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到了給你發信息。”
是參加學校活,一起排練同一個節目認識的朋友,后來還邀請過一起去看他的樂隊演出,音樂學院的比賽也去給他加過油,是大學幾年認識的人關系還算不錯的朋友之一。
這學期,他和樂隊的幾個朋友創業開了個音樂餐吧,籌備了很久,有時候周末有空也會去給他們幫幫忙,朋友圈也給他們轉發宣傳過。
的好友列表里,各院各系認識的人越來越多,但平時不怎麼發朋友圈,所以偶爾發一次有多人捧場。
現在已經正式營業了,但這幾天一直忙著比賽的事,最近才算是閑下來了,正好他們開的音樂餐吧今晚有主題音樂活,朋友很熱邀請去玩。
改著論文,等時間差不多了,關掉筆記本出門。
雖然音樂餐吧就開在學校的商業區,但是校區度太大,要去另一個校門還是得坐兩站公車。
這段時間的小雨斷斷續續,公車下來就已經在下雨了。
頂著傘,小步門路地跑過去。
這地方常來,還半開玩笑有的一部分勞,所以到了之后就收好傘直接進去。
活還沒開始,他們在臺上調試樂。
跟著去看過幾次他們的樂隊演出,所以也認識了幾支他們關系比較好的樂隊,這會兒都在。
還有許多是學校里的人,都是朋友的圈子,一起玩的多了,大部分都是認識的面孔。
一進來,朋友就看到了,招呼著坐下,這地方來過幾次了,一桌的人又都認識,所以朋友只陪著坐了一會兒就又去忙了。
大家門路地拿出紙牌,開始玩游戲。
每次到這個環節,就是最苦惱的那一個,偏偏越是苦惱,大家越是熱高漲,就喜歡欺負這個游戲小白。
誰都知道在玩游戲上實在沒什麼天賦,每次都故意欺負似的,連自己怎麼輸的都不明白,惹得一群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幾次被他們拉上去唱歌就是因為輸了游戲的懲罰。
從小接到的東西太了,就算一點點適應和接,也不可能一口全都吃下去。
而且,好像在游戲方面,真的沒有什麼天賦……這狼人殺玩好幾次了,還是沒玩明白。
又到發言了。
面對一桌人的目,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絞盡腦,學著他們之前說的話,努力地憋出了一句:“我是一匹好人,什麼都不知道。”
桌上靜了一秒。
然后一桌的人都笑,有人夸張得直捶桌,連桌子上的花生米都跳了兩跳。
還沒意識到自己張之下說的口誤。
玩過好幾次了,自認為已經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白了,起碼哪些角是好人,哪些角可以做什麼,還是了解了大概,不像之前玩的時候,認賊為友,被人干掉了還不相信。
但是這話一說完,怎麼反而大家笑得更厲害了。
臉上都是茫然,本沒有意識到自己一張就瓢說了句什麼。
最后,大家實在不忍心了,忍住笑,把真相告訴,但是憋了幾次都才憋住笑,好不容易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雪寧,你是,一匹,好人,你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旁邊的生拍著的肩膀,“雪寧,你也太不會說謊了,一張就全了。”
:“……”
大家笑著把這個狼人投了出去,閉眼繼續玩游戲。
淘汰出局,無奈地看他們玩,順便很努力地看他們怎麼玩,爭取下一次能說點好話。
這個時候,大家都閉著眼,只有主持的聲音引導著步驟,還有臺上叮叮咚咚調試樂的聲音。
空曠封閉的空間里,燈寧靜閃爍。
余里注意到有人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下意識側頭看一眼。
這一眼就看到了陸辭。
朋友正陪著他走過來,朝著這邊的方向。
窗外是細細的大雨,在玻璃上流下一道一道水痕,窗外的世界正在雨水中逆轉、顛倒。
活還沒開始的餐廳,尚且還算安靜,基本上只有他們這一桌玩著狼人殺的聲音。
除了這個開局就被淘汰的笨狼,大家都閉著眼。
眼睫的下一秒,靜靜地挪回目。
而后沒多久,朋友已經帶著陸辭坐了過來。由于別人都還在閉著眼玩游戲,只有睜著眼還算方便,朋友讓往旁邊讓讓,把陸辭安排到了的旁邊。
等到他們睜開眼睛,一眾人看到桌上多出來的人,一個個驚喜地炸了鍋。
打完了招呼,熱跟他說著況,“我們這局很快就玩完了,下局你也一起。”
他還是笑的那副樣子,好說話的笑,“行,你們玩著。”
他們依次發著言,繼續玩著這局狼人殺。
陸辭坐在的邊,視線朝看過來。
熱熱鬧鬧里,他慢聲喊著:“溫雪寧。”
連視線都不敢看他,從他在邊坐下的那一刻起,背脊就已經繃如弓,繃直到了極點。
假裝在看他們玩游戲,嗯了一聲。
“你好像每次見到我都不太喜歡搭理我,連招呼都不打一次,我這麼不招你待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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