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是蠱毒
“皇上,到了。”侍衛道。
幾人順眼看過去。
季綰綰看到了橫倒在地上的刺客,皆沒了生息,七竅流,看著十分詭異。
君承煜隻覺得太跳,臉沉了下來,竟然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全都死了。
侍衛小心翼翼道:“皇上,您要小心些,別離的太近了。”
“這群刺客無緣無故的突然毒發亡,說不定上還有殘餘的毒,皇上您要保重龍。”
君承煜原本想親自過去看看的,現在臉沉沉的停下了腳步,“他們中的是什麽毒?”
“這……還未能查出來,太醫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毒。”侍衛如實稟報。
這時容恒大步走了過去。
季綰綰瞧見,握了握拳,也跟著走了過去。
侍衛連忙提醒:“王爺,季小姐……你們要小心些啊,說不定這群刺客的上還有殘餘的毒……”
容恒沒有多說什麽,徑直走過去,仔細看刺客的首。
當看到刺客的臉上錯縱橫的黑線時,神一頓,眸子變得深邃起來。
季綰綰也走過去,同樣看到了這一幕。
不一頓,心頭一。
“這是……”
見過同樣的一幕,容恒中蠱毒時的樣子,就是這樣的,麻麻的黑線如同黑蟲般蠕,蔓延向四肢百骸,甚至是臉上。
此刻眼前已經死去的刺客,臉上的黑線是一樣的。
“容恒,難不這是……”季綰綰看向容恒。
他沒有多說什麽,蹲拉開了一人的裳,肩膀上有潰爛的傷痕,如此照做,其餘人的裳也全部拉開,果不其然肩膀的位置都有同樣的傷痕,分毫不差。
這是種蠱。
這群人是中了蠱毒沒有錯。
季綰綰看到後驚訝,睜大了眼睛,跟當時容恒中蠱毒時一樣,是從傷口種下的蠱毒,這群人肩膀上齊齊的傷勢,是有人刻意種的蠱。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肩膀上都有傷口?”君承煜看到後,走上前問道。
周圍的兵們也是愣怔,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群刺客的肩膀上有傷口,之前沒注意過。
容恒站直子,用帕子幹淨手。
隨後冷聲道:“皇上,一會讓神醫過來檢查一下這些首,就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半個時辰後。
鬼穀子配製了解毒的丹藥,讓人給太後服下,再開了個藥方,讓人煎湯藥讓太後服下。
太後服了解毒藥後,沒過一會兒,臉上青黑的消退,脈搏跳也漸漸有力起來。
隻不過還未蘇醒。
想要醒來的話,還需服用兩日解毒藥,清除了的毒,才能夠好轉醒來。
君承煜心對這位神醫到敬佩,信任加深了幾分。
“神醫,還要麻煩你去看一看那些刺客的首,首十分詭異,肩膀上有著同樣的傷口,似乎是毒發而亡的。”
鬼穀子沒有拒絕,跟著人一同去看首。
當看到刺客的首時,臉一頓,眉頭皺起來,不用別人開口提醒,徑直上前,從藥箱裏翻出竹筒,進行一係列的舉。
過了許久後,才收了手。
臉依舊的凝重,甚至比方才要更加凝重嚴肅幾分。
君承煜想要詢問是否發現了什麽。
鬼穀子的臉沉沉,隻是道:“先回去看看太後。”
一行人沒說話,回到了殿裏。
直到周圍沒了人,鬼穀子才開口:“是蠱毒。”
此事不宜宣揚,要是蠱毒之事傳出去,怕是會引起京城,一大批刺客中了蠱毒,七竅流而死,聽著都令人懼怕。
君承煜怔怔,沒能夠反應過來,還是第一次聽說蠱毒之事。
“……蠱毒?”
“不錯。”鬼穀子篤定回答。
季綰綰和容恒聽了,心沉沉,臉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神凝重了幾分。
果然是蠱毒。
季綰綰看向鬼穀子,詢問:“神醫,可是跟之前蠱毒是一樣的?”
問的是容恒上的蠱毒,那群刺客中的蠱毒,是否是一樣的。
鬼穀子搖了搖頭,知道想問的是什麽,“不一樣。他們所中的蠱毒,發作的更快,應該是為了滅口而特地培養的蠱毒。”
季綰綰眉頭皺,原來蠱毒也有各種各樣的,容恒所中的蠱毒埋伏棋長,過了整整七日後才發作,而那群刺客,很顯然是當天就發作了。
“大夏國怎可能有蠱毒?國律明言止,若有敢違反者,誅九族……如今怎可能會突然出現?”君承煜威嚴的說道。
早在前些年大夏國曾清理過一次,這些邪門歪道早已絕跡,但現在怎麽可能有一批中蠱毒的人出現?
“可能是外來者,北鎮國有這些巫蠱之。”一旁的容恒沉聲道。
君承煜一怔,臉冷肅了下來,“這麽說來,是北鎮國的餘孽還未清理幹淨?”
老皇帝糊塗,與北鎮國連結了手。
原本以為那些事已經理幹淨了,沒想到還不是結束。
君承煜握了拳頭,冷聲威嚴道:“朕會查清此事。”
宴席草草結束,當錦衛搜查完文武百們當中並無藏的刺客,君承煜便下令,讓所有人出宮。
雖說事已經得以解決,但在宴席中遭遇刺客,目睹了殺人後,文武百們平靜不下來,一個個心跳的飛快,臉蒼白難看。
人群散去,離開了皇宮。
“父親,怎麽不見大姐?”季詩萱著裏麵問道。
當時場麵混一團,誰也沒有注意到季綰綰離開,也不知去了哪裏。
該不會是又被刺客擄走了吧?
季詩萱心想著。
季丞相聽到後臉沉了下來,皺著眉頭,滿是不悅,怎麽其他人都好好的,就季綰綰不見了?要是再遭遇刺客的話,相府的麵子往哪兒放?
“這孽障。”季丞相不悅的罵道。
“父親,不如請宮裏的人去找找吧,萬一大姐遇到了難怎麽辦,又或者是遭遇了刺客……”季詩萱說著,出一臉擔憂的樣子。
這時冷淡的聲音傳來,“不用麻煩了。”
季詩萱聽到悉的聲音,子一,抬臉看去。
見到季綰綰和攝政王並肩而行,緩緩的走來。
看到季綰綰安然無恙,季詩萱的心有種古怪的覺,不覺得眼前的人運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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