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半點也不想回憶當年的事,不去看霍南蕭,只想快點從霍南蕭的掌控中離。
但沒能功。
霍南蕭著的下顎,強迫看著自己:“怎麼,不敢聽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夏寧夕說。
霍南蕭冷酷一笑:“離開帝城這麼多年,你要是忘記當初跟我在一起時是什麼覺,我可以讓你重溫一遍。”
夏寧夕就沒見過霍南蕭這麼無恥的人。
這麼恥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氣得大罵:“我已經跟你離婚了,你放開我!” 霍南蕭深邃漆黑的眼底,寒冰刺骨。
“王八蛋。”
夏寧夕繼續罵他。
霍南蕭生氣了,狠狠吻上的。
夏寧夕失去了武,只能對著霍南蕭拳打腳踢,但很快就被霍南蕭控制住雙手,服也被得一干二凈。
他將夏寧夕吻得渾沒了力氣才從的瓣上離開,什麼也沒做,只是冷冷地注視著夏寧夕紅的臉。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上哪一點我沒有過?我臟?那你呢?被我睡了兩年,還妄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誰給你的膽子?” 霍南蕭低聲嘲諷。
夏寧夕咬著瓣,知道霍南蕭是在故意辱,霍南蕭這變態的占有讓很憤怒,用盡全力將上的男人推開。
夏寧夕雙發,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病床旁。
上一片凌,兩只手死死扣住口,將暴在空氣中的全都遮擋起來。
呼吸很急促。
夏寧夕滿臉通紅,咬著貝齒,不說話。
霍南蕭站在夏寧夕跟前,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命令他的奴仆:“我要出差幾天,這幾日,別再讓我聽到任何風言風語,若是讓我知道你和哪個男人糾纏不清,我不介意讓你敗名裂。”
他瀟灑轉,離開。
夏寧夕拿起地上的枕頭砸過去。
房門已經被霍南蕭關上。
枕頭砸中門背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周圍空的,一個人也沒有,夏寧夕看著狼狽的自己,忽然間覺得非常可笑。
扶著床,緩緩站起來,走到衛生間里,才發現上全都是霍南蕭留下的吻痕,想要掉,卻怎麼也差不了,將脖子都給紅了,也沒用,只好打開冷水沖了一遍臉。
看著狼狽的自己,忽然間沒了力氣。
口袋里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夏寧夕緩緩拿出手機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時,手機里傳來男人清脆的聲音。
“夏醫生,早上好。”
夏寧夕認出來了,這是霍謹川的聲音,他怎麼找到自己的電話號碼? 夏寧夕心中疑,但轉念一想,霍謹川如果真的是霍家的人,想要打聽到的聯系方式并不難。
“找我什麼事?”夏寧夕冷漠地問。
霍謹川笑著說:“我在你醫院門口,你是打算親自出來迎接我,還是讓我自己就去找你?”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沒空搭理你。”
夏寧夕直接罵道。
霍謹川說:“我想你了,想見你。”
角搐,這一刻只想罵人。
“滾。”
送給霍謹川一個字。
霍謹川并不生氣:“我已經進你們醫院了,你是在診室嗎?” 夏寧夕不回答。
霍謹川:“那就是在霍小爺的病房里了,我這就去找你。”
夏寧夕哪敢讓霍謹川找過來,直接拒絕;“不行,你別來,你還是到我的診室等著吧。”
清洗一把臉,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只好去隔壁休息室找服。
霍南蕭也給買了一些服,夏寧夕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件高領的襯衫,換上之后照照鏡子,吻痕已經被遮去一大半了,還有一部分暴在空氣中。
夏寧夕遮擋不了,只能將扎著的長發放下來,這才勉勉強強擋住所有吻痕。
松了一口氣,回到診室,霍謹川果真坐在里面等著了。
霍謹川看到夏寧夕披著大波浪長發時有些意外,忍不住多看了夏寧夕兩眼,笑著說:“沒想到夏醫生放下頭發這麼好看。”
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夏寧夕聽多了,白了霍謹川一眼。
霍謹川說:“我答應夏醫生的事已經做到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好好認識一下彼此。”
“你答應我什麼了?”夏寧夕沒反應過來。
霍謹川說:“讓霍南蕭在你面前消失幾天。”
“這件事是你做的?”夏寧夕很意外,霍南蕭走的時候非常匆忙,看樣子應該是公司出了大事,否則他也不可能拋下霍淵,獨自去出差。
霍謹川說:“是我做的。”
夏寧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承認自己小看了霍謹川,但也是因為之前本就不知道霍謹川的真實份,而且霍謹川也沒說。
看得出來,霍謹川和霍南蕭的關系不好。
夏寧夕也不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只要是霍家的人,一個都不想見,至于答應過霍謹川的事…… 誰規定霍謹川追,就一定要答應的? 夏寧夕說:“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霍謹川微怔:“你對我就這麼敷衍?” 夏寧夕說:“你既然能找到我的頭上就應該知道我和霍南蕭的關系,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們什麼關系?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現在喜歡你的,做我朋友吧。”
霍謹川面不改。
夏寧夕說:“我現在是霍南蕭的人,你就不怕霍南蕭知道你追求我之后,找你的麻煩?” “他邊的人多的是,我就不一樣,我很專一,只要你愿意跟我,我就有本事護你周全。”
霍謹川非常認真地說。
夏寧夕卻只是隨便聽聽,這樣的話,聽多了。
以前在國外的時候就經常有追求的人說這樣的話,現在到了帝城,霍謹川還是用同樣的說辭,是認為還是剛出社會什麼也不懂的小生嗎? 在帝城,誰敢跟霍南蕭對著干? 冷笑:“你拿什麼護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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