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錦討厭陸宴峋總是這樣高高在上,當即反駁:“你以為你能像過去那樣,把我當條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真想離婚,你能把我怎麽樣?”
陸宴峋掐著下的指尖了,忽然出別有深意的笑容:“這麽有骨氣,好啊,就看看你的骨氣能撐到什麽時候!”
梁錦咬了咬,憤憤瞪著他。
“陸宴峋,你想做什麽?!”
“也別總說我欺負你,給你一個機會,現在隻要你求我,你表弟的事,我可以考慮幫你解決。”
男人近在咫尺的目充滿了侵略,他仍然這樣傲慢。
而梁錦似乎永遠隻能依附於他。
可過去三年種種,已經令徹底清醒,明白對陸宴峋來說本就可有可無,又何必再犯賤!
坦地與他對視,鏡片後的眼神清明直白,不再因為曾經的意而卑微,字字清晰:“想讓我求你,你做夢吧。”
“梁錦!”
梁錦使勁掰開陸宴峋的手,後退了一步:“陸總,希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隻談公事,並且盡快與我去辦理離婚手續,否則我隻能用上不得已的方式。”
和他的關係瞞在地下,從不曾被外人知曉,可如果陸宴峋再欺負……
梁錦也不怕將這段關係變得人盡皆知!
反正對梁錦來說,跟陸宴峋扯上關係,又不吃虧,說不定還是占便宜。
就看陸宴峋能不能夠舍得下他高貴的麵,被外人發現……
原來過去幾年,他陸氏集團的繼承人,居然和了這樣一個小小書之間有婚姻關係?
陸宴峋神不明地看著梁錦,外麵忽然有人敲門,助理Leo小心翼翼地說:“陸總,您吩咐我去辦的事,我……”
“滾!”
外麵很快就沒有靜,陸宴峋漠然地收回眼神:“還有你,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梁錦才懶得搭理他,轉就走。
意識到自己應該放下之後,就再沒有那麽多的低落負麵緒,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滋味。
絕對不要再讓自己陷過往的掙紮糾結當中。
打開門,Leo對梁錦問好:“梁書。”
“嗯,有事你就去忙吧。”
在暫時還沒有撇清和陸宴峋的關係,還是他邊書的時候,該做的事仍然得做。
梁錦才不會給他有任何機會,將的薪資獎金都吞掉。
往後離開陸家,一個人生活,梁錦更需要有足夠多的資金積累,做屬於自己的事業。
Leo見梁錦回了書,撓撓頭,有些納悶。
陸總要求以他的名義,去聯係一位很厲害的律師,貌似是為了幫梁書解決家裏的麻煩。
可看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又不需要了?
……
梁錦理完部分工作,又以公事公辦的態度,安排了陸宴峋接下來的行程。
兩人之間始終有著劍拔弩張的氣氛存在,但彼此都在極度克製,梁錦是不想在公司裏和他吵架。
而他……或許本沒把他當回事。
吃午飯的時候,梁錦把安排陸宴峋用餐的任務給了Leo,自己在書悠哉悠哉午飯的愜意時。
直到表妹陳月忽然聯係。
“你在哪裏?”
“我在公司,怎麽了?”
“我剛好路過祿申集團,我媽讓我給你送點湯過來,你工作辛苦,幫你補補。”
舅舅和舅媽這個行為,顯然隻是為了能夠讓梁錦更傾盡全力,把表弟給救出來。
心知肚明,苦笑了一下,但還是點頭答應:“你來吧,我在公司等你。”
表妹陳月和表弟陳宗是龍胎,比起表弟,陳月明顯要更加機靈活絡,還有不小聰明,而且……
梁錦多年來沒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除了陸宴峋不喜歡,也多和陳月有些關係。
陳月來得很快,因為是午休時間,大部分同事要麽外出就餐,要麽都在茶水間裏,梁錦才放心來祿申集團。
陳月穿著一條格外致的子,還化了很濃的妝,看著便花枝招展,見到梁錦後,立即將保溫盒放在桌上:“你趕喝吧。”
“謝了。”
“我媽煲的湯,跟我沒關係。”
陳月拉了個椅子坐在梁錦旁邊:“你能不能把陳宗救出來,我可不希別人知道我有個弟弟坐過牢……這樣我以後還怎麽找好的男朋友?”
梁錦皺了皺眉:“你不擔心他的安危,就想著別讓他影響你?”
“那是他自作自!我擔心他做什麽,我隻在乎我自己!”
梁錦沒吭聲,陳月坐在旁邊觀察著。
紮著馬尾,戴著古板的黑框眼鏡,襯衫係到最上麵一顆紐扣,沒有任何設計可言的工作裝,在陳月看來老土又無趣。
陳月得意地翹了翹角,小時候,梁錦是家裏最漂亮的,惹來左鄰右舍的誇獎,又怎麽樣?
長大了,自己才是都市麗人,每天都打扮得足夠致,而梁錦呢,看著是在祿申集團麵工作,其實灰撲撲的,看著就沒意思。
幸好自己從小就懂如何打擊梁錦!
陳月有些得意。
過去總是在家裏說:“表姐,你知不知道孩子把自己打扮得太漂亮是會引來壞人覬覦的?你沒爹沒媽,待在我們家裏本來就是寄人籬下了,萬一招來什麽壞人影響到我們怎麽辦?”
還特別喜歡道德綁架梁錦:“學校裏是不是又有人給你寫書了?你還說你沒勾引他們呢,長的就是一副狐樣,小心學校老師來找家長,我爸媽就不要你了!”
陳月總是拿父母要丟了梁錦這件事,恐嚇以後沒地方住,也沒人管。
經過長期持續不懈的威脅和嚇唬,終於是讓梁錦越來越向,還總喜歡戴著眼鏡。
這樣才好……陳月想,不像以前,隻要有梁錦在的地方,別人就隻能看見,從來看不見自己!
現在又有誰會覺得,梁錦比更好?
“梁錦。”陳月湊過去,眼珠子轉了轉,“你中午怎麽不伺候你老板吃飯?他可是祿申集團的CEO,這次你有沒有求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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