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說的義正言辭,但心裡已經在苦,剛才是不是罵陸雲麒了?是不是還想手來著?人家紅禍水都是禍害男人,這隻大橙子是專門禍害嫡親朋友,要是以後陸雲麒給穿小鞋,砸飯碗,後半輩子就賴定顧澄養著了。
陸雲麒無奈笑了聲,“你不用這麼如臨大敵,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讓你出賣朋友。相反,你能這麼護著顧澄,我很謝邊有這樣的朋友。”
慕雨聽著這話不是味兒,怎麼像是家屬謝外人。
剛才勇了那麼一回,這會兒有些慫了,也不敢多說,就等著陸雲麒說。
“我和顧澄不是沒什麼進展,現在我們兩個的關係還是比較親的,從司家出來之後一直住我那兒,所以我不是打算讓你著顧澄非要跟我在一起。”
慕雨有些不敢置信,驚的瞪大了眼睛,“住你那兒了?”
陸雲麒拇指微抬,“大概雙魚座的人都比較看眼緣,我恰好眼了。”
慕雨當即搖頭,“不可能?橙子看似好相,跟誰都很和,但是能讓放下戒心的人沒幾個。就算真喜歡,也不會輕易表出來。”
陸雲麒角微勾,“的確像。”
雖然只是短短幾個字,但話語裡都是寵溺,慕雨頭皮瞬間就麻了,我靠,好個大橙子,
揹著竟然搞了上司。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昏頭,慕雨還是有些嚴肅的開口,“就算這樣,確還是有句話要問您,您是真的喜歡橙子,還是就懷念當初救您的那個傻丫頭?”
“橙子跟別人不一樣,你也許覺得現在漂亮可,溫,但是其實是個心敏,防備心很重的人。表面上會跟你很親,但是並沒有把你歸類在可以擁有的範圍,必須試探了又試探,才會真正的把心給你,這段時間是個漫長的過程。
說句逾越的話,您喜歡的可能是你想象中的橙子,但時間久了,等您發現您做了很多事,還沒走進心的時候,您覺得付出得不到同等回報,就會覺得乏味,很可能隨時就走。
但橙子不一樣,不是不接你,是慢熱,等慢慢已經適應你了,你卻離開了,會不了,也會變得很腹黑。會想辦法拐著彎兒的報復你,就算兩敗俱傷也得找機會你兩刀洩洩氣。
所以您要想好了,別到時候大家彼此都很難堪就不好了。”
陸雲麒角微勾,“我能說,我知道這樣嗎?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要跟邊的人多走,這樣也能對我點兒防備心。
我要是期能從那得到同等回報,這會兒我估計已經打退堂鼓了。”
慕雨還是一不變的嚴肅臉,“是雙向的,一個人單方面發熱誰也不了。說實話,我要是男的,我肯定不追,太難搞。
而且我也不妨跟您說實話,沈澈已經虎視眈眈很久了,他讓顧澄信任他至用了四五年的時間。我覺得您不一定有這個耐心,而且沈澈謀而後,不會無於衷。”
陸雲麒眉峰微抬,倒是沒想過沈澈還用心的。
沉默幾秒後,他說道:“你也說是雙向的,顧澄不喜歡沈澈,他做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慕雨抿,想了想還是一分不讓的說道:“橙子也沒喜歡您,您還是考慮清楚,您一時有耐心不代表一直有耐心。”
陸雲麒面不改的說道:“我默默等了八年,這期間沒有過朋友,也沒有不良行為,算不算有耐心?”
慕雨默了,據所知追著陸雲麒的人不是高幹家庭,就是富豪之家,這種家庭出來的人,不止外貌,能力和手腕都是無人能敵的,如果是男人,都會欣賞這種人。
但陸雲麒的確一個都沒有往過,如果不是心裡有個喜歡極了的人,是不會做到這種程度。
陸雲麒見慕雨似乎有被說的跡象,看著鄭重的說道:“我對顧澄認真的不能再認真,等願意的時候,我直接娶。”
慕雨在他那雙眼睛認真的注視下,莫名有種槽要空的衝……
靠,這麼認真的看著,對橙子表白,這是非要把拉進他追妻陣營裡唄?
了地方,躲開陸雲麒看過來的視線,努力面不改的說道:“這話您該多跟橙子說幾遍。”
陸雲麒無奈嘆氣,“一說正題,就轉移話題。”
慕雨輕咳了下,還真是顧澄會幹的事兒,“那您打算讓我做什麼?”
陸雲麒說道:“我跟你說這些也是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了,不需要你多做什麼,我只是想多瞭解瞭解,起碼知道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追不追得到是一說,到時候讓心裡傷心難過了,那就都是我做的不夠好。”
慕雨再次渾麻了下,聽聽這話,不是純不能再純的人都幹不出這麼專的事兒。難怪顧澄那喜歡誰寧可憋死自己也不先開口的人,都忍不住先把人搞了再說,這誰頂得住啊。
更何況說這話的,還是陸雲麒,多千金名媛,高二代的夢中郎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沒鬆口,“我只能跟您說,橙子很敏。要是發現咱倆串通一氣了,指定更敏,可能更不會給您機會了,追人的事兒,還得您自己來,誰也幫不上忙。”
陸雲麒認同的點頭,“那以後就麻煩慕律裝作不知道我和顧澄的事,等願意自己說到的時候,你再問。”
說著他話鋒一轉,“以後顧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慕律要是有什麼事,儘可以找我。”
“還有顧澄讓你查司遠集團的事,我這已經有很多罪證了,但是這些小打小鬧的都不能讓他們傷筋骨,頂多送進去一個司遠山,這本不能讓他們疼。
你先把這些證據拿給顧澄,讓不要太輕舉妄。等我再做幾件事,得讓司家徹底知道反省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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