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錢第二天準時到賬了,江歲鬆了一口氣,現在隻要結束和陸今澤之間的糾葛,就可以徹底離開這裏了。
江歲心很好,對程以南道,“我暴富了,今晚請你們吃大餐。”
難得看到這麽高興,程以南當然不會掃興,他說,“上嚴霆一起吧。”
江歲奢侈的帶著幾人去了京都最貴的餐廳,準備好好奢侈一把,從來以後也算的上富婆了。
“江家的事你準備怎麽做?”程以南問。
江歲沉默了一會兒,“如果警察查出了什麽,那是他們活該。我們不必做其他的。”
意思就是不打算特地對江家出手,程以南給倒了一杯熱茶,“這次的事,江家在怎麽都會有損失。”
江歲歎了口氣,“我是不是心,隻是除了媽媽爺爺是對我最好的人,至死都在為我打算。”
他把找回來,讓爺爺說這樣更親,竭盡全力的對,在生命的最後刻都再擔心。
看在爺爺的麵上,沒打算對江家趕盡殺絕。何況江家除了大房,還有對不錯的二叔,一直堅定維護他的江翎。
不能因為大房的錯就這麽把江氏毀了。
程以南完全理解的心,“你心裏有數就行。”
嚴霆姍姍來遲,直到菜上的差不多了才到。
臉帶著幾分疲憊,看到江歲對笑了一下,“你們等急了吧?”
“你也別太累了。”江歲有點心疼又有點愧疚,都是因為他的事累的。
嚴霆立馬解釋,“是家裏的事,所以來遲了。”
江歲豪氣的開了幾瓶好酒,“今晚都別客氣,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
霓漫很會活躍氣氛的舉杯,“我們歲歲新的人生從富婆開始,以後一定好會越來越好的。”
幾人杯,開吃。
吃到八分飽,嚴霆才開口,“江晚這次恐怕治不了罪。”
他這次鬧的靜有些大,被老爺子狠狠訓了一頓,派人盯著他要老實,他不太好發揮。
“證據不足嗎?”江歲倒是沒有很意外。
都說禍害千年,倒是沒想著一次把搞死,隻是想折騰一次。
“警局調了們的通話語音,通篇聽起來。都是江錦承在威脅,沒什麽能給定罪的實質容。”嚴霆道。
當然警察也不是好糊弄的,審了江晚整整一夜,虛虛假假的套話。
最後江晚神幾乎崩潰,承認那晚是去見江錦承了。
但是是被迫的,江錦承強迫發生了關係,自己也是害者。
打死不承認自己指使江錦承做過的事,隻說江錦承拿兩人的關係威脅,是無辜的。
在警局哭到暈厥,咬死是江錦承迫於。
沒辦法,很快被釋放,證據不足。
“心理素質還強。”霓漫有些無語。
江歲喝了一口酒,半瞇著眼睛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毀了最在乎的。”
這次絕對不會要江晚好過,笑的像隻狡猾的小狐貍,“這事兒還要你幫忙。”
嚴霆當然是應了,覺得剛剛算計人的樣子生極了。
第二天,江歲約見了顧南風。
顧南風神衰敗,整個人再也沒有曾經意氣風發的樣子。
“江晚的事你知道了?”江歲問。
顧南風本不敢看的眼睛,“昨晚被放回去了,說是無辜的。”
江歲嗤笑了一聲,“你信嗎?”
這正是顧南風最糾結的地方,江家一口咬定江晚隻是被傳去例行問話,本沒有證據證明做了壞事。
顧南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
江晚在他這裏的信任早就一點一點崩塌了。
他說,“我不知道。”
江歲可不來和他談心的,推出一個文件袋,“給你看點有趣的東西。”
顧南風遲疑了一下,還是打開了。裏麵有一份關於江晚的審訊記錄。
顧南風一目十行的看完,臉十分難看。
前段時間還為自殺要死要活的人,轉眼就和別人在一起了?
而且江晚為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還故意把時間線模糊了,說是江錦承早就強迫了…
顧南風握了手裏的文件,眼睛紅,“怎麽能這麽對我!”
江歲拿過手裏的文件,雖然是複印的但是也不能給他帶走,“東西你看過我就收回了,為了證明我沒有糊弄你,裏麵還有一個u盤,你可以回去打開看看。”
裏麵當然是江錦承和江晚的恩視頻,江歲都懷疑以江錦承的變態程度,他是故意的。
就是不想讓江晚如願嫁給顧南風,不然不會故意在會所裏留了一份兒。
顧南風失魂落魄的離開。
事告一段落了,去醫院看餘落。
結果在病房在被陸今澤賭個正著,陸今澤神凜冽的看著,“我們談談。”
“不要。”江歲拒絕。
陸今澤拽住了他的手,“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江歲不想在病房在和他發生爭執,冷冷看了一眼,“我們去外麵說。”
兩人來到外麵草地上,陸今澤忍不住質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不是陪辛夷回外婆家了嗎?”江歲似笑非笑的道,“我不打擾你不是好的?”
陸今澤一把拽住的手,“江歲哦非要這樣嗎,寧願去麻煩外人?”
“誰是外人誰是人?”江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出事的時候,永遠在別的邊的人,我為什麽要告訴?”
嗬,最需要的時候永遠不在,那以後也不必在了。
“我會趕回來的。”陸今澤下脾氣解釋。
“哦,所以我是不是還要恩戴德?”江歲眼神像淬了冰一樣著他,“大可不必,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陸今澤神一下就難看了,“因為你邊有別人了吧,都迫不及待的搬到人家家裏去住了。”
江歲甩開他的手,“關你什麽事,事到如今你已經失去質問我的資格了。”
兩人就這麽對峙著,陸今澤湧起一陣深深的無力。
“你不是早就做出選擇了嗎,又何必惺惺作態?”
“而且我也早就攢夠失,我們不會有以後了陸今澤。”
江歲說的冷靜又堅定,神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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