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的第二天,舒心照例由江然送至會場,走前,江然叮囑,不論會議什麽時候結束,都可以電話聯係他來接。
看到舒心點頭同意後,他才放心地驅車離去。
上午會議的容與翻譯行業關係不大,舒心坐在自己的位置認真聽講,就當充實自己的知識儲備了。
等到茶歇,與會人員可以在會場隨意走後,場麵立時熱鬧了起來。
彼此相的人湊一堆,會場裏隨可見兩三個人,四五個人湊在一起流。
不太習慣這種場麵的舒心,特別希此時能出現一個人,能陪著湊屬於自己的小圈,別讓顯得太過突兀。
還好,還有李謙在前邊打頭陣,很快帶著融了別人的流中,真切驗了一把被人帶飛的覺。
他們正在聊下午關於機翻譯的那個板塊,舒心說得不多,偶爾會發表一下自己的想,大多是煉而有理有據的發言。
說話期間,站在對麵的一個人頻頻看向,最後在小圈子準備打散與別人重組新話題時,那個人終於走向了。
人一頭幹練的短發,上穿著偏職業風的襯衫長,看人時的目徹而有溫度,不會令人到不舒服。
走到舒心麵前,淺笑問:“你好,打擾一下,請問你是白夢工作室的舒心小姐嗎?”
對於在會場會被人認出來這是舒心沒有預料到的,點頭,“你好,是我。”
人的笑意比方才深了些,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道:“我是鄭知辭。”
舒心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激,“您是鄭老師?我一直有關注您,沒想到能見到真人。”
鄭知辭是同傳界大神級別的存在,平時接的同傳項目也都是研究院之類級別的。
像舒心這樣不刷手機的人,偶爾也就是刷刷這些大佬們的日常,但大佬們基本不臉,所以才沒能認出來。
鄭知辭淡定笑笑,“我也一直有關注你,不過你在網上信息太了,隻能從你工作室微上零星得知一點你的信息。”
的話在舒心心裏掀起一場波瀾,心目中的大神居然關注?
何德何能?
鄭知辭看出的惶恐,笑著解釋道:“今年四月申城有一場口譯活邀請我來旁聽,當時你是其中一位譯員,我印象很深,因為其他幾位譯員的水平和你整個一個大斷層。”
“不敢當。”被人這樣當麵直白地誇,還是被翻譯界這麽厲害的大佬誇,舒心到很難為。
但同時心底又有種很奇妙的覺,那種被人認可的就。
還是很令人開心的。
鄭知辭喜歡的,喜歡上不驕不躁的態度,知道在做工作室,就把自己這麽多年走過來的經驗告訴給,很大方地給出一些可行的建議。
舒心特別,沒有想到這次參加會議還有這麽大的意外之喜。
鄭知辭說:“其實你可以嚐試做一下自己的個人ip,偶爾發一些態,或是講述一下你對翻譯的心得之類,可能會對你工作室有所加,網絡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舒心一頓,有些心。
主要是,這樣是不是就可以和大神有更多的聯係了。
嫣然笑說:“非常謝,我會認真考慮您的建議。”
其實之前梁書也和聊過這個話題,讓有空把微博注冊了,有助於對工作室的宣傳。
想著又沒有什麽可發的容,注冊這個有什麽用,就一直拖著沒。
現在有力了,倒是起了點興趣。
下午會議開始前,鄭知辭提出和換微信,期待和保持聯係,舒心抖著手把手機遞了過去,之後一整個下午都有些恍惚。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一直到江然來接,都覺得沒有實。
江然替係好安全帶,看跟魂魄離了似的,也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有些擔心地問:“這是怎麽了?”
舒心臉上的笑意才悠悠地劃開,轉頭看他,眼底的亮藏都藏不住,“我見到我偶像了。”
江然愣了下,啟車子往家的方向開,好笑地說:“怎麽,這類會議還請明星?”
舒心一聽就知道他想岔了,“庸俗,是翻譯界的大神。”
江然笑了笑,餘瞥見說這話時鮮活的模樣,心裏還高興的,他喜歡這樣略帶孩子氣的樣子。
但接下來的車程裏,舒心一直和他聊這個大神的事跡時,他就覺得不對味了。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江然心裏就……不是滋味的,什麽樣的人值得這麽反複念叨。
到家後,舒心先去換了居家服,一出帽間,看到江然就站在門口,以為他是在等著換好服,他再進去換。
誰知剛走出臥室門,他就跟了上來,之後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舒心從書房出來時,終於忍不住回問他:“你幹嘛。”
結果一下子撞上他的膛。
舒心被撞得踉蹌了兩下,還沒來得及穩住就被他一把拉進了懷裏。
整個人在他懷中,一隻手為了穩定,抓在他襯衫的領上,扣順著的力道開來,出裏邊一小片。
舒心慌忙鬆手,抬頭看江然的眼神,像一隻被驚的小貓,驚惶又無措。
目相撞,猝不及防地跌落進他眼底蓄起的黑霧裏,濃鬱得讓人移不開眼。
江然,俯朝著那一片花吻了下去。
他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洶湧,就像一個失水的旅人乍然在沙漠上尋到一片綠洲,守著那汪水源便不舍得離開。
舒心有些不住他的深吻,隻是細腰被扣住,本掙不開,隻能踮著腳尖強撐著靠在他上,去承他帶來的一切。
尋到一個間隙,舒心撇開臉,著氣說:“還要做晚餐呢。”
江然哼笑,大掌過的臉,細細的吻隨之落在頰側,啞然的嗓音帶著哄:“先喂飽我,再喂飽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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