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似乎有人傳來了小小的氣聲,然而在顧談與淡漠而又危險的眼神之中,那些傭人又是繃了,低了頭,噤若寒蟬,半個字也不敢說。
“是,主人。”
機人管家應了一聲,他看向了阮棠,做了個鞠躬的作,頗為紳士的說道,“夫人,機人304號竭誠為您服務,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吩咐我,我一定為您做到。”
阮棠聽著“夫人”這兩個字,耳朵尖紅了一下,又是有些別扭。
顧談與出手,攥住了小人魚的手指,他了那纖細的指,看出了一點小人魚的不自在,便是吩咐機人管家,“不用夫人,小爺好了。”
他雖然喜歡小人魚小妻子,但那也只是出于趣。
阮棠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和人是不同的,這一點在顧談與心底是十分清楚的,雖然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但是他還是想要尊重一下阮棠。
“是,元帥,小爺。”
阮棠聽著機人管家的稱呼,松了一口氣,他繃著的慢慢放松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向顧談與,出了一點笑容。
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角微微翹著,看起來溫暖而又。
顧談與心尖微,他出手指挲了阮棠的,這才是低聲叮囑道,“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和管家說,不要怕麻煩。”
阮棠圓乎乎的眼睛看著顧談與,那雙眼睛水潤而又溫,他抓住顧談與的袖子,腳尖晃了晃,小小聲的應了一句,“嗯。”
顧談與帶著阮棠吃完了早飯,原本他是打算帶著阮棠去買服的,但是軍部又是發來了幾個急件需要他來批復,顧談與沒有辦法,只得將計劃挪到了下午。
“抱歉,”顧談與手掌挲著阮棠的側臉,目里有些歉疚,“答應你的事沒有做到,等我過些日子輕松一點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阮棠乖乖的蹭了蹭顧談與的手心,他也不覺得失,“你去吧。”
顧談與略略點了點下頷,他讓機人管家照顧著阮棠,自己則是起上了樓,開始批復文件。
帝國與聯邦積怨已深,在他因為神力損所以暫停了軍部的職務以后,聯邦就開始了不停地試探,前幾日在界線上還發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火。
大抵是在試探他還有帝國皇帝的態度。
顧談與擰起了眉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有些不耐煩。
他效忠的是帝國,并不是皇帝,因而他也不愿意攪這些七八糟的事里,但是,皇太子明顯對他有著深深的忌憚,否則他也不會把小人魚分配給自己了。
顧談與從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那里頭是小人魚之前在研究所的資料。
上頭記載著小人魚并不是很健康,神力只有b,而且不喜歡彈,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
這大概就是皇太子將小人魚送來的目的,看起來像是關心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他的姿態,但是暗地里已經忍不住想要將他廢了,好他永遠都回不了軍部,也縱不了機甲。
顧談與勾了勾角,眼底閃過一縷冷,他畔的笑容有幾分冷淡和嘲諷,他出手指過那份資料,然后猛的合上了。
可惜,這些沒有一項是真的。
他想到了這幾天小人魚的表現,又是想到了昨天晚上小人魚的神力,怎麼也不像是b級。
而且又乖又可。
顧談與輕輕舒了一口氣,目晃了晃,重新落到了文件上頭。
過了沒有多久,房門的門突然打開了一條小。
阮棠從門看了顧談與一眼,正當他想要回,關上門的時候,卻是猝不及防的聽到了顧談與的聲音,“躲什麼呢?”
“我人在這里,怎麼不敢明正大的看?”
顧談與支著手臂托著下頷,看向阮棠,他輕笑了一聲,臉上的冷漠融化了些許,一雙眼睛里帶了一點玩味,他朝著阮棠勾了勾手指,“來。”
阮棠心底張得很,他一步步的走到了顧談與的面前,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兒,他低著頭,攥了自己的服袖子,訥訥的開了口,“對不起……”
顧談與著阮棠的下頷,讓他抬頭看向自己,他墨綠的眼瞳的盯著阮棠,聲音平靜,“對不起什麼?”
“我不該過來打擾你的。”
阮棠有些懊惱,明明機人管家和他說,只能看一眼,沒想到他看了一眼竟然也會被抓包。
顧談與輕嘆了一口氣,他放下了手里的筆,手將阮棠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坐下,他了阮棠的臉頰,“道什麼歉,用不著。”
“你是這個房子的主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包括打擾我。”
顧談與細長的眼尾挑了挑,墨綠的眼瞳浮現出一縷溫和以及深意,他的語氣淡淡的,但是語氣卻是不容拒絕,“你是我的小妻子,我合該寵著你。”
“雖然我沒有什麼經驗,但我還是會去學的,”顧談與注視著阮棠,眼睫低垂,他那張冷淡的臉上浮現出一點不滿,“你應該要坦率一點。”
阮棠想了想,握了手心。
他不太開心似的,憤憤的咬了一口顧談與的頸側,像是泄憤一般用牙齒磨了磨,“我不高興。”
“我想見你,想你抱著我,想你親親我。”
他又是親了親那的咬痕,有些無措,他紅著臉,悶聲悶氣的說道,“我難。”
顧談與頭微,他只覺得自己頸側的咬痕,并不疼,反倒是有些細細麻麻的,仿佛是到了他的心里。
他俯下,親了親阮棠小小的耳垂,嗓音微啞,“乖。”
顧談與俯親了上去。
這一親就親了十分鐘左右。
阮棠的被親得發紅,他把臉頰埋在顧談與的心口,像是不好意思見了,怎麼也不肯抬起頭。
顧談與著阮棠白皙的后頸,眼底多了幾分饜足,他這才是開口,“我讓人在書房里多加一張桌子,你就在這里陪著我。”
他的聲音沙啞而又,悶聲笑著的時候,阮棠窩在他的前甚至可以到一點震。
“畢竟,我的小妻子總是得有一點特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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