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門口人湧,都是天和施野的。
老宋見這裡不方便讓雲抒下車,剛要把車開去地下停車場,便聽見陶燁驚喜的道,「雲抒你看,那你有你的應援團!」
雲抒轉頭一看,果然在天和施野的人群中,看見四五個生舉著的燈牌。
雲抒的鼻子有點酸,是有多喜歡,才會在這樣的大冷天為舉著燈牌啊。
只是現在不能過去道謝。
雲抒道,「陶姐,你安排個人,去買幾杯熱茶和蛋糕送過去給們吧,們照顧好自己,千萬別凍著了,再去買幾雙手套送給們。」
「好,我來安排,你放心吧。」
路演很順利,傍晚時分準時結束,天想約雲抒和施野吃飯,雲抒婉拒了,很快坐上車。
早上是陶燁來接的,為了低調出行,老宋開陶燁的車送們去商場。
這會兒依然是老宋開陶燁的車,去了陶燁家,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黑勞斯萊斯已經等在路邊接了。
「陶姐,我就不去跟淘淘打招呼了,先回家了。」
「嗯,回去好好休息,準備後天去外地。」
「明白,後天見。」
「快去吧,別讓霍總等久了。」
「嗯。」
雲抒下了車,老宋已經在勞斯萊斯旁候著了,見過來,打開後座車門。
雲抒遠遠看見後座上坐著的影,剛彎腰踏進車裡,便熱地開口道,「老公,謝謝你來接我。」
旁的男人輕咳了一聲,「雲抒。」
雲抒一愣,定睛一看,急忙道歉,「對不起啊司沉哥,我沒注意看,以為是司寒,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霍司沉笑笑,「每天關在家裡,想出來走走,知道司寒要來接你,就想著我來吧,讓他忙自己的事。」
「哦,那司沉哥,謝謝你來接我。」
「不用客氣,我也是想出來看看帝都的街景。」
「嗯。」
老宋很快往臨心島的方向駛去。
現在是三月份,帝都的雪已經融化了,但還是冷的。
好在今天天氣不錯,白天明,這會兒夕西下,很是漂亮。
雲抒欣賞著窗外的夕,「今天的天氣真好,也不知道霍司寒有沒有出去走走,每天在書房裡待著,都錯過臨心島這麼好的風景了。」
霍司沉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是有去花園裡澆花的。」
「哦,那還算他聽話,我出門的時候叮囑過的,讓他下午出去走走,看看招財和進寶。」
霍司沉:「......招財和進寶?」
「對啊,我剛給家裡的兩隻孔雀起的名字,招財是公的,進寶是母的,我等著它們繁後代呢。」
霍司沉:「......」
「這名字起得......很接地氣。」
雲抒一眼看穿,「司沉哥,你可不許嘲笑我,你還信佛呢,越是有錢人家,不都越注重這些嘛,風水啊什麼的。」
「也是,」霍司沉嘆息一聲,「不過我想,信佛,更多的,還是想以此洗刷的罪孽吧,有些時候,做事太過於惡毒,最起碼,拿硫酸潑人的眼睛,不應該是這種信佛之人做得出來的事......」
雲抒蹙了蹙眉,很快想起了什麼,「司沉哥,你說什麼?拿硫酸潑人眼睛?」
「你不知道嗎?」霍司沉也一臉疑,「這事不是跟你有關嗎?我聽司昱說,是你帶去商場買服,有個營業員得罪了,反手就教訓了。」
雲抒震驚不已,「原來潑人硫酸那事是做的,我還以為......」
那會兒還以為是霍司寒做的,覺脊背發涼。
但是太霍司寒了,到願意接他的狠厲殘酷。
甚至一度覺自己三觀不正,心愧疚,讓陶燁幫忙拿了些錢,送去給那個營業員。
原來一直都誤會霍司寒了,他本沒做過這麼殘忍的事。
雲抒心百集,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雲抒,原來你不知道這事,我是不是多了?」霍司沉擔憂的道。
「沒有,這種事,本來就應該告訴我的。」
這事原本也不是什麼,其實只要跟霍司寒攤開聊一下就一清二楚了,可因為一直就以為是霍司寒做的,所以沒敢拿出來說,只想淡忘,反而沒聊起過。
霍司沉嘆了一口氣,「掌權多年,手段肯定是有的,在商場上有些手段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我沒想到的心會這麼狹隘。」
「司沉哥,算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你和司寒可以不想不管,我不行,我雖然向著司寒,但也不可能真的跟決裂,畢竟是至親,現在我也是很為難的,經常會打電話給我,旁敲側擊打探司寒的靜,我又是什麼都不能說的,夾在中間很是難。」
雲抒認真道,「司沉哥,我希你能為司寒保,有些他不願意讓老宅那邊知道的事,你不要,可以嗎?」
「這是自然,我說了,我會向著你們的。」霍司沉道,「不過我看司寒也沒準備瞞什麼,海邊的大廈,老宅那邊已經知道在你名下了,以的明程度,不難猜出,司寒想要自己開公司單幹。」
大廈的事,雲抒沒多關注,只知道在鑼鼓地施工中,24小時不停歇的那種。
好在那附近沒有住宅區,夜晚施工不會擾民,照這進度,應該很快能建好的。
「猜出就猜出唄,還能阻止不?」
霍司沉笑了下,「你真的覺得會允許司寒在帝都立足,跟霍氏集團對著干?」
雲抒怔住,「難不還不允許我們自己創業了?」
霍司沉道,「心裡很清楚,司寒的能力不容小覷,一旦自己開公司,說不定很快就會有建樹,現在霍氏集團已經聲明了,司寒是因為失德才離開,那司寒在帝都崛起了,讓霍氏集團如何自?到時候,霍家更是會面無存。」
雲抒是真的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只覺得太可氣了,「霍氏集團誣陷我老公有能無德的事,我們還沒跟他們算賬呢,憑什麼不讓我老公創業啊?欺人太甚......」
「雲抒,你先別生氣,我也只是猜測,咱們肯定要最好最壞的打算,加以防備的,也不知道司寒有什麼打算。」
雲抒搖頭,「司寒怕我擔心,是不會跟我說這些事的,更不會把自己的打算告訴我,他就喜歡把我當小孩子,捧在手心裡疼著寵著,恨不得讓我活在象牙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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