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眼睛里面盡是一副傷的樣子,“柳大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我可是人盡皆知的廢柴呢,我怎麼能傷害到您的兒呢?
我剛剛都說了,柳小姐這是中邪了,因為中邪才暈倒的,這好不容易我讓人把治好了,可是自己暈過去了,您為什麼要怪我呢?”
說完還出手指指了指柳如烈上的跡,“您看到了您上的跡了,紅里面還帶著點黑,這就是中邪的癥狀呢。”
然后又走到了蘭心的邊,拉著的手走到了柳如烈的邊,“我們家蘭心為了幫助柳小姐啊邪祟驅趕出來。
一直都在用力的打邪祟,你自己看看這小手細皮的,因為太過了手心都打紅了,你現在還要這樣說話,柳大人你真的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原本在自己父親的吼聲中慢慢蘇醒歸來的柳若雪。
但是在聽到了沈卿然這麼顛倒黑白的話,又是當場再一次的暈了過去。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黑的都能被說的白的?
難不按照現在沈卿然的說話,自己被打這個樣子,還要對三叩九拜謝不嗎?
柳如烈也被沈卿然噎的是說不出來話,心里面也是明白自己的兒怎麼可能是邪祟?
但是,沈卿然偏偏有說的是有理有據的,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在一旁的墨玄昱在心里面忍不住發笑,自己這個大嫂夠腹黑,名正言順的坑了柳若雪父兩個人,還是那種打碎了牙齒只能往肚子里面吞的那種。
蘭心也是默默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自己的這雙手因為常年修煉的原因,哪里是白白的啊,剛剛自己打柳若雪的時候也是一點都沒有手呢。
柳如烈被沈卿然的強詞奪理給駁的愣是一句話都在也說不出來,只好帶著自己來的人氣沖沖的離開了左丞相府,走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卿然。
沈卿然倒也不害怕直視著他的眼睛,本就沒有退。
沈欣兒也在剛剛發生的事當中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沈卿然未免也膽大了吧。
說打柳若雪就打,而且還是一點都不含糊的,而且再看看自己父親那樣子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想要阻止的。
就在柳如烈帶著自己的兒還沒有走出去多遠,墨玄昱看熱鬧也不嫌事大,“柳大人慢著,我還有點事沒有告訴您呢。”
柳如烈著急給自己的兒找醫師治療,雖然心里面著急但是一想到墨族的份又不得不停下來,“墨主還有什麼事嗎?”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跟您兒這半截舌頭究竟是怎麼沒的。”墨玄昱搖著折扇,一臉的笑意。
柳如烈自然是知道怎麼沒的,不就是被沈卿然割掉的嗎,可是現在人家的權利和勢力都比自己打,自己只能忍著。
“還請您說。”柳如烈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有這麼憋屈過。
“您兒這半截舌頭……”墨玄昱故意停了下來,臉變得很是嚴肅,“是被我大哥楚寒割掉,原因大概就是您兒的廢話太多了,而且太毒了,你也知道大哥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墨玄昱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特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沈欣兒。
沈欣兒被這句尤其“話太多了”,那幾個字嚇得一個機靈。
忽然想到了之前沈卿然說的話,有時間就去問問柳若雪的那半截舌頭是怎麼沒有的這句話,原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柳如烈聽到了這話以后,也忽然變了臉,“墨主說的可是真的?”
“我大老遠的難不是跑來跟你撒謊的,您要是不相信回去好好的問問你兒不就知道了。”墨玄昱一攤手,一副你信不信的樣子。
墨玄昱忽然又說道:“還有,您這兒在落日殿里面還有些事沒有跟你說呢,我估著過幾日陶族也應該要派人過來吧,畢竟您的兒可是一劍刺傷了陶族的大小姐呢,你覺得陶族的人會善罷甘休嗎?”
“什麼?”柳如烈臉頓時變得蒼白,為什麼這和自己聽到的本就不一樣?
還刺傷了陶族的大小姐?
而且這半截舌頭還是被寒王殿下親自割掉了?
如果是別人說的那麼自己定然是不信的,可是這是墨族的人他們本沒有必要來騙自己啊,自己的兒為人他多還是了解的。
難怪自從回來以后死活都不愿意在回去學院,說什麼想要在家里好好的修養,還對府里面的人都宣稱自己不再。
原本自己還以為只是在落日殿里面了那麼重的傷所以要好好的養傷和調養。
原來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在外面干了虧心事。
所在回來以后閉不見客,也不出門。
柳如烈此刻真的是要將在昏迷的柳若雪弄醒,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帶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丞相府,心里面蒙上了一片的灰蒙,這一次柳家可能是要真的完蛋了。
柳如烈此刻心里面已經懊悔死了,為什麼自己不調查清楚就直接來這里興師問罪了,而且還是義正言辭的,現在得知了真相以后他的心里面就只有害怕了。
一個寒王殿下自己都沒有辦法搪塞過去,現在又多出來了一個陶族,陶族和墨族都是世家大族啊,隨便手指就可以覆滅整個柳家。
而自己整個不爭氣的兒竟然還打傷了陶族的大小姐。
這無異于是在自掘墳墓啊。
柳如烈想想覺得心憋屈的很,忽然臉上的表也變得格外的憂傷,甚至是一下子仿佛是蒼老了十歲一般。
如果之前還把柳若雪當做是自己的親生兒,此刻他更是恨不得昭告全天下自己跟這個不孝沒有毫的關系。
要不是因為現在傷重,有些話還沒有親自的詢問,柳如烈真的想現在就把送到陶族那邊去。
只要不連累到整個柳家,反正柳家的兒還有很多,多一個不多,一個也是不的。
但凡能保全住這個柳家,柳如烈覺得所有的犧牲都是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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