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司昱......」霍明遠艱難地抬起手想要去他的臉,但看到自己手上滿是鮮,還是忍住了沒去,「對不起啊......是我太自私,在外面花天酒地玩人,才導致跟你媽離婚,導致你沒能在一個健全的家庭里長大,是我對不起你......」
霍司昱的口像是被一塊巨石著,悶聲悶氣地開口,但語氣還算是和緩的,「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好在我命大,活得心健康,也沒有傳你的和壞,已經是萬幸了......」
「是啊,爸爸很高興,你是一個很聰明可的好孩子......」霍明遠的眼淚止不住地湧出,「好好跟著你三哥學,跟著他能學到好,做一個強大的人,別落得跟我一個下場......」
霍司昱眼睛泛紅,「知道了,你......你下輩子好好投胎,做一個好人。」
他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眼淚道,「還有,你的墓碑我會好好給你立的,你一輩子喜歡奢侈,我一定斥巨資給你找一塊最好的風水寶地,以後清明節的時候,我心好的話,也會考慮去給你上上墳什麼的......」
霍明遠一怔,旋即,很快出了釋懷的笑容,「謝謝你司昱,爸爸很高興,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霍司昱看著他,終究還是握住了他滿是鮮的手,用力閉上眼睛,眼淚涌了出來,大聲開口道,「爸爸,你一路走好,下輩子,別再當霍家人,做個普通人,過安穩的人生吧!」
霍明遠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眼淚也越流越兇。
他反握住兒子的手,「好,爸爸答應你,來生,做個......普......普通人......」
話音落下,他便失去了力氣,緩緩送開霍司昱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明遠!」霍老夫人絕而痛苦地哭喊出聲,「我的兒子啊......」
「二哥......」阮惜君也在一旁默默流淚。
霍司昱始終握著霍明遠的手,無聲地流著淚。
樓上,雲抒轉靠進了霍司寒的懷裡,眼淚也跟著涌了出來。
霍司寒抱著,掌心著的頭安著。
屋子裡回著霍老夫人和阮惜君的哭聲,滿室悲愴......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向東猛然察覺哪裡不對勁,「雲詩人呢?」
眾人這才發現,剛剛跌坐在地的雲詩不見了!
「不會跑了吧?」沈承時道,「按照的心,很可能拿上能拿的錢逃之夭夭了。」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靜,只見一個男人揪著雲詩的領把連拖帶拽地押了進來,後還跟著一臉驚恐的秦佳容,「你放開詩,你想幹什麼!」
雲抒定睛一看,立刻認出了那個男人,「鄧安宇?你怎麼會在這裡?」
「雲抒,好久不見。」鄧安宇開口打了招呼,「我今天來,是算總賬的,我和雲詩也好,和你也罷,也該有個了結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雲抒不懂,「我和你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鄧安宇道,「我知道,但我今天之所以來這裡跟雲詩做了結,也是跟你有關的。」
「鄧安宇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放開我!」雲詩用力推開了他,差點摔倒,好在秦佳容及時上前扶住了。
雲詩怒火中燒地質問道,「你瘋了吧?我和你也早就沒有關係了,你幹嘛一直纏著我!」
「你攀上高枝,當上了霍家的二夫人,當然恨不得跟我沒關係了,可在我心裡,咱倆之間的事還沒完!」鄧安宇一字一句清晰有力地開口道,「雲詩,實話告訴你,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跟蹤你,你的所有舉,都在我的掌控之。
你趁著霍氏集團沒失勢之前,就已經開始籌劃了,暗地裡從霍明遠那弄了多錢到你媽媽海外的賬戶,還申請了移民準備跑路,這些事霍明遠應該還不知道吧?畢竟你只申請了你和你媽媽兩個人的移民,沒有霍明遠的份!」
「你口噴人,沒有的事!」雲詩矢口否認。
鄧安宇笑笑,「這種事是你不承認就能抵賴的嗎?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
雲詩只能道,「這事明遠當然知道,是他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個什麼閃失,我先去國外避難的,我媽跟去照顧我!」
鄧安宇道,「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霍明遠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既然你跟霍明遠那麼好,你不得留下來為他辦後事嗎?剛剛為什麼急著跑路,還訂了機票,趕往機場準備連夜跑掉呢?」
雲詩臉鐵青,「鄧安宇,你他媽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就想讓所有人知道,你雲詩到底是個什麼貨!」
「夠了!」霍老夫人冷聲開口,阻止了他們的爭吵,「我不允許你們在這打擾我兒子,雲詩,你殺了我的明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你償命!」
雲詩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哭著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怎麼可能會想要殺了他,他是我孩子的爸爸!誰他這麼傻為你擋子彈,他要是沒擋,現在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該死的明明是你!」
霍老夫人悲痛至極,沒有跟理論,「承時,你給我看住,不許跑路,等生下孩子,我一定不會放過!」
「霍老夫人,」鄧安宇開口道,「要論不放過,也不到你。」
霍老夫人臉沉,「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幹涉霍家的事?」
鄧安宇抬頭向樓上的雲抒,「雲抒,過去的事,是我的錯,當初要不是雲詩勾引我,我也不會背叛你,或許我們就不會分開,今天的一切,都會不一樣。
但是我也知道,現在說這些已經來不及了,這些日子我走不出來,一來,是咽不下雲詩背叛我的這口氣,二來,有件事,一直像一座大山一樣在我上,要是再不說出來,我怕會死自己......」
雲抒抿了抿角,「什麼事,你說吧。」
鄧安宇轉頭看了雲詩母一眼,開口道,「雲抒,你,也就是當初雲老夫人中風昏迷,不是意外,而是被們母兩個害的。」
雲抒猛然怔住,「你說什麼?」
秦佳容臉一白,立刻矢口否認,「鄧安宇,你胡說八道!你為了報復詩,居然跟雲抒造這種謠,你安的什麼心!」
「是不是造謠,你們心裡一清二楚。」鄧安宇一步步走向他們,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迫,「雲詩,你自己都不記得你把這麼重要的告訴過我吧?因為那晚你喝醉了,但是你心好像不錯,一直在炫耀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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