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梁書看得直作嘔,當初居然就是被這樣的套路給騙了。
想想都覺得惡心。
梁書拉著舒心的手繞過他往裏邊走,這樣的人多看一眼都心理不適。
許質聲餘瞥見們的靜,匆匆掛完電話,怒氣衝衝地追了上來,開口就是一副以自我為中心的口吻,也不知是誰給的他這樣的勇氣。
“我話還沒說完呢,誰讓你們走了?”
舒心擰著眉,對上許質聲:“我看,比起有閑心和我們說話,你還是應該先關心關心自己的工作吧。”
本不是個擅長與人口舌相爭的人,原本覺得這人還完錢以後再不相幹就是了,可是這個人自己做了惡心人的事,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前冒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
許質聲頓時噤聲,他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從頂頭上司突然知道他在外麵欠債,幾次三番約談他,到剛才以影響公司形象為理由說要開除他,態度堅決,毫無轉還之地。
難道,還能是眼前這個人的手腳不?
可是據他所知,這個人不過就是梁書的一個合夥人罷了,能有什麽勢力?
他心中驚疑不定,麵上不免就流出幾分惶恐,“你什麽意思?”
從他表上的變化來看,舒心就知道自己賭對了,聽他剛才接電話的口氣,就猜測是不是房時從中了手腳,現在看來,是的。
不費口舌,但麵對這種人渣,今天也想做一回以權勢人的人。
非常巧合的,他們幾人正好站在舒心的車前,看了一眼麵前的車,拿起鑰匙解了車鎖,隻見麵前這輛奢華的轎跑車燈隨之閃爍了一下。
早上在江然的慫恿下開了他的車過來,沒想到下午就派上了用場。
打開車門,將手中的包扔了進去,回頭,學著陳佳念說話時的口吻說:“你今天過來不是來道歉的嗎?”
同樣的驕橫,隻是這話從口中說出來更多了一份說服力。
許質聲驚住,他看了看眼前這輛價值昂貴的頂級跑車,想起這幾日沒日沒夜的催債電話,除了讓他過來還錢就是讓他道歉,他都快被整得神經衰弱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都是安排的?
他驚惶不安的心在對上麵前兩個人時,那種擔驚怕的覺立刻消散不,他還就不信了,憑兩個人能掀起多風浪。
他著:“好啊梁書,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堪了,你居然拿權勢……”
舒心不想再從他裏聽到任何貶低梁書的話,肅著臉,言語清淩:“趁我們書書現在脾氣還好,我勸你趕走人,申城,不大的。”
許質聲被最後一句話說得心慌,他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什麽份,但確實已經出過一回手了,一出手就端掉了他一份工作,他不敢再試,不確定下一次等著他的會是什麽。
他指指點點地往後退了一步,死鴨子:“算你們厲害。”
他心中有氣,可又不敢發作,隻能灰溜溜走人。
隻是他剛轉,在一旁靜觀全程的梁書突然出聲住了他:“許質聲。”
聽到梁書聲音的許質聲滿臉戾氣地轉回來,“你還想幹嘛!”
迎接他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在這空曠的停車場裏仿佛自帶回聲。
梁書收回手,語聲如同淬了冰:“這一掌就當你向我道歉了,你以為你欠我的隻是這十萬塊錢嗎?你別忘了你今天上穿的西服都是我花錢買的,像你這樣的垃圾有什麽資格貶低我?”
“跟你這種人談過真是我這輩子的恥辱,我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說完快速回拉起舒心的手,一起鑽進了舒心的車子裏。
舒心的反應也極快,迅速鎖好車子,打轉方向盤從停車位裏把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後視鏡裏,許質聲捂著臉還愣在原地,顯然是沒料到梁書居然會出手打他,等他反應過來時,們的車子早已揚長而去。
梁書抓著安全帶的手還在不住發抖,心有餘悸地說:“嚇死我了,嚇得我車都不敢開了,我生怕他會打回來。”
看後怕,舒心安道:“他不敢的,你沒看剛剛停車場的保安員都快圍上來了。”
梁書當時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注意到,“有嗎?圍上來不會是要按住我吧?”
舒心看那個憨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給車子轉了個向,往秋水雲麓的方向開去,說:“欸,你剛剛就應該讓他把服也下來還給你,怎麽能讓他白白得一套西服?”
梁書沒打過人耳,剛才得整個人發,這會兒才稍微緩解下來,氣說:“我不讓他,是怕他玷汙我們的眼睛,我怕我長針眼。”
“也是。”舒心笑了笑,從中間的杯架上拿了瓶果給,“喝點,驚。”
梁書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甜的口,心裏果然舒服了一些。
忿忿道:“你說我之前怎麽就瞎了眼看上這種人,外強中幹,欺怕,你就隨便威脅了他兩句,他居然能害怕那樣,還說我們用權勢人,真可笑,我們明磊落的,誰他了。”
舒心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尖在皮圈上輕點了兩下,“額……我們是明磊落的,不過有別人他了。”
梁書沒明白的意思,“什……什麽?”
舒心見好像失憶似的,奇怪說:“那天在酒吧有人說會幫你要回錢你忘了?不然許質聲這種人怎麽可能會主過來還錢。”
梁書撓了撓額頭,“那天我喝多了,整個晚上的事也就想起個七七八八,後麵很多事我都模糊了。”
慫慫地將果放回杯架上,小心翼翼地問:“所以,他是把許質聲工作都搞丟了?”
舒心不太清楚,也隻是猜測,“估計是,要不我幫你問問?”
梁書連忙擺手,“那倒也不用,你幫我謝謝他吧,那個……我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啊,比方說拿還的錢的十分之一給他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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