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作秀。」蘇木溪被點燃了,直接了,是真心實意的要送喻去學校,不過自然也是『真心實意』的要抓住墨靖堯的小辮子,沒想到沒抓到不說,反而被嗆到了。
「我不送。」他都不送,哪裡來的作秀。
「靳太太,既然墨不送,我和你一起送丫頭到校門口吧。」聶建山眼看著蘇木溪鬥不過墨靖堯,好歹他們現在是同一戰隊的,急忙開口為蘇木溪解了圍。
蘇木溪這才與聶建山一起把喻送進了校門前。
天已經黑了。
喻很快走到高三的獨立教學樓前。
還有幾分鐘上課,所以,外面還有一些學生。
男生生都有。
幾個一夥聚在一起,有好幾伙,也不知道是在討論什麼,全都眉飛舞的。
喻也沒理會,徑直的往大門前走去。
一整天楊安安給發了很多條信息,可一直在忙,都沒來得及回復楊安安。
所以,這一刻就想馬上見到楊安安,然後在上晚自習之前把能說的能告訴楊安安的都告訴。
因為哪怕是不問,也知道楊安安是在擔心。
然,白纖纖才到了門前,就聽有人喊道:「咦,那不是喻嗎,大家快來看,來上晚自習了。」
有些悉的聲音。
喻在腦子裡過濾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齊艷。
那個給夏曉秋作證說了夏曉秋東西的生。
喻頓了一下,不過只有一下,就抬步要走進教學樓。
不是怕齊艷,而是不想理會這種人。
齊艷明知道沒夏曉秋的東西,還給夏曉秋作證說是了,這人的三觀本就有問題,要是跟這種人較真,那就是弱智。
不想,不理會齊艷,但是齊艷卻是沒完沒了了,「喻你跑什麼跑?後面又沒有鬼追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然後就不敢見人了?」齊艷帶頭沖向喻,也引著原本在教學樓外的人都朝著喻走了過去。
喻只好佇足,轉,然後淡冷冷的看向齊艷,「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你說清楚,如果你說不清楚,我告你誹謗。」
「我……你……你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了,你殺人了。」齊艷對上喻毫不畏懼的表,莫名的就有些慫了,說話也結了。
上次和夏曉秋布置的那麼周沒想到百一疏的最後敗在了喻的手上,這要是再輸給喻一次,從此以後在啟一中的同學面前都抬不起頭了。
簡直丟臉到家了,所以,這一次絕對不能慫。
喻聽到『你殺人了』四個字笑了,「齊艷同學,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自古以來都是天經地義的,況且現在是文明社會法制社會,我要是真殺人了,自有警方把我抓走帶走,但我現在還自由自在的行走在校園裡,這就證明殺人這種事與我喻沒有關係,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你誹謗他人的罪名也就立了。」
「你明明殺人了,全T市的人都知道你殺人了,你還敢狡辯?」
「只是知道嗎?有沒有人指證什麼的?」
「聽說之前有,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沒有了,一定是你盅你姐夫買通了人,才放過你。」
「呵,如果真有人收了錢放過我,那他自己也是犯罪,自有人來整治我們,怎麼也不到你一個學生來指責我吧。」
「都放過你了,哪裡還有人敢來抓你,不過是我看不過去,為那死去的人不值得罷了,怎麼就這樣你就不了了?
那你殺人的時候你在想什麼?真沒想到,咱們啟一中居然出了一個殺人犯,太嚇人了。
大家快來看,這就是咱們啟一中的殺人犯,以後大家都避著點走,不然一個不留神就被給殺了,那就不值得了。」
喻由著抬高了嗓門,隨便喊。
果然齊艷這一嗓子,吸引了很多正要進教學樓上晚自習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一會的功夫,喻就被人圍住了。
每個人都是對指指點點,彷彿真的殺人了似的。
喻先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不反駁也不解釋。
直到人越來越多,把和齊艷幾個人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時候,這才突然間開口,「既然大家不相信我的人品,我現在就當著大家的面把一切都澄清了,如何?」
「你要是真能澄清自己無罪,喻你這學期接下來的值日我全包了。」齊艷拍了拍口,手上有證據,還是一手的證據,所以,一點也不怕喻。
之前輸給過喻,這一次一定要把喻扳倒。
否則,誓不為人。
「行,大家覺得我找當事人的哥哥澄清怎麼樣?」喻揚聲問周遭的同學。
「就是被刪掉的新聞里那個去墨氏集團搗的祝剛嗎?」有人問了過來,覺得喻一定不敢請祝剛澄清。
畢竟之前祝剛鬧騰喻和墨靖堯那麼兇,怎麼可能早上還在鬧喻,現在就給喻澄清呢,這不可能。
「對,就是祝剛,怎麼樣?」喻不慌不慌的笑道,雲淡風清的樣子莫名的讓齊艷就有些慌。
「切,喻你不會是早就做好了準備,早就找了一個人替代祝剛證明你無罪吧。」齊艷冷笑的看著喻,手裡的證據,據說就是祝剛傳出來的。
祝剛能傳出來,就代表他對喻恨之骨,所以,祝剛絕對不會替喻澄清不會替喻說話的。
「那你有祝剛的電話號碼嗎?」喻笑,不不慢的問電話號碼。
「我好象真有,你等等,我問問。」齊艷說著,就低頭看起了手機,然後飛快的輸著文字。
如果不是人太多,可能就用語音直接詢問了。
所以這樣打字詢問這很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給人發的什麼訊息。
喻也不急,慢慢等。
周遭的人還是看著直搖頭,都認定了可能真的殺了什麼人。
而且,有的人還指著說是殺人犯,是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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