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喻一個是例外,其它人統統都一樣。
喻瞇起眼睛,看著男人的側微微笑開。
他這一本正經解釋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的好笑。
彷彿是一個討糖吃的小孩子,再等著遞過去一塊糖似的。
想起昨晚上狼狽不堪的盛錦沫,喻一歪頭,就在墨靖堯的臉上親了一下,「靖堯乖。」
墨靖堯渾的孔豎立,怎麼就覺得自己現在與乖乖那隻小貓淪落到一個境地了,都了喻眼裡的寵。
只不過,他是一隻大寵,乖乖是一隻小寵。
越來越後悔送喻的那隻貓了,只是他現在知道,他要是把乖乖抱走,喻一定不開心的。
算了,繼續的留給吧。
下了車,喻挽著墨靖堯走進了咖啡廳,原本是要做給類似於盛錦沫那樣的人看的,結果進去了之後,發現自己有點浪費表了。
本沒有人看進來的他們。
一個人都沒有看向他們的。
原因就一個,除了咖啡廳一角正表演小提琴的大鬍子樂師,咖啡廳里空無一人。
一個顧客都沒有。
而樂師正專註的拉著小提琴,眼睛里也只有他的小提琴。
直到喻懵懵的被墨靖堯拉著坐到他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是包場?」
「喜歡嗎?」墨靖堯從面前桌子里的花瓶里取了一株紅玫瑰遞向喻。
火紅的玫瑰,代表著摯。
喻有點不習慣的左顧右盼著,真的沒有其它客人,讓自己放鬆的聽著小提琴曲,許久才完全的放鬆下來,再看著已經送上桌的滿桌子的西餐,每一樣都很緻,一樣樣的送到在前,牛排還是墨靖堯親自為切好的。
這是只管吃就好了。
喜歡,很喜歡。
他象是要跟說話,只是幾次開口,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只悶頭的給布菜。
有點木,可就是喜歡這樣的墨靖堯呢。
莫名有點可。
比高冷的時候比冷冰冰的時候可多了。
「墨靖堯,你不吃嗎?」他只顧著了,這裡都吃的半飽了,也沒見他吃一口。
「我吃過早餐和午餐了。」
「所以,你昨晚本沒咋睡?」睡覺的時候都快天亮了,這男人看來是天一亮就起了。
現在是真的服他了,明明都那麼有錢了還那麼努力,那這樣沒錢的是不是要更努力一些呢。
他把比的渣都不剩。
「不困。」他有工作。
醒了的時候他就想陪著,那睡著的時候他就要努力工作,這樣才能暢快的陪著,比如現在就是。
喻無語了,乾脆不吃了,直接放下了筷子,然後就安安靜靜的看著墨靖堯。
墨靖堯原本是正在給布菜,結果就發現喻放下筷子不吃了,「吃飽了?」這不可能,以他對的了解,剛吃下的那些食,只能算是半飽,離吃飽還差的遠。
很能吃,小豬一樣的能吃,但是怎麼吃都不胖。
而他就喜歡餵飽,比起與其它人一起進餐時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看喻吃東西的樣子連他這種經常厭食的都會有胃口。
「今晚要好好睡覺。」喻冷聲說到,不冷聲的話,保證這個男人不聽話。
認識之前,他睡眠一向不好,如果不是仗著底子好,只怕車禍那一次本醒不過來。
「好。」
「你也要吃一點。」喻從面前琳瑯滿目的食中挑了兩樣他吃的推到他面前,「你吃。」
墨靖堯有點不願,不過還是吃了。
「你味蕾沒問題了吧?」喻再看了他一眼,明明沒什麼問題了,可一個大男人恨不得讓人喂著才肯吃飯的樣子,快要無語了。
「沒問題,早就好了,你知道的。」
「那以後都要好好吃飯。」
「知道了。」
於是,在墨靖堯陪著喻一起加吃吃吃的行列后,喻明顯覺得這西餐好吃了許多。
小提琴曲,鋼琴曲,就在舒緩的輕音樂的樂聲中用餐,那真的是一種很好的。
喻就覺得這是有錢人的用餐方式,換是自己,絕對捨不得包場,更捨不得專請一個樂師。
快要吃飽了,喻叉了一塊點心準備吃完這塊點心就收工,結果被墨靖堯按住了手,「不吃了。」
「嗯?」這可不象是墨靖堯的風格,他每次帶外出用餐,都是恨不得把所有的食都送進的胃裡,只想把養胖。
卻屢屢試過都不胖。
但他還是樂此而不彼,就喜歡看吃吃吃。
「晚上有飯局。」墨靖堯眸深沉的說到。
「你是不是約了孟寒州和楊安安?」這會子終於想起了楊安安,楊安安從昨晚上被孟寒州帶走之後,與楊安安一直都沒有聯繫上,墨靖堯一定是猜到了在擔心楊安安,所以替約了楊安安。
可臉上的驚喜才現,瞬間被他一句話破滅了,「不是,是參加一場生日宴。」
好吧,那這就與楊安安無關了,楊安安今天不過生日,楊安安哪天生日,知道。
「一定要去嗎?」有些不想去,還是想把叉子上的點心吃。
宴會上的食再好吃,可是因為是與不相干的人一起吃,就會沒胃口,只想與他一起。
就這樣聽著音樂吃著食,簡直就是世上最妙的生活。
墨靖堯居然就陪玩起了浪漫,可是喜歡呢,一點也不矯的就是喜歡。
「嗯,要去。」
「那我是不是也要送禮?」喻聽到是生日宴,不論是誰過生日,只要是參加了,自然是要準備禮的。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只要隨我一起出席就可以了。」
好吧,有他在,就萬事不心。
他沒說是誰的生日,也就沒問。
不管是誰的生日,等到了現場都祝福生日快樂就好。
於是,咖啡廳里用過西餐的兩個人才一離開就直奔目的地了。
布加迪開著開著,喻就覺得不對勁了,這條路太悉了。
從認識墨靖堯開始,這條路坐車經過無數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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