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也是愣愣地,一時沒反應過來,林夏說了什麽。
兩人同時看向林夏,而林夏則一臉如常地吃著早餐,好像剛剛那句話隻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完全無視兩人的愣然過後的震驚。
“媽咪,你說什麽呀?”格格懵懂地眨眨眼,可至極。
“我說,你自己吃,別老是讓爹地喂。”
“媽咪,他是叔叔呀,你要讓叔叔做格格的爹地了嗎?”格格雙眼亮晶晶的,小小的臉上寫滿了興。
太好了,媽咪終於答應讓叔叔做爹地了,喜歡媽咪,也喜歡爹地。
“不是讓他做你爹地,他本來就是你爹地。”
格格還是不明白林夏是什麽意思,回過神來後的秦蒼修卻一把抱住了小小的,在的小臉上狂親。
“格格,我是爹地。”
秦蒼修狂喜,林夏終於徹底原諒他了嗎,終於肯讓格格和他相認了嗎。
他就知道,他可以等到這天。
不枉他厚著臉皮追妻追了那麽久呀。
秦蒼修親著格格,又看向林夏,其實他現在更想抱起林夏,狠狠地親。
隻是,他不能,他要在兒麵前保持形象。
最重要的是,他兒太小了,不能讓接到這些,萬一教壞了怎麽辦。
所以,秦蒼修隻能將對林夏的,全都傾泄在格格上。
林夏表麵看似平靜,心裏卻也充滿了幸福。
哪怕極力地想要表現如平常,也還是不自覺地彎了角。
“格格,爹地,快。”秦蒼修很激,他想聽格格一聲爹地,想得脖子都長了。
格格眨眨眼,似乎還搞不太清楚,為什麽叔叔會突然變了爹地了。
“爹地,快。”秦蒼修都急死了,他真的好想聽一聲爹地,用那糯糯的,甜死人不償命的聲音他爹地。
“叔叔,你真的是我爹地嗎。”
“是,我是你爹地,你是爹地和媽咪的寶貝。”秦蒼修又在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爹地。”
“太好了,爹地。”格格歡快地了一聲。
秦蒼修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他終於等到了,他終於聽到了。
瞬間覺得無數幸福的雲朵從四麵八方向他砸了過來,把他砸得暈頭轉向,找不著男北。
“我先上去換服。”林夏說著起,這種景,不太習慣。
還是先上去換套服把,把空間留給他們兩父。
“格格,再一聲爹地。”
“爹地爹地爹地爹地,咯咯咯……”
後傳來兩人嘻笑的聲音,林夏角的弧度越來越大,這樣的日子,似乎不錯,很舒心。
等林夏換好服下來的時候,就看到秦蒼修抱格格抱在懷裏膩歪,格格左一聲爹地,右一聲爹地,把秦蒼修得心花怒放。
林夏無語,認一個兒居然可以認那麽久。
認回了兒的秦蒼修非常高興,一手抱著格格,一手牽著林夏,高調出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一家三口有多麽幸福似的。
接下來,就是一家三口的幸福時。
玩了大半天,格格和林夏都累了,坐在公園長椅上麵休息,秦蒼修去給們買水。
“格格,有爹地了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喜歡爹地,很開心。”
林夏會心一笑,開心就好,隻要格格開心,什麽都無所謂了。
秦蒼修一臉笑意地回來,把買來的水擰開瓶蓋才遞給林夏和格格,然後自己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見林夏歇得差不多了,秦蒼修向林夏提出了一個問題,一個他剛剛去買水的時候,看到別人家的小孩子背著書包就想到的問題。
“老婆,格格年紀不小了,為什麽你不讓上兒園?”秦蒼修問到,格格今年已經四歲了,早就到了上兒園的年紀。
林夏愣了一下,“沒什麽,格格之前的況,不適合。”
“格格現在已經沒事了,要不要讓上兒園。”
“遲點再看看吧。”林夏看向遠方,讓格格去上兒園嗎,不是沒想過,隻是,放心不下。
格格現在看似正常了,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突發況,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老婆,格格年紀不小了,你應該讓過正常的生活,去和別的小朋友接,才會徹底好起來。”
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林夏的顧慮呢,隻是,總不能一直把格格藏起來,護在羽翼下吧。
這樣做對格格不公平,有權利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天天窩在家裏,會失去很多同年人該有的樂趣。
“我知道,隻是……”
“沒有隻是,老婆,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麽,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派專人照顧著,絕對不會有事。”
