”
上驚瀾手中同樣拿著酒盞,仰頭,一飲而盡
“皇上威武,大獲全勝”
眾人不自覺的紛紛齊聲道。
漫長的一無際的隊伍終于出發。
按理上語惜這樣的尋常士兵是不能坐馬車的,但是夏侯淵愣是給了一張面,讓扮言玄的樣子騎在馬上,而言玄則可憐兮兮的扮普通士兵的樣子在下面走路。
每日趕路,風餐宿的生活,是上語惜這輩子從未驗過的艱苦。
可是跟夏侯淵在一起,每天都笑的很開心。
長時間的長途跋涉,終于到達邊關軍營。
上驚瀾在主帳,夏侯淵專門讓人安排了一個離得較遠的營帳,上語惜就作為他的侍衛跟他住在一塊兒“照顧”他。不過他很忙,哪怕在營帳也未必能跟好好說話。
這一日在營帳看了他許久,他都沒有抬頭的工夫看一眼,只能坐在旁邊看著他。
“魚兒,過來。”魚兒是他給起的小名,說是不能語兒或者惜兒,會被人發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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