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承雖然落海生死不明,這次的事他們不準備就這樣算了。
嚴霆和程以南聯手,把他在京都的勢力一網打盡。
江歲一直懷疑他是為了江晚回來的,甚至向下手也是因為江晚。
把自己的猜測和兩人說了,順帶也一字不落的把和江晚之間的恩怨說了。
“江家可真能欺負人。”程以南冷聲道。
“這次不能就這樣放過江晚,你們看看能不能查到他和江晚聯係的證據。”江歲囑咐兩人。
嚴霆神不善的開口,“趁著這次讓江家把該吐的吐出來。”
江錦承明麵上可是在江家長大的,沒道理他犯事兒了,江家沒一點責任。
兩人雷霆出擊,江錦承幹過的那些事很快被翻了出來,樣樣都是能讓他把牢底蹲穿的事。
事鬧的大的,江震被搞得焦頭爛額,極力撇清和江錦承的關係。
江晚更是被嚇的直接生病了,發了高燒。
嚴霆果然查出兩人見過麵,甚至就是在江錦承向江歲手的前一天見的。
他反手就把況舉報給了公安局,懷疑江晚教唆殺人。
這天,程以南帶著去江家的時候,正好上警察上門抓人。
江晚一見就崩潰了,“江歲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
江歲冷靜的看著,“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江夫人死死拽著江晚的手不放,“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家晚晚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江太太你在這樣不放手,就是妨礙公務了。”警察嚴肅的道,“調查完如果是清白的,我們自然不會冤枉。”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江夫人也不敢來,默默的放了手,江晚就這樣被帶走去接調查了。
甚至顧南風作為的人也被傳喚了。
等警察一走,江夫人憤怒的看著江歲,恨不得立馬撲上來把吃了。
江歲可不怕,平靜的開口,“出事前一晚,江晚可是和江錦承單獨在房間呆了一夜。”
江夫人立馬想起來江晚前幾天說是在朋友家過夜,現在看來是說謊了,強裝鎮定,“你什麽意思?”
江歲衝惡意一笑,“你不會覺得他們兩人在房間打了一夜的麻將吧。”
江夫人後退一步,本不敢接現實,“你胡說,他們隻是兄妹。”
“是不是兄妹你心裏清楚。”
江震在一旁聽的厭煩,他現在隻想盡快和江靜承劃清界限。
“你們來有什麽事兒?”
程以南在他對麵坐下,“距離上次來已經兩個多月了,該還歲歲的東西你們準備好了嗎?”
程以南是來要賬的,而江震遲遲沒說話。
一旁的江夫人哭了起來,“沒良心的,一個外孫有什麽資格拿江家的東西…”
聞訊趕來的江愉正好看到這一幕,狠狠瞪了江夫人一眼,這才詢問怎麽回事?
江夫人立馬把白的說黑的,“是歹江家養了你幾年,你怎麽就這麽狠,居然用這種事陷害晚晚。”
江愉疑的看了過來,江歲神淡淡的道,“怎麽你是覺得警察查出來的東西都是假的,那你剛才怎樣不說?”
“既然姑來了,那正好把事了結。”程以南示意安溯把東西文件拿出來,他遞給兩人,“請一分不的打到歲歲賬上。”
江愉沒說話,還不至於對小輩的東西下手。
可江震明顯不想給,這幾乎要花掉他能用的所有現金流。
“這些財產份一直是我在打理,現在說要走就要走,不合適吧。”
程以南瞇了瞇眼睛,神一下冷了下來,“是嘛,那麽江錦承的事我們慢慢說道。”
明晃晃的威脅,江錦承做了那麽事,江家也不幹淨。
江震從來都是把見不得的事給他。
江震神嚴肅的道,“年輕人火氣太大了,這裏是京都可不是南城。”
他不信程以南能在這邊一手遮天。
程以南慢悠悠的道,“嚴霆和我是過命的,您可以試試看。”
江震早就打聽到,這次的事似乎有嚴霆的影,所以江錦承這邊才會一鍋被端了。
他這幾天正在想辦法走嚴霆的路子,可惜嚴霆平時為人低調神,並不好接近。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層關係。
“我把話放這裏,明天天黑之前錢不到賬,我要江家一層皮!”程以南從來就不是好說話的人。
江愉眉頭皺的了起來,不喜歡程以南的作風。
看向江歲,“畢竟是姐妹何必要鬧到這樣的地步。”
江歲隻覺得好笑,現在知道來卻了,“江晚欺負我,想弄死我的時候,怎麽不見姑出來說我們是姐妹,要別那麽狠?”
一句話懟的江愉神難看。
“還年輕不懂事,我讓給你道歉。”江愉又勸了一句,到底是看著長大的孩子,不能眼睜睜看著這樣完了。
“哦,我也很年輕。卻幾次差點被害死,不知道姑有什麽說法?”江歲心裏對最後一點敬重也沒了。
有些長輩不值得尊敬。
程以南站了起,神諷刺的道,“既然您這麽明理,那怎麽不教教江晚好好做人?你這些道理留著和警察說去吧。”
江歲也忍夠了,緩緩掃過每一個人,沉聲道,“我對江家問心無愧,從來都是江家對不起我,這次沒對江家下狠手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你們要是不知趣,那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這句話,江歲毫不留的走出了江家。
夜裏回頭看了一眼,“希這是最後一次來。”
每次來這裏,都到窒息。
客廳裏氣氛抑,江夫人小聲問,“這麽多錢真的給嗎?”
因為不想在和江家扯上關係,甚至以後不打算回京都了,所以屬於江歲那份產,要全部折算錢。
三億多現金,即使對江家來說也不是一筆小錢。
江鎮臉難看極了,“嗬,誰讓人家搭上了嚴霆,而我們撞人家手裏了。”
這筆錢在不願意,他現在也必須一分不的吐出來。
江氏絕對不能被拉下水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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