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寒用力的吻著白鈺的。
曾幾何時,他一直在做著這樣的夢。
從白鈺對他好的那一刻,他就在做著這個夢了。
把他關起來,讓他變自己一個人的所有。
現在終于已經達......
“白鈺哥,你現在終于是我的了。
你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呢?
如果,你早就知道......
你會不會后悔對我好?
不過......
已經沒有關系了。
現在,你已經沒有辦法再后悔了。
你以后就是我一個人的......”
墨亦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將白鈺上的服拉開,將他滾圓的肩膀了出來。
墨亦寒眼神熾熱的看著眼前的人,就連呼吸都已經開始變得重。
他用手描繪著白鈺肩膀的形狀,然后發狠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這個混蛋,一直以來都把自己當一個替。
他可能死都不會想到,這個替也有一天能夠把他給囚起來!
以后,自己再也不會是那該死的替了!
墨亦寒之前雖然在白鈺喝醉了的況下,和他發生過關系。
那個時候,他已經得到了白鈺的人。
可是即使這樣,也不像現在,這樣讓墨亦寒有安全......
他愉悅的牽起白鈺的手,看著上面自己給他綁的鐵鏈,然后深的吻在上面。
角輕輕牽起。
從此以后,他再也不會讓白鈺有去見墨青嵐的機會了。
......
白鈺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疼醒的。
墨亦寒正俯在他的上,用力的咬著他的肩膀。
白鈺覺自己的后脖頸還泛著疼痛。現在這家伙又在咬著自己。
他在做什麼?
才剛剛醒過來白鈺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腦子里還是墨亦寒在大軍面前用劍指著自己的畫面。
白鈺到這種時候,還以為那時候墨亦寒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可是,在那種環境下開玩笑,是會被誤會的。
一個國家的皇帝,用劍指著另外一個國家的皇帝。
這不就等于準備要兩軍開戰嗎?
白鈺那個時候就急的要命。現在醒過來最惦記的自然也是這件事。
他害怕自己軍隊的士兵會誤傷墨亦寒。
“亦寒,你沒事吧?”
白鈺嘶啞著聲音對著眼前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急著想要確認眼前的人有沒有傷。
手指了出來,想要檢查他的。
可是還沒有等墨亦寒回答,白鈺就已經發現自己只要一下就會有叮叮當當的聲音發出。
再然后白鈺竟然發現自己的雙手,甚至雙腳全部被鐵鏈子給綁住了。
白鈺整個人愣住。
他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鐵鏈,到現在都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變這樣?
墨亦寒怎麼可能會用鐵鏈子將自己綁住?
雖然之前的世界里面白鈺也經歷過這樣的事。
但是很多時候都是白鈺把傅巖給惹了,讓他嫉妒心大起。
但是這個世界,白鈺自詡對墨亦寒很好。
他簡直就是在掏心掏肺的對待他。
甚至把他當自己的孩子,無微不至的在照顧著他。
白鈺從來沒有對除了墨亦寒之外的任何人這樣好過。
他一直把自己和墨亦寒畫了一個圈。
而他也乖乖在這個圈里面待著,從未逾越一步。
因為墨亦寒真的很敏。
年的不辛,讓他的格滿是郁。
白鈺為了照顧好他,害怕這個小家伙會嫉妒,永遠都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
甚至,對自己都沒有對他好。
可這個家伙到底在做什麼?
怎麼把自己給綁起來了?
白鈺還在那邊愣神,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陛下,您要的東西來了。
原本照顧白鈺的太監總管端著一碗粥過來了。
白鈺還以為他在自己,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卻聽見墨亦寒說道:“進來吧。”
太監總管端著粥走了進來,然后跪在墨亦寒的面前,將它遞給墨亦寒。
而墨亦寒也將粥從太監總管手里接了過來。
直到這個時候,白鈺才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
因為自己才是這個國家的皇帝,可是他邊的太監卻在墨亦寒陛下。
“陛下?”
白鈺有些奇怪的看著墨亦寒。
墨亦寒并沒有回答白鈺,而是對著那個太監總管使了個眼,讓他先離開這里。
直到房間的門全部關了起來之后,墨亦寒才端著粥對著白鈺說道:“哥,你睡了好久,肚子不?先喝點粥吧......”
白鈺皺著眉頭,看著墨亦寒,“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我宮里的太監,會你陛下?你為什麼又要用鐵鏈子把我拴起來?”
