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雲馳接矯治教育期間,李蕓晴還來找過舒心幾次。
不過舒心和江然搬家了,為了徹底拋去過往,江然陪著搬進了新公寓裏,所以李蕓晴在錦苑守了幾天都沒能守到舒心的影。
最後,找到舒心的工作室去了。
隻是連工作室的大門都沒進,就被兩個保鏢攆了出去。
舒心不用見都知道的來意,無非就是為了來替魏雲馳求的,或許都不是求,以的子,求著求著後麵可能就會破口大罵起來。
既然已經決定徹底拋下過去,舒心自是眼不見心不煩。
說句難聽的話,就是李蕓晴跪在麵前,都可以麵不改地越過去。
這麽被煩擾了幾天,舒心始終不曾麵,終於是不來了。
梁書請了全工作室員工喝咖啡為舒心慶祝,舒心接過屬於的那一杯,無語地說:“倒也不用這麽興師眾。”
梁書是真的心裏痛快,是那種花錢也要表現出來的痛快。
不以為意地說:“嗐,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事,隻當我今天心好呢。”
舒心自是由著,捧著咖啡便打算回辦公室。
梁書見要走,忙說:“對了,下午本地有一個同業的茶話會你要不要去一下?都是同行業的人,你們待在一起應該會有共同話題的。”
舒心腳步停頓,回頭塌了塌肩膀,“你最近派活是不是都有點太臨時了點?”
梁書也知道自己當天安排行程這個行為確實是不太妥當,不過很快找到恰當理由。
遙遙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這兩天不是都被的事幹擾的嘛,再說了,這也不是活,是讓你放鬆去的。”
看舒心並不為此心,又加了一道籌碼。
“他們那邊結束得早的,就安排了一個小時時間,結束了你就直接回家吧,就當給你提前下班了。”
舒心這才滿意地點頭,“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福利。”
梁書挑挑眉,“那是,我還能虧待你?”
下午兩點,舒心照著梁書給的地址抵達了茶話會的現場。
現場確實如梁書所說,都是同行,因為此次主辦方邀請的人並不多,現場布置得頗有一種圓桌會的味道,流的也都是時下翻譯人最興趣的話題。
舒心在其中待得還算自在。
而且就算同一個行業裏,也會有不同格的人,有一部分人負責侃侃而談,就有一部分人負責安靜聆聽,難得和諧。
一個小時的時間,舒心覺得過得還快。
結束時,彼此聊得比較愉快的人就互相換了微信,連舒心這種在非必要場合裏悶聲不太說話的人都被要求加了好幾個人。
從場地裏出來,舒心還在想,這些人還熱的嘛。
其實是不自知,現在的在申城翻譯圈裏還是出名的,很多人都想要和搭上關係,還把自己當初創工作室的小明呢。
不然以為梁書打的是什麽主意啊?
就是要在適當的時機把這個活招牌推出來借一借力,這樣他們拓展部門在外才可以更好地與別人拉扯條款。
舒心平時看著腦子轉得快的,在這些事上,反而沒想這麽多。
若不然,要是讓知道梁書又把當活的吉祥用,回去非氣得翹幾天班不可。
也就這點氣了,最大程度也就是翹班了。
舒心去往地下停車場,準備開車回家。
這個商場很大,停車場的口和出口不在一個方向,是在不同的兩條大道上。
舒心一從出口出來,就看到了對麵那座再悉不過的校園大門。
申城第一中學。
愣了一下,好多年沒來這邊了,茶話會的地點離一中這麽近,竟然都沒注意到,真是有愧母校的栽培。
今天的一中校門口還掛了一條橫幅,上麵寫著——
“越山海,我在未來等你”
小字——
“歡迎我校優秀畢業生回校進行勵誌宣講”
原來今天就是優秀畢業生回校演講的日子,這麽巧?
舒心的腳不自覺地緩緩踩上剎車,這一剎那,忽然萌生了想要進去看看的念頭。
畢竟,華國人的名句之一。
來都來了。
演講已經很不好意思地拒絕了,現在人都到這了,還不進去看看,就太說不過去了。
舒心在前麵給車打了個掉頭,又把車停回了停車場裏。
沒想到,剛走到校門口就遇到了一個關卡。
舒心拎著手提包從校門旁邊敞開的小門往裏走,剛走到門邊,保安攔住了,語氣很嚴肅。
“這位同學,這個時間你怎麽不在學校裏好好聽講座,卻在外麵遊啊?還有,你來上學怎麽可以不穿校服呢?”
舒心睜了下眼睛,指了指自己,“同學?”
保安點頭,“不然這裏還有別人嗎?”
舒心都不知道該做什麽表了。
這個時候是該高興的吧?保安大叔竟然喊同學,還是高中生,長得有這麽年輕嗎?
相比梁書那張娃娃臉,應該算不上甜掛的吧。
舒心笑著解釋:“您好,我不是學生,應該說我不是一中的在讀學生,我之前是從這裏畢業的。”
“不是學生?”保安瞇著眼又打量了幾眼,最後定,“那就是社會人士了。”
舒心“額”了一聲,點頭,“是的。”
“不好意思,那您不能進。”保安斷然拒絕了。
既然不是在校學生,他可不能隨隨便便放人進去,現在學校的出管理政策是很嚴格的。
舒心為難,“我是從這裏畢業的也不行嗎?”
保安又一次嚴肅地拒絕了,“不行,除非您今天是來演講的。”
舒心幹地笑了下,如果說本來是要來演講的,但是被拒絕了,保安大叔應該更不會讓進了吧……
“舒心?”一道輕婉轉的聲了。
舒心尋聲去,子長了一張溫婉的圓臉,一襲咖的羊絨大,和周的氣質極其相配。
梁書之前嘲笑過,說第一學期時連語文老師和英語老師都分不清,但這張臉看了三年,要還認不出來,那真的是有問題了。
舒心上前喚了一聲:“張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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