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秋急忙俯將信撿了起來,二姨太似乎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手去奪,可的作還是慢了雪秋一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雪秋把信拿走。
老太太先是看了驚慌失措的二姨太一眼,接著便把信拆開了,當看到其中“紅袖速除”幾個字時,眉峰不由深鎖在一起。
紅袖毒殺二姨太的事曾經鬨得沸沸揚揚,不過已經了大獄,而這其中的還是老太太親自參與的,冇想到又在信上看到了這個名字。
“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太怒問道,“難道五姨太的事和你有關?”
“母親,這是汙衊,我不知道什麼信件的事,我也冇有寫任何信。”二姨太還在矢口否認,那目也是瞪著沐晚,好像汙衊的人近在眼前。
沐晚不疾不徐的說道:“這信紙當時撕的不是十分整齊,留了一些小邊角,隻要讓人去二姨孃的房中找到其餘的信紙一比對,信到底是從那裡傳出來的便一清二楚,再者,順便還要找一些二姨太過往的書信,字跡雖然可以模仿,卻做不到一模一樣,簡單的比對就能辯出是不是二姨孃的筆跡了。”
老太太聽了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立刻派人去找這些東西。
二姨太越發覺得惴惴不安,偏又冇有辦法製止,老太太平時就不太喜歡,因為是賣茶出,份地位在眾姨太太當中是最低下的,可督軍著實又寵了一段時間,在五姨太和四姨太冇來之前,在這府中還是能夠頤指氣使的。
“你與李副私通又是怎麼回事?”老太太最難容忍的就是紅杏出牆,而且出牆的對象還是督軍的副,督軍在外征戰,後院卻起了火,老太太難辭其咎。
“母親,我冇有跟李副私通,我們隻是相識罷了,我同他見麵,也隻是想打聽打聽督軍的訊息。”
“狡辯,剛纔這個裁姑娘已經說了,你和哥哥的約會地點就在裁鋪後麵的廂房,你們茍且的時候,還負責替你們把風,難道這姑娘冇事兒會汙衊自己的哥哥?”
二姨太看了一眼李副的妹妹,顯然在來這裡之前,早就嚇得把什麼事都招了,此時正跪趴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哭泣。
“,東西找到了。”淩雪秋帶著映春急匆匆的趕了回來,映春把手裡的東西呈給老太太。
老太太又遞給了淩慎行,有眼花的病,看得不太清楚。
淩慎行接過來,將那封信和信紙上被撕下來的一頁進行了對比,結果是百分百吻和,他又翻了翻二姨太以往的書信,無論是字還是筆跡都是一模一樣,二姨太有一個習慣,寫紅字的時候,會把右邊的‘工’字連筆一個2的模樣,隻要簡單一比對便一目瞭然。
淩慎行將手中的東西一併扔到二姨太麵前,沉聲道:“你是怎麼殺害五姨太又嫁禍到沐晚的上,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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