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太太?」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個重量,雲抒猛然睜開眼睛,看見孫媽放大的臉,被嚇了一大跳。
更玄幻的是,的雙手居然抓著孫媽的胳膊。
雲抒急忙放開了,「孫媽,怎麼了?」
「我聽見你房裡有靜,就進來看看,你應該是做夢了,一直在傻笑,然後拉著我不撒手,嘟著好像要親我。」
雲抒:「......!!!」
是誰?
在哪?
為什麼會做這麼恥的夢!
現在從樓上跳下去還來得及嗎!
孫媽看著孩窘迫的臉,笑著道,「太太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雲抒哪裡還有什麼睡意,扯了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懊惱地想錘死自己。
......
傍晚,霍司寒準時下班回來,兩個人坐在餐廳里用餐。
雲抒第十二次瞄他的時候,男人終於開口了,「有事就說。
雲抒:「......」
「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
男人看一眼,「沒事你看我?想看就大大方方看。」
「誰說我看你了,」孩把『睜眼說瞎話』五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你就坐在我對面,我想不看到都難。」
男人笑而不語,給夾了一塊排骨,「多吃點。」
「我已經吃了好幾塊了,這幾天不能運,不好消化的。」雲抒沒多想,直接把排骨夾到男人的碗里,「你幫我吃掉它。」
「好。」男人欣然接,很配合地喂進了自己裡。
雲抒燦爛一笑,突然發現哪裡不對勁,驚呼道,「霍司寒,我忘了用公筷夾了!」
「無妨,」男人斯條慢理地吃著,「我不嫌棄你。」
雲抒:「......」
「可是孫媽說你有很嚴重的潔癖的。」
「總有破例的時候,不然我怎麼可能娶得到老婆。」
「......」雲抒心裡甜滋滋的,覺比吃了蛋糕還甜,「霍司寒,我發現你很會說話唉,一點都不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樣子,第一眼看見你,我覺你跟我是兩個世界的,我是凡人,你是神仙,我覺得你平時應該是不吃飯的,而是喝水的。」
「兩個世界......」男人琢磨著這四個字。
「對啊,你高高在上,一看就跟我這種俗人不一樣。」
「沒有不一樣,」男人認真地看著,「霍太太,以後別這麼想。」
雲抒以為他是怕自卑,立刻擺擺手,道,「你放心,我心態好得很,不會自卑的,我好歹也是漂亮小姐姐一枚。」
霍司寒眼底漫出一無奈,他想說的是,他們不是兩個世界的。
就算是兩個世界的,他也會從他的世界來到邊。
......
晚飯後,雲抒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自然要接,「你好。」
「雲抒,」鄧安宇的聲音傳來,「你在哪裡?」
雲抒翻了個白眼,「我倒是忘了把你拉黑你還能換號碼給我打,什麼事。」
「你對詩做出這樣的事,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鄧安宇質問道。
雲抒一臉懵,「我做什麼了?」
「還敢裝蒜,」鄧安宇冷笑,「起碼在這之前我還覺得,你是個敢作敢當的人。」
「鄧安宇,你有病吧?」雲抒約能猜到應該是雲詩倒打一耙了,懶得跟這種人渣廢話,剛要掛電話,突然想起了什麼,道,「既然你打來電話,那我們就好好算算賬吧,我雲抒不是個小氣的人,這兩年來,逢年過年給你買的東西,我是不屑要回來的,但你背叛我暗算我在前,我自然不能吃啞虧。
這樣吧,待會兒我算個賬,略算下我給你買過多東西,減去你給我買的,你把差價還給我吧。」
鄧安宇:「......」
「雲抒,你是窮瘋了嗎?」
雲抒笑笑,「沒窮到那個地步,但就是不喜歡吃虧,這錢我就算拿來養狗,狗都會對我忠心耿耿,我眼瞎把錢花在你這種連狗都不如的人上,自然得要回來了,怎麼,鄧爺這是不想還錢?」
鄧安宇咬牙,「行,你儘管算!」
「很好。」雲抒道,「等著,晚點我會把金額發給你的。」
雲抒掛上電話,立刻查看賬單。
雖然蘇里里說沒商,但並不小氣,過節的時候都會給鄧安宇買東西的,而且都不便宜。
算了半個多小時,總算是算了個大概出來,起碼花了二十多萬,的收有一大半都搭進去了。
而鄧安宇每個節日都會給買一束花,其他的像樣禮一樣沒有。
以前沒覺得,現在才發現虧死了!
為了方便要錢,雲抒先從微信黑名單里把鄧安宇放了出來,把賬單發給了他。
兒園一姐:【略算了一下,我給你花了25萬,你每次只送我一束花,就算五萬吧,你給我20萬就行,銀行卡號我發你。】
安宇:【......】
雲抒沒廢話,直接把銀行卡號發了過去。
安宇:【我銀行卡里沒錢,知道你爸斷了你的卡,你現在一定很窮,這樣吧,我媽那有現金,我給你現金吧,你過來取一趟。】
雲抒笑了笑,還真當是傻得沒邊沒際了,會上這種當?
不過鄧安宇既然想讓去,那乾脆如他所願好了,只不過他想設計,怕是沒這個機會了。
雲抒給蘇里里打了個電話,「里里,你上次不是說,你認識幾個小混混,給錢就能做事的那種?」
「是有這麼幾個,我這個行業,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得打道的。」
「你把聯繫方式給我。」
「幹什麼呀?」蘇里里不放心,「抒崽,這些人你打道。」
「沒準備打道,給他們找點活干而已。」
「那行吧,我給你,等著啊。」
「嗯嗯。」
沒一會兒,蘇里里便在微信上推送了一張名片過來。
雲抒加了人,噼里啪啦聊了一通,很快收拾好東西出門。
剛換好鞋,後便傳來男人低沉不悅的嗓音,「你要去哪裡?」
雲抒平時獨來獨往慣了,很有人這麼管著,所以剛剛就忘記跟霍司寒打招呼了,這會兒轉向後的男人解釋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的。」
霍司寒皺眉,俊的臉上堆積著濃濃的不悅,「雲抒,是不是非要把你綁在床上你才肯消停,傷還沒好徹,又要出去?」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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