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夏晚晚走了進去,連續了幾次重傷的此時早已憔悴得不人樣,從前再好的姿如今也不復存在,憔悴得如同變了一個人。
走到夏的病床前坐下,冷眼看:“好久不見。”
“你怎麼來了?”夏十分意外,顯然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夏晚晚。
夏晚晚說:“我來看你很奇怪嗎?” “確實奇怪,我以為你還要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
夏回答。
夏晚晚說:“拜你所賜,我在醫院住了這麼長時間,如今已有好轉,特意跑來看你。”
“什麼拜我所賜?說得好像你變這樣是我做的一樣。”
夏冷哼一聲,很不滿夏晚晚如此態度。
夏晚晚說:“你親手將我推下樓,你忘了?是你險些害死我。”
“證據呢?”夏不屑地冷笑:“外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是個意外,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事也已經過去了,你若還有點自知之明就不該舊事重提。”
“你以為拿住我害怕將事鬧大的心理,就可以理所當然肆無忌憚地傷害我嗎?”夏晚晚強著怒火質問。
夏被逗笑了,勾著角嘲笑:“姐姐,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天真?這世上就是弱強食,你想要活下去,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
是你太愚蠢了,所以才會變今天這個樣子。”
“我是你的親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夏晚晚憤怒地吼道。
夏卻不以為意:“你是怎麼對夏寧夕的?我不過是學了你的一點皮你就不了了?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 這話深深地刺激到了夏晚晚的心,的拳頭了又。
“怎麼?你在生氣?你有什麼好生氣的?咱們這個家里你付出的最,得到的卻最多,我都沒有生氣,你有什麼好不滿的?”夏質問。
夏晚晚厭惡至極:“你讓我惡心。”
“呵,真可笑,我惡心?你又好到哪里去?我倆是一類人,你只有跟我站在一條線上才能有好日子過,可惜,你太愚蠢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夏沒有毫愧疚。
對于這個姐姐,早就沒有了任何義,有的只是憎恨與厭惡。
以前最痛恨的人是夏寧夕,因為夏寧夕嫁了夢寐以求的家庭,可現在最痛恨的人是夏晚晚,因為夏晚晚的愚蠢毀掉了接下來的所有計劃,葬送了的前程。
夏晚晚才是真正毀掉一生的人。
明明是兩姐妹,此時卻都恨極了對方。
們都不認為自己做錯了,反倒將這一切全部都怪到對方頭上。
屋的氣溫冷得可怕,抑到讓人不過氣。
最終,夏晚晚開口打破了抑的氛圍,說:“聽說你住院久了?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當然保得住,我一定會將孩子健健康康地生下來,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夏回答。
夏晚晚冷笑:“這樣的孩子生下來也不被人歡迎,更不被人接納,霍南蕭更不會將你的孩子放在眼里,別妄想用孩子拴住他。”
“你怎麼就能肯定他不會喜歡我的孩子?”夏質問。
夏晚晚說:“夏寧夕生了三個孩子都不能挽留住自己的婚姻,你生一個孩子能得到什麼?” “那是因為夏寧夕愚蠢,沒有本事,自視清高,如果是我,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落如今的境地。”
夏輕蔑的目落在夏晚晚的上:“你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愚蠢,我很聰明!” “可笑!”夏晚晚被氣笑了,“你真是愚蠢到家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妹妹。”
夏說:“我知道你嫉妒我懷孕了,也知道你一直都很想懷上霍南蕭的孩子,可你們結婚了這麼久,霍南蕭都沒有過你,足以看得出來非常嫌棄你。”
“晚晚姐,你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風華絕代的第一名媛了,這麼老,皮還松弛,臉上毫無,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瞧不上你,你的后半輩子只能靠我。
如果你愿意幫助我,扶持我的孩子上位,日后他分到的家產都會給你一些,我保證讓你后半輩子食無憂。”
夏惡狠狠地數落了夏晚晚一番后開始說出自己的計劃,同樣也希夏晚晚能夠幫助,因為很清楚憑借自己是無法得到霍南蕭的喜歡,只有借用夏晚晚,踩著夏晚晚才能上位。
“姐姐,只要你愿意,我們還是親姐妹,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敬重你。”
夏的態度非常堅定。
夏晚晚冷笑:“你敬重我,所以就把我推下樓,讓我去死?” “事都已經過去了,再提就是你不懂事了。”
夏冷下臉。
夏晚晚說:“我不會再跟你合作,也不會為你的棋子,至于你肚子里的這個野種,你想生就生吧,我不會攔著你。”
“你罵誰野種!”夏氣得一下子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夏晚晚說:“你肚子里的難道不是野種嗎?沒有父親,沒有人承認,還被所有人厭惡與嫌棄,這樣的孩子生下來只會遭白眼,和野種有什麼區別?” 夏拳頭都了,強著怒火一字一句說道:“就算是野種也比你這個生不出孩子的廢強。
你裝什麼清高?嫁給霍南蕭這麼久,連他的都沒有過,我知道你在嫉妒我,我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瘋子。”
夏晚晚生氣地罵了一句,轉就走。
夏說:“你去哪?” “找夏寧夕。”
夏晚晚回答。
夏說:“你找干什麼?現在份高貴,可不會理你。”
夏晚晚冷笑:“聽說你現在保胎的藥,還是醫院斥巨資買來的特效藥,并且是他們實驗室提供的?” “你調查我?”夏不太高興。
夏晚晚說:“夏家眼看著就要破產,好妹妹,你要懂事點,該省省錢,這麼貴的特效藥就不必再用了,這孩子能不能保住就看它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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