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娘形靈活,在空中不斷變換姿勢,不時直線飛行,不時俯沖而下。
的神識經過天火凝煉后,總量雖減了一半,但強度增強了一倍,運用之時更加得心應手。
不論做出何種高難度作,始終穩穩當當的立于飛劍之上。
顧元安微一點頭,劍飛行之時,速度不算很快,但形極穩。
一般來說,師弟師妹們學到這一步,差不多就能出師了。
可對于許春娘,顧元安要求更為嚴格。
他劍而起,在許春娘同一高度停下,向隨手發出一道風刃。
許春娘在顧元安剛劍的時候就有所察覺,面對突如其來的風刃,連忙劍朝著一旁避開。
然而剛閃開這一道風刃,又是三道風刃,朝著一齊發來,速度比之前更快。
許春娘不敢大意,全副神控制飛劍,子隨著飛劍左左沖右突,險之又險的避開三道風刃。
可沒等息,五道風刃從數個方位而來,鎖定周各,避無可避。
眼見便要撞上風刃,許春娘不假思索的瞬發出五道水縛,朝著風刃包裹而去,功的化解了這一攻擊。
施放水縛的一剎那,腳下飛劍有著片刻不穩,連帶著的,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好在法很快就施放完,飛劍重新恢復了平穩。
顧元安微微一笑,在以神識劍之時還能施放法,說明已經做到了一心二用。
一半心神用來以神識控劍,一半心神用來施放法。
只是這短暫的一心二用,不過是開始而已。
接下來,顧元安的攻勢一招快過一招,以各種刁鉆的角度朝著許春娘而去,大有一副要將落飛劍的陣仗。
偏許春娘是個不肯輕易服輸的,是咬牙堅持著在劍的同時,見招拆招起來。
好幾次差點從飛劍上摔下來,更有一次,連人帶劍一齊朝下方栽去。
栽下去那次,顧元安都做好出手相助的準備了,可最后時刻,到底穩住了和飛劍,重新劍而上。
直到神識疲憊,全靈力消耗得七七八八,才結束了這場練習。
顧元安臉上出滿意之,這許春娘,是他教過的,學劍最快的弟子了。
連續一個多時辰的高強度的練習,許春娘當真累的不輕。
高空之中,不僅要一直劍,還要提防各種各樣的攻擊,心神無時無刻不于繃狀態中。
看顧師兄的表,似乎對的表現還算滿意。
“顧師兄,我現在算是學會劍了吧?”
顧元安點頭,“不錯,從明天起,你可以不用來了。但是……我決定對你進行加練,所以你還是得來。”
“還是如今日一般的練習嗎?”
許春娘聞言,面期待之。
雖然今日很累,可心里清楚,這種強度的練習好極大,能夠讓修士以最快的速度,將劍用于斗法之中。
劍表面上看,是一門輔助功法,可實際上,遠不止于此。
筑基修士之間的對戰,在雙方實力差不多的況下,若有一方劍更為練,則必勝。
它對于筑基修士的重要,類似于法之于練習修士,只不過劍的重要程度更高些罷了。
而且學好了劍,哪怕斗法斗不過,還能憑著超出旁人的速度逃命。
顧元安搖了搖頭,“是也不是。劍飛行,其實本質上是氣于。我想你肯定不止有飛劍這一樣靈吧?”
許春娘眼中閃過了然之,手掌一翻,一桿白的槍出現在手心之上,正是白桿槍。
“顧師兄是說,可以用其他靈代替飛劍?”
“正是如此。劍之所以多用飛劍,是因飛劍靈巧,在空中飛行之際所遇阻力較小之故。但其他靈,一樣可,只是沒有飛劍那麼便利,也就更難掌握。”
顧元安頓了頓,繼續道,“但理論上來說,靈的等級越高,飛行之時的速度就越快。”
許春娘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顧師兄的意思了。
比如手里的白桿槍,是一級極品靈,若之飛行,速度會比方才更快,只是控制起來難度更高。
見許師妹認同了自己的話,顧元安有些欣。
很多師弟師妹為圖省事,往往學會了劍后,便不會再繼續鉆研飛行之,覺得反正會了劍,再學其他已經沒必要。
這樣的做法平時不見得有什麼,可一旦到了生死關頭,些許的速度或許能夠救命。
畢竟除劍修外的其他修士,最強的靈往往不是飛劍。
是以劍飛行的速度,自然不是其極限速度。
“氣于并不難,只是要花一些時間罷了。明日你便從這手中槍開始練習吧。”
顧元安說完,轉朝著授課室而去。
他要教的,可不止許春娘這一位師妹。眼看著授課時間都快結束了,得趕回去看看其他人才行。
許春娘想了想,沒有如往常那般回練功房,同樣朝著授課室方向走去。
劍學得差不多了,可要學的不僅僅是劍,逍遙訣同樣重要。
自突破至筑基后,一直忙個沒停,直至今日才有了時間,去聽一聽功法課了。
為筑基弟子講述功法的,乃是主峰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
許春娘趕到授課室時,距離正式開課還有一刻鐘,卻已經座無虛席。
無奈之下,只得學著旁人的樣子,從旁的空閑授課室里搬出一把凳子,在授課室后排找了個角落坐下。
“許春娘?”
霍春燕提著一把凳子到后排,一眼便看到了人,連忙走了過來,在旁邊坐下,嘰嘰喳喳的說起話來。
“好些天沒見著你了,聽顧師兄說你已經能劍了,你也太強了吧?我不過才能凝出四五縷真氣,什麼時候才能讓飛劍懸空啊。”
許春娘略一思索,“真氣達到六縷便能形氣旋,你既然已經能凝出四五縷,相信這一步也快了。”
霍春燕有些無奈,每日要上的課太多了,除了劍和功法課外,還要學煉和陣法,分散了力。
是以劍的進度,才會如此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