林夏還想再說什麽,卻在看到秦蒼修堅定的眼神時,吞了回去。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就先讓格格試著走出去吧,這樣對也好。
有他的保證,應該可以放心吧。
迷思夜總會,今晚依舊歌舞升平。
在這燈紅酒綠的會所裏,吧臺上,有一個縵妙的背影趴在那裏喝得爛醉。
濃妝豔抹,火辣。
“再給我來一杯酒,要最烈的那種。”
吳希言大聲地囔著,要喝酒,喝醉了就不會有事了。
如往常一樣,穿著妖嬈,化著濃濃的妝,卻並沒有戴墨鏡或者做其他的掩護,也不怕會被別人認出來,就是大名鼎鼎的國際巨星吳希言。
之所以不怕,是因為迷思夜總會是易耿迪的地盆,他的管理非常嚴格,任何進這裏的人,都不能裏麵的一丁半點消息。
所以,在這裏的消息,不會有一一毫泄出去,否則不用手,易耿迪就會出手替擺平。
因為,沒有人可以在易耿迪頭上撒野。
這裏,就是他的地盤。
“為什麽你不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吳希言拿著酒杯,對著空氣說話,然後仰頭,再次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為什麽不我,我究竟有哪點比不上林夏。”
一聽到林夏這兩個字,吳希言的酒就醒了一點點,對呀,林夏,為什麽楚夜不,為什麽楚夜會那麽林夏。
“林夏有哪點好,為什麽你那麽。”
吳希言聽著旁邊傳來的聲,木然了那麽幾秒,隨後搖搖頭,“夏夏很好的,真的很好的,不怪夏夏,是我自己不夠好,所以他才不我。”
吳希言喃喃自語。
“林夏哪裏有我好,為什麽所有男人都,為什麽秦蒼修就那麽。”
賣酒的服務員無語地看著吧臺前的兩個人在那裏對話,醉得找不著南北。
“夏夏很好的,真的很好的,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全和楚夜的,可是,可是……嗚嗚,我對不起夏夏,也對不起楚夜。”
“林夏那個賤人哪裏好,為什麽要跟我人搶修,既然走了,為什麽還要回來,嗚嗚。”
吳希言這才覺得奇怪,剛剛是在和誰說話,誰在說林夏?
酒熏熏地轉過頭,就看到謝佳娜坐在旁邊,趴在吧臺上喝個不停。
此時的謝佳娜好像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剛剛在和誰說話,於是也慢慢地轉過頭來,剛好對上吳希言醉熏熏的目。
兩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謝佳娜?被秦蒼修甩了的覺怎麽樣呀,哈哈哈,你活該,你平時跟我鬥,哭死你活該,還想跟夏夏鬥,你連夏夏的一手指都比不上。”
“你不也被楚夜甩了,看不出來呀,你居然喜歡自己的老板,想嫁豪門想瘋了吧,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不也輸給了林夏。”謝佳娜譏諷。
“我是輸給了夏夏又怎樣,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夏夏鬥,輸給我心甘願,可不想某些人,自以為是。”
“我是輸給了林夏,但至我爭取過,你連去爭取都不敢,憑什麽在這裏說我,活該得不到楚夜的。”
“你說誰活該。”吳希言說著一掌朝吳希言打去,隻是現在醉得太厲害了,哪怕用盡全力氣去打,也是棉棉的。
謝佳娜自然也不會示弱,反手就打了回去。
於是兩個酒鬼就這樣在吧臺前大打出手。
服務員很吃驚地看著們兩個,怎麽剛剛還好好的,一下子就大打出手了呢。
果然,人心海底針,人的世界,太難懂了。
“吳希言,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份,也妄想嫁楚太太的位置,真不是要臉。”謝佳娜扯了一把吳希言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著。
吳希言也不甘示弱,手反抓向謝佳娜,“你還有臉說我,你不也是一樣,妄想坐上秦太太的位置。”
“我沒有,我修,是真的他,從來都不是衝著秦太太的位置去的。”
“那我就有嗎,我楚夜了十四年,為了他,我什麽都沒有了,連家都沒有了,楚太太的位置,我從來都不稀罕,我的份,不比楚太太差,我隻是單純地喜歡他而已。”
說到這裏,兩人同時停手了,呆呆地看著對方。
原來,們都是同一類人,努力付出,努力往上爬,並不是為名,也不是為利,隻是為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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