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頓了頓了，沒在糾纏這個問題。

    “辛小姐回來，準備待多久。”江歲隨口問。

    “我腳了一點小傷需要養一下，多久要看恢複況。”辛夷解釋道。

    兩人正說著，陸今澤突然回來了。

    辛夷停下了腳步，江歲跟著停下。

    陸今澤緩緩向他們走來，先是看了辛夷一眼，才問江歲，“你怎麽突然來了？”

    要不是辛夷告訴他，他都不知道。

    “陸伯母說有事要和我談。”江歲臉上看不出多餘的緒。

    陸今澤一時間也猜不出兩人談了什麽，沒有說話。

    “我先回避，你們聊。”辛夷心的道。

    “不用…”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辛夷垂下了眼眸，江歲眼神閃了閃，“我走了，你們慢慢聊。”

    徑直走過陸今澤旁往外走。

    陸今澤站在原地沒，辛夷笑了笑，“愣著幹什麽，趕快去送一下。”

    陸今澤這才夢遊一般追了出去，江歲已經拉開車門要上車了。

    “說的話你別放心上。”

    他猜陸夫人應該沒對江歲說什麽好話，畢竟對江歲早有怨言。

    “還有需要我幫忙的話，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大概是出於某種奇怪的錯覺，江歲沉默了一會兒，在陸今澤期待的目裏緩緩開口，“你和辛夷很？”

    問完就後悔了，不都不是該管的事。

    “嗯，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辛陸兩家是世。”陸今澤回答。

    “哦，我走了。”江歲飛快的上車關上了車門。

    車上很快離開，回頭往後看，陸今澤站在原地著。

    “陸家人沒欺負你吧？”霓漫不放心的問，同時打量了一圈。

    江歲搖搖頭，心有些煩躁。

    很快就把這次會麵忘到九霄雲外了，因為案進了瓶頸。

    白清安對們的所有指控全部否認，而且因為他職業的特殊，麵對警察的詢問可以說是滴水不。

    顧延了一口煙，略顯疲憊，“這樣下去對我們這邊很不利，如果沒有關鍵證據，他和趙雨曲雲之間很大概率被定義為糾葛。他最多被譴責渣男不負責，很難從法律上懲罰他。”

    畢竟時間過去這麽久了，趙雨曲雲兩人的悲劇，無法證明是他親自策劃造的。

    他堅持隻是和兩人談過然後分手，沒想到兩人會這麽想不開。

    “蘇蘇這邊呢？”江歲問。

    “他隻是有嫌疑，加上你的指控，他是重點懷疑對象，但是無法給他定罪，缺關鍵證據。”顧延道，“我們必須拿出更有力的證據。”

    這就是案子最難的地方，也是江歲沒有一開始就告他的原因。

    兩人當時在神病院於絕對弱勢的狀態，甚至很多時候連手機自主權都沒有。

    事發生神病院，已經過去這麽久。該理好的證據白清安早就理了。

    “你在好好想，有沒有其他可以突破的地上。”顧延道。

    江歲從白天坐到黑夜，把當時的細節回憶了我遍又一遍，依然沒想出更多線索。

    最直接說應該是監控，神病院裏這玩兒意隨可見。

    但是偏偏事發地，是沒有監控的白清安休息的房間。

    而且蘇蘇表麵確實死於難產，對於這點白清安堅持是當時神病發緒不穩定，自己摔的。

    案陷了僵局，江歲開始失眠開始焦躁，臉上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一點點，又飛速的陷了回去。

    程以南心疼的安，“別想太多盡力就好，要相信我，就算最後無事發生。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混不下去得到懲罰。”

    法律是最好的途經，但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辦法。

    “真的嗎？”江歲眼睛亮了亮。

    霓漫忍不住接話，“迄今為止，程總想收拾的人，最後結局都很慘。這點我可以作證，你放心。”

    江歲被逗笑，心好了點，沒那麽焦慮了。開始積極複盤尋找證據，不到最後一刻不會放棄的。

    轉機出現在一個寒冷的下午，習慣的查看郵箱。學校的很多文件，都會發這個郵箱。

    結果收到了一封陌生郵件。

    裏麵隻有一句話，“我有那天下午四點的視頻。”

    江歲一下就激的站了起來，覺得不可思議。

    怎樣可能會有人有出事時候的視頻，還找上了。

    冷靜的想，覺得要麽逗玩兒，要麽是騙子。

    可是上，無法抵，即使可能有詐還是忍不住要試試。

    飛快的回了一封郵件，約對方見麵。

    然後以五分鍾一次的頻率不停的看平板，晚上也不睡覺，抱著平板一直等，搞到大家都覺得魔怔了。

    淩晨三點，對方終於回郵件，指定了一個

    地址同意見麵，條件是隻見一個人。

    要是帶別人去，那麽這次見麵取消，對方不會出現。

    江歲忍不住應了。然後把郵件一直陪著熬的程以南看。

    程以南迅速看完，“真假暫且不論，指定隻能你一個去這一點，很危險。”

    特別是江歲出過兩次事了，都要了半天命。這種事上程以南很難不敏，他可不希再出事兒。

    正說著又來了一封郵件。

    “我隻見你一個人，如果你帶其他人的話，我是會知道的，那麽我不會出現。”

    江歲也覺得這個要求不合理，堅定的道，“我不能放棄，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如果對方手裏真的有視頻，那麽就能徹底把白清安錘死。

    程以南搜索了郵件裏指定的地址，是山上的一家日式居酒屋。

    上山的那條盤山路風景很好，所以有不人開車過去兜風，在去山上吃飯。

    “看起來倒不是什麽奇怪的地址，白天去的話人應該不，但是在山上如果有歹意，可作還是很大的。”

    僅僅一個地址，程以南已經分析了很多。

    江歲這幾天的焦慮他都看在眼裏，好不容易出現轉機，他沒有勸不去，而是道，“去肯定要去，不過要好好計劃一下。”

    絕對不可能讓江歲一個人去，也不能讓對方察覺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