墨亦寒依舊沒有回答白鈺,他用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了白鈺的邊,道:“哥,你先吃東西。我過會告訴你。”
看著墨亦寒充滿誠摯的眼神,白鈺將心里的疑先按了下去。
墨亦寒是白鈺一手帶大的。
白鈺對于他的包容也高于之前的任何一個靈魂碎片。
到底是自己養大的小孩,白鈺不相信他會對自己不利。
將心里的怒氣先了下去,沒有讓他喂,白鈺把墨亦寒手里的粥接了過來,自己一口一口的喝。
他過會一定要墨亦寒給自己好好的解釋清楚。他到底在搞什麼?
等把粥喝完了,白鈺把碗放在旁邊,又對著墨亦寒說道:“我已經吃完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墨亦寒卻已經湊了過來,在白鈺的角了一下。
“哥,你沒有吃干凈,角還有......”
這是白鈺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和墨亦寒有這樣親的肢接。
一直以來都把墨亦寒當小孩來照顧,忽然被這樣,白鈺下意識的往后躲了一下。
可是白鈺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識的舉,卻徹底惹惱了墨亦寒。
因為以前白鈺也是這樣,總是這樣恪守著所謂的禮儀,從來沒有越過雷池一步。
最開始的時候,墨亦寒還害怕白鈺對他不軌。
可是后來,他竟惱怒白鈺居然沒有對他不軌。
就和他的父王對待母妃一樣,只是虛假的對好,卻從來不肯。
就是為了他那個所謂的真!
眼看著白鈺在躲自己,墨亦寒猛地住白鈺的下,魯的吻在他的上。
另一只手用力的摟住白鈺的腰,本不給他任何躲閃的空間。
白鈺簡直被墨亦寒嚇到了。
墨亦寒的吻來的又兇又狠,仿佛要把白鈺整個人給吞進肚子里去。
可他帶出來的小孩明明又可又乖,怎麼會忽然變這樣?
白鈺覺自己連呼吸都沒有辦法呼吸了......
腔里的空氣越來越,他已經要窒息而亡。
白鈺難的想要推開墨亦寒。可他越是這樣,墨亦寒越是惱火。
他咬著牙看著白鈺,將吻變得更加強。
“為什麼要躲我?以前我每次和你親近的時候,你也總是在躲我。”
白鈺難的推著他,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那是因為你還小。”
墨亦寒咬著牙道:
“可是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你還是在躲我!”
他住白鈺的下,異常兇狠的說道:
“我不會再給你躲我的機會了。”
說著他竟然在撕扯白鈺的服。
白鈺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你到底在干嘛?”
這些日子,白鈺一直在等墨亦寒回來。
害怕墨亦寒奪取王位會有不測,白鈺給了他最好的毒藥,派暗衛去保護他。
甚至還在暗地里悄悄籌備他們倆的婚禮。
白鈺知道自己醉后和墨亦寒發生關系的時候,雖然驚訝但是也沒有生氣。
甚至,他也是愿意和他做這種事的。
可是,為什麼會忽然變這樣?
白鈺本不能接墨亦寒這樣對待自己。
明明是你我愿的事,可是他竟把自己用鐵鏈子綁起來,這樣強迫自己。
這家伙到底在發什麼神經?
“墨亦寒,你放開我。”
白鈺掙扎著想要推開眼前的人。
可是這個時候,白鈺忽然覺剛剛還充滿力氣的自己竟完全使不出勁。
力氣像是被一點一點空了。
手指也漸漸的開始麻痹。
白鈺覺自己整個腦子都嗡嗡的。
他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墨亦寒,“你給我下毒?”
因為白鈺也會用毒,自然對毒特別敏。
“是剛剛那碗粥嗎?你在粥里下毒?”
白鈺怎麼樣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可是,墨亦寒竟黑著一雙眼眸對著他說道:
“沒辦法,白鈺哥使毒那麼厲害。是用鐵鏈拴住,怕是還不夠。
如果我沒有給你下毒的話,你會趁我不備逃走的......
剛剛,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你的太監總管會我陛下嗎?
那是因為我趁你暈過去的這段時間,將整個王宮都攻下了。
白鈺,現在我才是這樣的皇帝,而你只是我的臠而已。”
白鈺整個人都懵了,他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腦子里完全一片空白。
他一手養大的崽子,竟然反過來攻打了自己的國家,奪取了屬于自己的王位。
白鈺從來都沒有坐皇帝的心。
只要墨亦寒開口,他很樂意把王位讓給他。
可是,卻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墨亦寒生生奪走!
而墨亦寒在這個時候,又低下頭親吻住白鈺的。
“白鈺哥,你知道嗎?我剛剛一直在等你醒過來。就是為了讓你親眼看見我是怎麼親你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白鈺上的服拉開。
“也讓你看見,我是怎麼占有你的......你不是不愿意我嗎?我偏要和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